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務在陳誌遠還沒突破蕭意涵的浴室防線之前就來了,陳誌遠聽到門鈴聲,隻得穿好衣服,春光再好,那也隻能獨賞不是。
一客美味牛排在陳誌遠風卷殘雲之勢下一掃而空,恢複精力的陳誌遠頓時又有一種盎然之態,誓要衝破浴室不可,裏麵的蕭意涵已經衝了一個澡,看著鏡子裏麵自己的妖嬈之態,好久沒有的發自內心的微笑重新綻放,蕭意涵不管是在長相還是身材方麵都是傲人的,此刻一頭黑發披肩更顯撫媚,一雙媚眼如絲,精致鼻梁渾然天成卻又如同鬼斧神工般精雕細琢而成,唇紅齒白,修長玉頸下傲人酥胸如凝脂白玉,一頭黑亮長發半遮半掩,更顯媚態,束腰盈手可握,一雙修長白嫩的秀腿散發著魅人氣息,甚至連秀美蓮足也在無聲妖嬈,這樣一個女人,斷然不是傾城傾國便可形容的,十足的妖孽!
陳誌遠以前隻是覺得蕭意涵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完全沒有機會體會到蕭意涵的風情所在,而現在,在浴室外的陳誌遠很明顯是食髓知味,硬要央求著蕭意涵再給他一次機會,當蕭意涵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某位牲口的鼻血那是瞬間嘩啦啦的流了出來,身上還帶著晶瑩水珠的蕭意涵,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直視的,在片刻的愣神之後,陳誌遠不管不顧,直接在浴室裏麵和蕭意涵酣暢大戰一番,直到精疲力盡才肯罷休,浴缸裏的陳誌遠摟著蕭意涵,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美人如玉香在懷,溫暖酥骨’,這種讓人衝動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魅力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難怪古人會說紅顏禍水。
在酒店裏留宿了一夜,陳誌遠雖然萬般不舍,可最終還是離開了酒店,而蕭意涵也在著手回上海的事情,既然和陳誌遠已經達成了合作關係,雖然她知道即便是虧本陳誌遠也不會在意,但是這畢竟是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心血,對於她這種女強人來說,如果做不出些成績的話,那是不容接受的。
國賓館,曹動和曹凱兩人安然無恙的回來,陳誌遠也沒有多問,老鷹在一旁把玩刻有開元通寶字樣的銅幣,陳誌遠順手拿過來一看,淡淡的說道:“假的。”
老鷹一聽這話,頓時表情暗淡了,苦逼的看著陳誌遠,說道:“老大,這可是我花50大洋買的,他說這是他們家從清代真傳下來的啊。”
陳誌遠愣住了,老鷹是真的傻得出奇?清代傳下來的?就這麼容易就相信了?
“開元通寶是唐代的東西,跟清代沒半毛錢的關係,你要想學別人玩收藏,我看你還是算了,搞搞你的老本行就足夠了。”陳誌遠不屑的說道,老鷹看女人的眼神犀利牛逼,這是陳誌遠無法否認的,但是對古錢幣這類的收藏,恐怕老鷹一夜之間就能夠虧得傾家蕩產的。
老鷹一臉頹然,一把將開元通寶扔進了垃圾桶。
“別扔啊,多買些,還是能夠稱斤論兩賣的。”
麵對陳誌遠的調侃,老鷹隻得一臉苦笑,在一旁閉嘴不語。
“國安部一趟,見識不少吧?”陳誌遠對曹家兩兄弟說道。
曹凱猶豫了片刻,曹動率先說道:“一個叫趙乾龍的家夥在我們臨走之前讓我們告訴你,不滾出北京,就讓你死在這裏。”
曹凱是個用腦子站腳的人,所以這番大不敬的話,他自然得深思熟慮,不過曹動就不一樣了,他的表現在武力之上,所以對於這類不是他說的話,他並不覺得出自己口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陳誌遠一臉苦笑,道:“這家夥已經見過我了,說了差不多意思的話。”
“老大,這個趙乾龍是什麼人?”曹動好奇的問道。
曹凱也對這個問題非常的關心,不過他的小心性格注定這類事情不會由他出麵去問。
“國安部部長,這個從不對外設立網站,更加不會公布組織內部名單的部門,竟然會動用到部長親自來見我,真是看得起我啊。”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曹動和曹凱兩人深吸了一口氣,即便他們遠離政壇,可也是知道國安部部長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麼。
“這段時間行事低調點,目前不需要有任何的動作,看看趙乾龍這家夥究竟能夠幹出些什麼來,沒把柄,我還真不信他能夠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不過他似乎忘了,世上還有這麼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陳誌遠之所以會突然這麼小心,因為他並不知道在北京他需要麵對多少的對手,而那些隱藏著的人又有什麼樣的份量,既然敵在暗他在明,索性就讓他們慢慢的等著,一場耐心的比拚,看誰更加能夠忍耐,誰就能夠衛冕,太子,中南海,再加上趙乾龍,他們有耐心眼睜睜的看著陳誌遠在北京的街道上大搖大擺?所以陳誌遠不需要著急,因為他到北京,本來就是一顆眼中釘,無數人想要拔掉,就看誰先動手了,而以逸待勞,無疑是最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