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誌遠的運氣的確是好,教皇在世人麵前是耶穌在人間代言人,可謂集奉獻與大愛於一身,可身為紫衣主教的他卻知道,教皇,那是比撒旦更加可怕的人物,暗裏做了不少殺人的事情,以排擠其他宗教,單單就是他這麼一個紫衣主教,手上恐怕就有半百人的性命,更別說那些晉升為紅衣主教的人了,而教皇給與他們的製度也是非常森嚴的,一旦有任何的差錯,便會受到無盡的痛苦折磨,曾經便有一次活生生的例子出現在他麵前,血淋淋的場麵直到今天他還依舊記得,同樣是生為紫衣主教的一個人,因為任務失敗,所以教皇直接下令將他釘在十字架上,不光不害其性命,反而是要用各種方式來為其續命,讓他隨時都能夠保持清醒的感受那種痛苦,光是想想都讓他毛骨悚然。
看著牧師臉色陰晴不定,陳誌遠知道自己這次贏了,手中邪影流轉出一陣鋒芒,手腕驟然實力,邪影悄無聲息的朝著紫衣主教而去,劃過簡築翎的臉龐,直接刺穿了紫衣主教的喉嚨,當時的他,正在想被釘在十字架上是何等的痛苦。
緩緩倒地,死不瞑目的牧師還瞪大了雙眼,咽氣的最後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死,簡築翎目光有些呆滯,從小生活便是陽春白雪的她,哪裏見識過真正的殺人?而且還被那鮮血噴了一臉!
走到簡築翎的身邊,陳誌遠並無笑意,既然被他發現了自己的另外一麵,陳誌遠也就沒有打算要掩飾什麼,用手輕輕的抹掉簡築翎臉上的血跡,不過那卻如同烙印一般,怎麼也抹不幹淨。
“還是那個彈鋼琴的男人嗎?”簡築翎雙瞳無神的看著陳誌遠,腦子裏沒啥想法,隻是回憶到了當初第一次看到陳誌遠的時候,那個視頻裏的男人。
“很久不玩琴了,而改做殺人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參加學院的校慶,那不過是冶韻生拉活拽著陳誌遠登台而已,對於鋼琴,陳誌遠更是臨時抱佛腳,當作任務在做,而任務完成了之後,自然是久而久之的便忘了,頓了頓,拋出了一個問題,道:“你覺得還是嗎?”
簡築翎重重的點了點頭,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說道:“是。”
對於簡築翎來說,陳誌遠就是一個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男人,為了陳誌遠,她可是和太子毀了婚約,當然,這還並非是愛,隻是陳誌遠的出現,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男人不會是太子,因為還有更好的存在,而陳誌遠,無疑便是最有希望的,而且幾番接觸下來,陳誌遠在簡築翎心裏的確是要比那個陰沉的太子要來得好太多,所以潛意識的把陳誌遠標榜為自己今後男人的基準,可她卻不知道,這種潛意識,在潛移默化之中,已經漸漸的在轉移基因,至於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天知地知,人人不知。
“傻丫頭,回去吧,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男人了。”陳誌遠摸著簡築翎的頭說道,隨後便離開了教堂,而簡築翎也沒敢追上去,因為她不確定陳誌遠是否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男人,因為就在她身旁,便躺著一具屍體,鮮血流了一地,當陳誌遠的身影消失,簡築翎這才狂奔出教堂,可卻已經看不到陳誌遠的人影。
蹲在原地,如同失去精神支柱般的簡築翎哭得天昏地暗,引人側目,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趕接近她,因為她的上衣,猩紅一片,不一會兒當地警察便來帶走了簡築翎,而一直在暗處的陳誌遠這才算是真正走遠,他並不擔心簡築翎有任何的危險,簡長年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就不叫簡長年了。
那些暗中監視陳誌遠的黑手黨成員的死是陳誌遠的刻意之舉,至於教堂之中的紫衣主教則是一個驚喜,陳誌遠的殺手生涯,算是拉開了一個不小的帷幕,畢竟紫衣主教可不是人人都能殺的。
陳誌遠手中有幾份西西裏島殺手的名單,一到黑夜,陳誌遠便如同那黑夜中才能夠翩翩起舞的蝙蝠一般,身形詭異的在街道上流竄,黑白的交替,也就意味著西西裏島執法者的交換,所以天色漸晚,那些觀光客都不會離開自己的住所,此刻的西西裏島便顯得格外的清幽雅靜了,隻是一份暗藏的殺機正在肆無忌憚的蔓延,而這股殺機的主人公,已經鎖定好了目標,聽到屋內傳來女人粗狂的呻吟聲,陳誌遠一臉邪異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國外女人開放果然不一般,就連這叫聲,都是黃牛低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