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俊彥看樣子在北京地位不低,否者在不知道陳誌遠底細的情況之下,他絕對不敢說出這番話來,陳誌遠倒是沒什麼感覺,反而是蕭意涵隱現怒意,看樣子青年俊彥的怒罵沒有激怒陳誌遠,反而是讓這位女王怒了,難不成得上演一場衝冠一怒為男顏的戲碼?
“年輕人,別這麼衝動,有話好好說,生氣傷肝啊。”陳誌遠如同一個教誨老人一般語重心長的對青年俊彥說道。
青年俊彥一聲冷哼,所謂低弱我更強,此時的囂張氣焰更加濃烈了,一點不把陳誌遠放在眼裏,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話,盡快消失在我麵前。”
“哎。”陳誌遠故作歎息,猛然抬頭,目光淩厲的看著青年俊彥,道:“我不走你能怎麼樣呢?”
青年俊彥沒預料到陳誌遠會有這樣的變化,不過在短暫的錯愕之後,便揚起了一絲笑容,道:“如果你要求死的話,我馬上可以滿足你。”
陳誌遠一臉無所謂的看著青年俊彥,他倒是真想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有什麼能耐,陳誌遠在沒有失憶之前便是屬於低調的人物,即便是在金融學院風雲得不成樣,可他依舊沒有在人前囂張,而失憶之後,陳誌遠登上了蔣家家主之位,他也沒有利用這個身份來炫耀,甚至後來的天狼和那兩條狗,獵人學院和血玫瑰,哪一件事不能讓陳誌遠淩駕於眾人之上,可也沒見陳誌遠便在外這這些身份顯擺,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陳誌遠要一直低調下去,是金子,走哪都是要發光的,當時的大學聯賽,陳誌遠身負槍傷,這不就震驚了整個上海?
青年俊彥冷不防的一拳朝陳誌遠的臉打去,動作極快,行雲流水,看樣子也是練家子,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陳誌遠的意料,可陳誌遠是誰?在獵人學院不要命的訓練了大半年的時間,甚至劃破了青帝那一襲青衫,這樣的人物,能夠被這小小一拳給擊倒?
不留痕跡的躲過一拳,在青年俊彥始料不及的情況下,一個響亮的巴掌就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教訓你的,以後記住了,千萬不要在外麵惹是生非。”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青年俊彥雙眼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從小到大,隻有他打別人的份,何曾有人敢這麼打他?而且還是帶著羞辱性的耳光?就算是他的父母也從未如此對待過他。
當青年俊彥反映過來的時候,陳誌遠和蕭意涵已經走遠了,雙眼中爆發著無盡的憤怒,看著陳誌遠的背影,就如同要把陳誌遠撕碎一般。
“你等著。”青年俊彥咬牙切齒的說道,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每一步,都如同蹬地一般充滿了力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的什麼人,但是入住酒店的那一天可是經理親自出麵迎接的,你這麼打他,這件事情恐怕沒這麼容易結束的。”蕭意涵有些擔心的對陳誌遠提醒道,她直到如今陳誌遠的勢力,但是那盡顯於上海而已,可這裏卻是在天子腳下。
“我下手的那一刻就知道這件事情沒完。”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蕭意涵眉頭微皺的說道,此時兩人已經走進了電梯,電梯裏空無他人,所以說話也就更放得開了。
“如果我說北京太平靜了呢?”陳誌遠笑著道。
蕭意涵無奈的看著陳誌遠,道:“你還真準備在北京鬧出什麼大動靜來?”
“蕭姐,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來北京,已經完全的超出了我的計劃範疇,但是我有太多解不開的疑團,所以我必須到這裏來。”陳誌遠有些歎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