十人小隊是經過精挑細選而出,初期是由三百人組成,而經過一係列的訓練之後,便剩下如今的十位精英,而這十個人除了身手了得各有所長之外,樣貌和身形方麵都是無懈可擊的,月組五女,姿色容貌都是上等,其中月一尤為突出,隻是一次任務讓她毀去了半臉,但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她別有一番韻味,尋常男人看到她,都是要忍不住多駐足一會兒,隻覺這個女人很美很冷豔,當然,除了陳誌遠之外,沒誰有資格在看了月一另外半張臉之後還有命活下來,那半張毀去的臉,就如同是月一的禁區,除了陳誌遠這個主人,任何人都冒犯不得。她從來不奢望能和陳誌遠有任何的關係,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配,在主人身邊的女人,誰不是傾國傾城?而她,不過是毀了容貌的女人罷了,現在更甚,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坐在陳誌遠的身邊,看似無心之舉,卻是護著自己的左胸,陳誌遠也不以為意,隻當月一是害羞的緣故,這段時間和月一相處下來,談不上多麼用情至深,不過卻真正把月一當作自己人,雖然還不到女人那一步,但也是遲早的事情。
“主人,我給你剪頭發吧。”月一怕陳誌遠忍不住要執意的突破自己的那個地方,隻好轉移陳誌遠的注意力。
陳誌遠摸了已經齊耳的長發,的確是很長沒有修剪頭發了,以前習慣了板寸,陳誌遠還從未嚐試過留長發,不過這次,陳誌遠似乎是打算要改變一下自己的造型,說道:“長發不好看嗎?”
月一搖了搖頭,陳誌遠以前短發的時候顯得非常精煉,陽光而剛毅,而現在的長發,雖然多了一絲陰柔,但是那股落拓之氣卻是更加迷人,特別是對女人而言,無疑於吸之上癮的毒藥,讓人無法自拔,而發間的那雙深邃眸子,更是讓人深陷。
“好看。”
發覺到月一紅到耳根的潤色,陳誌遠笑了笑,道:“那我就留長發了,這樣以後在女人麵前裝裝深沉,才更加有資本不是,每個人都叫囂著老子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咱也不差,是吧。”
月一轉頭看著陳誌遠,一臉真摯的說道:“主人的深沉是不用裝的。”
的確,人生曆經生死幾番,誰能夠有資格在陳誌遠麵前說‘老子有故事’?陳誌遠隨便拿出一段經曆,就足以讓那些無病呻吟的家夥無地自容了,試問有誰能如陳誌遠這般?
從小生活於山村之中,受盡欺辱,不僅如此,即便是被人虐打,可最後依舊要自己下跪道歉,不論是村民還是村長,都將這個沒有父親的孩子當作宣泄負麵情緒的出氣筒,有事無事便要欺負一番,這份辱,誰能承受?終於有機會離開山區,奔向大城市半工半讀的陳誌遠,卻沒有料到,外麵的世界比起小山村更加的陰暗,不過就是一份不到兩千元薪水的服務員崗位,也是充滿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讓初出茅廬的陳誌遠如何能夠鬥得過那些天生便小肚雞腸,滿腹厚黑的人?幾番被人掃地出門,可又誰曾見過陳誌遠心灰意冷?倒了,一鼓作氣的站起身,繼續戰,再倒,依舊毫不猶豫的挺直腰板。這般堅毅的心態,世間幾人能夠比擬?就如同陳誌遠在美女公寓日記上所寫的四個字,心有猛虎,他是真的心有猛虎。
住進美女公寓,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幸運女神寵愛,似乎是食髓知味,陳誌遠的命運終於在慢慢的改變,踏上了一條別人認為的不歸路,卻是混得風生水起,直到雲中會的出現,才出現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最大的打擊,幾乎讓他命喪黃泉,可陳誌遠依舊是挺了過來,而這個受罪二十年的家夥,終於開始綻放光芒,蔣家家主,天狼老大,各種讓人震驚的身份加身,一躍成為人上人,立於金字塔的頂端,俯視眾生,滅了閻王,養了一條誰都不敢小覷的上海狗,深入成都,又是將一條狗納入自己膝下,和太子一番鬥法,讓人摔破眼鏡的把太子趕回北京,而緊接著,他便是在世人震驚的目光之中北上,炸了靖國神社,雖然最後灰溜溜的離開北京,可這依舊是一段不倒的神話,而緊接著,這個東方男子,八方樹敵,山口組,忍者家族,華夏經濟聯盟,國安部,龍幫,三菱財團,對手的強大,不正是意味著自身的資本嗎?這份榮,誰與爭鋒!
“要是每個女人都有你這麼好的眼光,那我可就不愁今後沒有老婆了。”陳誌遠大笑著說道。
月一轉過頭,一臉迷茫的問道:“主人什麼時候愁過嗎?”
陳誌遠聞言一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自然是比不得那些碧眼兒的高挺,但也算是比尋常人精致了,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不愁著後宮佳麗三千還沒有著落嘛。”
月一燦爛一笑,並不覺得陳誌遠人心不足,反而是理所當然,在她心裏,陳誌遠自然是最優秀的,無論有多少的老婆,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