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著手對付那些上忍,可是這些家夥就如同收到了消息一般,竟然在上海人間蒸發一般,動用了所有的勢力竟然也沒有絲毫的消息,可他們既然千裏迢迢的來了,必定不會就這麼離開,看樣子要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要不然就是這群上忍察覺到了危機,所以暫時躲了起來。
十人小隊回歸,陳誌遠無異於如虎添翼,龍四接手調查上忍的蹤跡,而龍一等人則是跟在陳誌遠身邊,這群一襲大紅衣的家夥,無論走到哪,都是特立獨行的存在,而他們身上那股生人勿進的氣質,更是讓他們顯得鶴立雞群,不過陳誌遠大多數時間都讓他們留在泰山酒吧,讓他們出來行走,恐怕第二天微薄就得刷瘋了,現在這微博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任何丁點的消息都可能在網路上走火,陳誌遠可不想這群殺人犯被曝光在網上。
這天,陳誌遠帶著十人小隊去了輝爺的別墅,對於這個一直很照顧自己的前輩,陳誌遠一直都非常的敬重,如果不是輝爺,陳誌遠恐怕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當初和官羽參加群雄大會,輝爺的一個擁抱,可是讓陳誌遠這個籍籍無名的小輩馬上在上海的圈子掀起了一陣風浪。
輝爺沒有料想到陳誌遠的拜訪,顯得很熱情,而他身後的三娘,依舊是多陳誌遠暗送秋波,看得陳誌遠一陣蛋疼,三娘覬覦自己菊花好幾年了,難不成就真的沒有絲毫的放棄?這可不是什麼好感覺啊,一看到三娘,陳誌遠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總覺得菊花異常。
身後跟著十人小隊的其他九個成員,輝爺對他們的身份了然,所以並沒有多問什麼,而三娘在龍一等人幾人身上眼神停留了片刻,終於還是曖昧的回到了陳誌遠身上,讓陳誌遠一陣苦惱。
“走了一年的時間,終於舍得回來了。”輝爺笑著說道。
陳誌遠一臉苦笑,道:“輝爺,您就別挖苦我了。”
“不是挖苦,你這種行為,我很欣賞,夠爺們。”輝爺道。
“陳老弟,我也覺得你這行為夠爺們,而不介意為了你做受。”三娘那魁梧的身材配上他音調極高的聲音,實在是有些突兀,好在陳誌遠已經習慣了他的聲音,不過十人小隊就不一樣了,個個都有些錯愕,估摸著是在想不通怎麼這麼一個大男人,會是這樣的聲音。
“三娘,你還是放過我吧,老弟我真心承受不起啊。”陳誌遠一臉苦逼道。
“我都做受了,你還有什麼承受不起的?”三娘瞪眼,神情埋怨的看著陳誌遠,這一瞬間,還真TM有點深閨怨婦的感覺,看得陳誌遠一陣蛋碎。
“輝爺,你啥時候能讓三娘改改這口味麼,忒重了。”陳誌遠苦笑道。
其實輝爺還是挺喜歡看三娘和陳誌遠鬥嘴的模樣,三娘跟在他身後幾十年了,三娘的脾性他清楚得很,和外人,一般三言兩語就不會繼續交談,大部分時間都是冷著一張臉,也隻有在麵對陳誌遠的時候才會那麼多話,這一點就說明了陳誌遠在三娘心中的位置的確是不低的啊。
“他這愛好,打娘胎裏出來就這樣,改不了了。”輝爺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陳老弟,咱就好這一口,你也可以試試,說不定就改變你的人生觀了。”三娘在一旁附和道。
“不要了吧。”陳誌遠無奈的看著三娘,心裏突然使了壞心眼,指著龍一等人道:“你可以和他們交流交流感情。”
十人小隊雖然冷血,可卻不是不諳世事,經過他們的一番交談,他們也明白了三娘的喜好,此時聽到陳誌遠這麼說,,龍一四人都是額頭冷汗直流,埋著頭,根本就不敢和三娘對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得奉上菊花了。
“他們,還沒這資格。”三娘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外人敢用這種語氣評論十人小隊,根本不用陳誌遠開口,他們便會大開殺戒,可現在,卻絲毫沒有殺人的心思,反而是心裏萬分的慶幸,要真是被選中了,那可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啊。
陳誌遠無奈的看了三娘一眼,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對輝爺說道:“我最近想殺了那些上忍,可是他們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您有這方麵的消息嗎?”
輝爺一愣,道:“前段時間他們行蹤倒是坦蕩,不過你回來之後,好像就全部消聲滅跡了。”
“我知道內幕,陳老弟。”三娘一臉曖昧的看著陳誌遠,潛台詞分明就是你隻要獻上菊花,哥哥就告訴你真相。
陳誌遠抵死不從啊,哪能這麼容易就賣了節操!道:“輝爺,您看看這手下,我也算是客人了吧,他這麼說,害得我坐沙發都感覺怪怪的。”
輝爺一陣大笑,在他的養老日子裏,生活已經稱得上波瀾不驚,以前的那些對手,現在在天狼的壓製之下,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對付他,所以他完全有個安享的晚年,根本就不需要插手道上的任何事情,但是他對陳誌遠有期待,一開始就有,想看看這個年輕人能夠走到什麼地步,所以即便是金盆洗手,他也三番兩次的出麵幫陳誌遠解決問題,隻要是他知道的事情,而是又陳誌遠想要的答案,他都會知無不言,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的確是無能為力,三娘知道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嗎?三娘那麼說,不過是想逗一下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