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衛隊一路前行直到深夜,這才接近了真主黨的總部,一行人如夜間精靈一般,在下車之後,瞬間就消失了身影,就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可要是有夜視鏡的話,就會發現他們隊形整齊的匍匐前進,呈現掎角之勢,每個人步伐一致,不差分毫,培養這份默契不難,可上百人便是難如登天了。
最前麵的人使用蝴蝶刀殺光所有的暗哨,中間的人則是M16隨時警戒四周,以防有漏網之魚,而最後一排的人則是狙擊前行,望高台之處,可謂無任何死角,這支部隊,要是放在古代,那就真的是戰無不勝了。
虎子並未在犄角陣型之中,而是早早就不見了人影,每次的行動都是如此,所有隊員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但是一旦有丁點風吹草動的危險,他便會馬上出現,他在虎衛隊之中,就如同一顆定心丸,讓所有人都能夠專注於自己的目標而不絲毫分神,因為他們都知道,暗中有個如虎般的男人在保護著他們,可很奇怪,他們卻不會因此而產生任何的依賴心態,反而是愈發的要讓自己強大,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距離虎子越來越近。
因為這段時間和國民黨的摩擦,所以真主黨防範不低,警戒森嚴,一路上犄角之頭已經殺了接近二十個暗哨,他們彼此之間會在一定的時間中通聯以示安全,所以虎衛隊的動作必須要快,在他們還沒察覺異樣的時候就接近大本營,這樣才能夠最大的減少自己的危險。
這時,付餘天手中繳獲的一個對講機突然發出了聲音,暗歎一聲糟糕,隨即加快了動作,果然,當對講機連續呼喚而得不到回應的時候,真主黨四周的照射燈便大亮,幾乎照亮了整片總部外圍的區域。
“兄弟們,給老子殺。”付餘天用四川口音大吼道,每次一激動,總是會冒出自己的家鄉話,這一點是付餘天怎麼也改不了的,就如同他普通話說得再好,也改不了他是四川人的事實。
虎衛隊所有兄弟聽到這個命令,不再匍匐前進,而是佝僂著身子,雙腳就如同安裝了發動機一般,行走速度驚人,而後排的狙擊手都呆在原地,以掩護前方的兄弟,不時就會有槍聲響起,一槍便是一條人命,要是沒殺人,那就是一種天大的浪費,這都是虎子哥說的,而他們,則是謹記於心。
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衝到了真主黨總部的門口,一柄蝴蝶刀在暗中奪人性命,魁梧的身影一閃即逝,往往敵人還看不清來人的長相便已經是一命嗚呼。
真主黨並非是正規的武裝部隊,所以他們麵對國民黨,取勝的僅僅的火力的強大,可火力強大又能如何,開不了搶,就算是原子彈也不頂用啊,在麵對虎衛隊這樣的精英,他們能夠做的,就是等著被屠殺,感受著自己的生命流逝,這對於虎衛隊來說,完全就是貓玩鼠的遊戲,一場血的洗禮,幾乎沒有任何的困難,真主黨,這個困擾國民黨多時的組織,不過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土崩瓦解。
虎衛隊神龍一般遊走,不見首尾,除了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氣息,現場幾乎就如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到第二天下午,虎衛隊便已經回到了國民黨的基地,最高指揮官早就接到了這方麵的消息,看著一群毫發無傷的虎衛隊,心中沒有敬畏,因為他的敬畏已經完全沒羨慕給淹沒。
眼鏡的傷口雖然沒有好,但是精神氣已經完全的恢複了過來,而他還記得虎子在囚禁室對他說的話,在感謝大會上,眼鏡走到教官麵前,勾了勾手指,示意單挑,教官麵有難色,那天可是讓十多個人才擺平了眼鏡,就他一人,那不是光顧著挨打去?
“要麼單挑,要麼交出我要的東西。”眼鏡對翻譯說道。
翻譯把這番話告訴了教官,教官下意識的摸著腰間佩戴的手槍,這可是他非常鍾愛的‘玩具’,他甚至每天都要擦上幾遍,生怕髒了手槍,可現在,眼鏡卻打定了主意要自己的心愛之物,可如若不給,難不成真的去被他打一頓?丟臉不說,恐怕這教官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最終,教官還是隻有忍痛割愛,搶沒了不重要,可要是這教官的位置沒了,他以後靠什麼來養家?
眼鏡拿著德林格,走到付餘天麵前,道:“那鱉孫也就這點能耐了。”
付餘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虎子,見虎子沒什麼異狀,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心裏欣喜若狂,又是一個好玩意到手了,現在的付餘天,就如同一個守財奴,看到這些稀有的槍械,就如同看到名貴的珠寶一般,以前隨手便是大把鈔票往外扔的人,也變得如此般的市儈了。
“虎子哥,如來那家夥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