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家別墅呆了一段時間,直到要臨近開學,陳誌遠才帶著以前叫黑娃,如今已是嶽城池的小家夥去了上海,先是到別墅裏去看了汝月,對於這個貌似同病相憐的孩子,汝月並沒有絲毫同情,隻是心中淒淒然,他們如今都屬於無父無母的人,雖然之間話語不多,可卻更加容易親近,而嶽城池對這個月姐姐也很好好感,可以這麼說,隻要是陳誌遠身邊的人,嶽城池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感。
在別墅住了兩天,聽汝月說,這一年的時間,琉璃和小武回來過一次,明顯長高了很多,而且也比以前更加漂亮,雖然琉璃沒有給汝月提及她在神太一家族的事情,不過她們能夠平安的回來,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陳誌遠也就不必為她擔心。
這一天,泰山酒吧氣氛濃重,當一個年輕人牽著一個小孩來到泰山酒吧,那滔天氣勢的一聲‘老大’,就連那些住家戶都能夠聽到,個個不免心驚膽戰,甚至有很多人已經準備賣房的事情,這天狼,如同惡魔一般啊。
陳誌遠不像以前那般喜歡休閑服,或者是西裝筆挺,反而是一套老式的中山服,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潮流感,可他卻比以前任何時候更加吸睛,似乎那股由大山裏醞釀出來的氣質,就足以讓眾人折服。
“老大。”
幾個元老看到陳誌遠,都是一些由衷的敬意。
陳誌遠點了點頭,對幾人說道:“一年了,你們這些家夥過得還好吧?”
幾人一陣傻笑,一股溫馨之意彌漫著整個泰山酒吧,很難想象,一個如此般的黑社會,竟然也會有這等場麵。
蛤蟆這斯很不爭氣的紅了眼眶,對陳誌遠說道:“老大,一年了,兄弟們都很擔心你。”
陳誌遠點了點頭,要是放在以前,定會給蛤蟆一腳,順便怒罵一聲不爭氣的蠢蛋,不過現在,陳誌遠卻是很自然的接受,親自感受過生離死別,陳誌遠更加的懂得什麼應該珍惜,而這份兄弟之間的情誼,更為珍貴。
“這麼大個男人了,還好意思哭嗎?天狼的兄弟,可是流血不流淚的真男人。”陳誌遠笑著說道。
蛤蟆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豪氣道:“天狼的兄弟,流血不流淚。”
“天狼的兄弟,流血不流淚。”
所有站在泰山酒吧中的天狼兄弟齊聲吼道,聲欲震天,這股豪氣,可不是一般的黑社會能夠擁有的,天狼二字,已經超越了黑社會的範疇,這是一個真正的組織,兄弟之間的組織,能夠站在泰山酒吧裏的,都是天狼最初的兄弟,他們見過陳誌遠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看到,都有一股膜拜的衝動,對他們來說,此刻這個身著中山裝的男人就是一個神,他們永遠也無法超越的神。
或許,這身中山裝,就會成為天狼兄弟之間的潮流服侍。
“這是嶽城池,我媽收的幹兒子。”陳誌遠對眾人介紹道。
嶽城池早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隻有僅僅的抓著陳誌遠的衣角,隻有這樣才會讓他有一絲安全感,此刻聽到陳誌遠介紹自己,嶽城池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站在眾人麵前,道:“我叫嶽城池。”
“小家夥,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蛤蟆笑著對嶽城池說道。
“陳老師,可以用星星來形容嗎?”嶽城池突然轉頭看著陳誌遠,說了一番讓眾人都不解的話。
陳誌遠一笑,道:“應該是可以的。”
蛤蟆安奈不住他們兩人的天人交談,問道:“老大,這小家夥是啥意思?”
“你的牙齒,又黃,距離彼此又遠。”陳誌遠解釋道。
天狼兄弟哄然大笑,一個個笑聲傳到蛤蟆耳朵裏,蛤蟆也不覺得難堪,反而是厚著臉皮說道:“老子黃又遠雜的,你們能有?草,笑笑笑,再笑小心老子拾戳你們。”
除了幾個天狼元老,眾人瞬間就禁聲了,對於他們,蛤蟆也沒轍,他現在算是幾人之中最不能打的,不能欺負人,也就隻有認命了。
“小家夥,可不帶你這麼不厚道的,第一天就欺負哥。”蛤蟆一臉幽怨的看著嶽城池。
陳誌遠把嶽城池拉到自己的身後,提醒道:“這個哥哥喜歡男人,你以後可要小心點。”
嶽城池頓時就一臉驚恐的看著蛤蟆,讓人無語的退了幾步,這下蛤蟆可真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讓兄弟們散了吧,跟你們說點事。”陳誌遠臉色一轉,對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