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觀發生的事情對於陳誌遠來說隻是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不值一提,而和周月靈的相遇雖然出乎意料,不過這妮子最後和汝月也有共同的話題,所以並未繼續為難陳誌遠,而且本就理虧的她似乎也沒有理由糾纏著陳誌遠不放,原本周月靈讓陳誌遠去美女公寓玩,不過陳誌遠在接到蔣叔的電話之後便匆匆離開,至於汝月,陳誌遠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會被周月靈帶到哪去。
蔣家別墅,雖然位於郊區之外,但是其建築和裝潢不比上海那些繁華別墅差,有過之而無不及,光是那架私人飛機就足以讓那些所謂的富豪望其項背,很可惜的是這任的蔣家家族並不是很懂享受,於是那架私人飛機就徹底的淪為了一塊大廢鐵。
此刻,陳誌遠坐在蔣叔的書房之中,各色的手槍充斥著整個房間,如同商品一般琳琅滿目,敢在自己家裏擺放這麼多的軍火,恐怕唯有蔣叔有這個膽量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蔣叔對陳誌遠問道,他並不擔心陳誌遠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而喪失鬥誌,相反的,他更喜歡看到這一幕,有失敗的成功,才能夠維持得更久,而從未有過失敗的成功,一旦敗了,就永遠也無法翻身,幸運的是,陳誌遠屬於前者。
陳誌遠認真的想了想,對蔣叔問道:“這次我能夠平安離開國安部,依舊是錢壓製了他們嗎?”
蔣叔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錢這東西,他在很早就告訴過陳誌遠,擁有的滔天能量比權利更大,當然,這需要很深的底蘊,並不是誰都能夠辦到的,而權利則是能夠一步登天,哪怕是手中握有小小的權利,在自己的方寸之地上,也能夠為所欲為,這便是世人把權利淩駕於金錢之上的原因,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富可敵國這四個字,能夠把所謂的權利在片刻之間轟殺至渣。
“如果我走商,你們怎麼看?”陳誌遠問道。
蔣叔站起身,一臉笑意,道:“其實我早就希望你這麼做了,你的能耐不差,宏觀的掌握和微觀的掌控都非常的好,如果進軍商界,依舊會一鳴驚人,就拿這次和蕭意涵合作的事情來說,我仔細的了解過整件事情,很有發展前途,最不濟也能給蔣家帶來上億的收入。”
“最不濟?”陳誌遠一臉苦笑,已經說到‘億’這個單位了,可蔣叔卻是用最不濟來形容,這聽到旁人耳朵裏,還不得讓他們無地自容。
“別以為億這個單位很大,你搞的那家醫院,完全就是賠本的生意,可也用了好幾億啊。”蔣叔笑著說道。
陳誌遠一臉尷尬,當初和李馳商量著搞醫院,主要就是想給天狼弄個私人醫院,從初衷上來說就沒有打算過要賺錢,虧本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蔣叔,你覺得我從什麼方麵入手比較好?”陳誌遠問道,蔣叔在這方麵是絕對的前輩,對他這個商場菜鳥來說,任何一句話都是金玉良言。
“我給你的最好建議,從杭州入手。”蔣叔說道。
“為什麼?”陳誌遠疑惑道,以他對各個分部的了解,杭州是屬於業績最差的一個分部,大廟不去,為什麼選個破爛的小廟?
“很乏味的一個道理,從零做起。”蔣叔笑著說道,陳誌遠並沒有太多商界方麵的經驗,所以有很多事情都要從低坐起,商界可不是黑道,不是一雙拳頭就能夠贏得天下的。
陳誌遠點了點頭,道理很淺顯,可是卻至關重要,這是無法否認的一點。
和蔣叔聊了很多關於商場的事情,最後蔣叔拿出了棋盤,但是最終也沒有給陳誌遠蹂躪的機會,看來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原本定於在家裏吃飯,可蕭意涵卻突然打來了電話,想見陳誌遠,陳誌遠最終隻得抱歉於蔣琴,隨後便開車風風火火的回到了上海。
蕭意涵這個因為情傷而封閉了多年感情的女人,因為陳誌遠這個突破口,讓她的感情如同火山般爆發開來,一發不可收拾,在商場上,她是個氣勢淩厲的女強人,但是此刻坐在陳誌遠的車裏卻是小鳥依人,如果這一幕讓蕭意涵的對手看到,恐怕會不敢置信吧。
蕭意涵並不是很清楚陳誌遠在北京所發生的事情,所以她大大咧咧的問了很多關於北京的事情,而陳誌遠是個不會把自己的痛苦強加於自己女人身上的人,所以還能夠保持微笑的侃侃而談,不過都是避重就輕。
“你什麼時候去複查?”這是蕭意涵早在北京就已經問過陳誌遠的事情,基於女人而言,其實陳誌遠不恢複記憶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可是蕭意涵這等大度的女人卻不會這麼想,她覺得自己的男人不應該辜負任何的女人,是一個男人,就應該扛起屬於自己的責任,即便是要把這份愛和其他的女人分享,她也心甘情願。
陳誌遠並非刻意逃避這件事,不過失憶之後確實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做,此時北京風波定了下來,陳誌遠暫時不會貿然北上,而天狼發展有條不紊,在上海已經是龍頭老大,所以這方麵的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他現在除了要去接手浙江蔣家分部之外,似乎也沒有太多的煩事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