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頓時泄氣了,不錯,迎麵走來的兩人便是陳誌遠挖地三尺想要找到的人物,安倍拓也和藤原星澤,這兩人竟然已經到了西湖旁,可他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莫非那老家夥的忍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竟然可以大白天的隱藏身形?
“二奶,要是打起來,我們是風緊扯呼,還是拚命?”陳誌遠對藏青問道。
“他們要找麻煩,也不會輪到我身上來。”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頓時苦逼了,苦笑著臉道:“二奶,怎麼說我昨晚也好好為你耕耘了一番,你不能就這麼翻臉不認人吧?”
“你還說?”藏青一臉威脅的看著陳誌遠,可殺傷力卻是絲毫沒有展現出現,因為一想到昨晚的場景,她便不自覺的紅了臉,特別是每換一個姿勢,陳誌遠都會在她耳邊詳盡介紹體位的放置和由來,幾乎讓她的羞恥感達到了極限,當然,同樣的,那種莫名的刺激也是從未有過的。
“不說不說。”陳誌遠連連擺手道,當然,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繼續說下去,藏青也不可能就這麼轉頭離開的,這不是孔雀,陳誌遠真的不相信藏青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顧他的安危,說起來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來保護,這似乎有些丟臉,但是陳誌遠不會這麼認為,男女有別?的確是有別,不過隻是性別而已,千萬不要用男女性別不同來主觀的定義其實力,否者翻船了不說,還可能會丟了性命。
四人終於還是碰麵了,安倍拓也率先停下腳步,陳誌遠一愣之後,心中冷笑不止,繼續朝前走,他心裏的小算盤,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在場的四人卻都是知曉,安倍拓也率先停下來,靜靜的等著陳誌遠,那種帝王式的等待,無疑是在無形中讓陳誌遠來覲見於他,削弱了陳誌遠的地步,這些小心思,看似無關緊要,可是對於爭鋒相對的兩人來說,那便是一股尊嚴的較量。
安倍拓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舉動,是因為這段時間陳誌遠沒少派人打聽他的消息,所以他有把握陳誌遠不會就此離開,可出乎預料的是,陳誌遠竟然直接和他擦肩而過,這讓他始料未及的同時,下意識的伸手想攔陳誌遠,可還是遲了一步。
“八嘎。”安倍拓也暗罵了一聲,伸出手,便已經代表他輸了,如果此刻再叫住陳誌遠,他豈不是更落了下乘?
其實這等上流人物之間的小貓膩在外人看來都是多此一舉,可上流人物之所以稱為上流人物,便是他們對此細節的把握,哪怕是一分一毫,也要力求勝過對手,對自己苛刻,才能夠立於人上人。
“呀,這為是日本來地朋友的。”陳誌遠轉過身,一臉驚訝的看著安倍拓也,道:“我剛才聽你說日語,請問你是日本的朋友?是那個掛著‘歡迎中國朋友來日’橫幅的地方?”
安倍拓也不知道陳誌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陳誌遠天馬行空羚羊掛角的思維終究還是他跟不上的,被問及自己是不是日本人,安倍拓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陳誌遠看到安倍拓也的動作,更為驚喜,就如同撿到金子一般,興奮了起來,道:“請問你們掛那橫幅,是讓我們中國同胞去日什麼?”
安倍拓也在來中國之前惡補了一番中文,可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字豈是他一兩月便能夠領悟透的?在國外某火爆論壇上有個調查,世界最難學習的文法,中國穩穩占據第一,這可不是弄虛作假得來的。所以安倍拓也並不是很明白陳誌遠這番話,隻能從字麵意思去理解,說了一番讓藏青都忍俊不禁的話:“日是我們。”
中國人有一個最大的愛好,那就是看熱鬧,所以當陳誌遠大聲驚呼日本朋友的時候,那些民眾便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而聽到陳誌遠說起橫幅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掩嘴一笑,覺得場麵似乎有些可觀,再到最後一個問題和安倍拓也的回答,民眾立馬是笑翻了。
安倍拓也一看到旁人大笑,雖然還是不理解陳誌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卻已經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立馬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嘰裏呱啦說了一番眾人聽不懂的日文,最近因為中日關係惡化,所以一旁有不待見日本人的民眾開始起哄。
“說什麼鳥語,老子聽不懂,來句正常的。”
“劈裏啪啦的說了這麼一大通,就沒有一句是人話?”
其中最讓陳誌遠覺得爽心的是一個四川朋友的話,“這瓜娃子有點二百五唆。”家鄉味,聽著就是舒坦啊。
“朋友,看來你在這裏不怎麼受人喜歡啊,還是趁早滾回去,不然就得把性命交代在這裏了。”陳誌遠笑著說道。
這時,藤原星澤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背後,而藏青也將手放在了威道之劍的刀柄上,戰鬥貌似一觸即發,陳誌遠這沒心沒肺的家夥絲毫不擔心,有藏青在場,這老鳥毛還能傷到自己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