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啞然,沒想到得到的會是這樣的答案,轉過頭看著曹動,說道:“你竟然還相信這一套?”
“我可不是那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我很相信命運,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的。”曹動說道。
“世事無絕對,看來你做人似乎也有自己底線和尺度的,但是你剛坐上這位置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急功近利?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也要做?”猴子疑惑道。
“如果你經曆過幾十年的困苦生活之後,你就會漸漸明白了,有些東西即便是抓緊了,也會讓人擔心它會離開,所以隻要還剩下一絲力氣,都要死死的握住,不能讓它有一點機會離開。”曹動說道最後,竟然變得有些咬牙切齒。
猴子並不想刻意的去了解曹動以前經曆過什麼,走到他這一步,沒多少的同情心可以泛濫,否者那些小幫派就不會成為他泄憤的目標了。
“如果他在北京死了,你會怎麼樣?”曹動突然對猴子問道,他並不知道天狼兄弟之間所謂的感情是何物,在他看來,感情就是建立在能夠互相利用之間,所以他很想知道,猴子對於陳誌遠,是怎麼樣的一份情感。
“我會去殺了那太子,不管有沒有機會。”猴子一臉淡定的說道,並無太多態度強硬,可正是因為這樣才讓曹動心驚,既然陳誌遠都死了,那他還不明白自己沒有實力嗎?可即便是知道他也要這麼做?
士為知己者死,曹動這種人又怎麼可能明白天狼兄弟之間的感情呢?那是生死交替所換來的,雲中會當年血洗泰山酒吧,陳誌遠即便是知道必死也要讓天狼的兄弟離開,他寧願一人力抗雲中會也不要天狼的兄弟受到牽連,最終倒在血泊之中,如若不是幸運女神的眷戀,陳誌遠的墳墓上恐怕都已經長草了,這份兄弟情經過血的淬煉,已經變得無堅不摧,不說猴子和蛤蟆兩人,就算是當初離開天狼的兄弟,有誰不是對陳誌遠敬重有佳,見了麵,都是恭恭敬敬,誠心誠意的喊上一聲老大,就如同那個牛哥一般,看到陳誌遠之後,不正是馬上死心塌地的為陳誌遠鞍前馬後,真以為這些是唾手可得的東西?陳誌遠就有那麼好的運氣讓一幫兄弟甘心為他賣命?
“你不會懂得這一切。”猴子淡淡的說道。
麵有不悅之色的曹動一語不發的離開了辦公室,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富都大廈也沒有理由繼續待下去。
“老大,如果你真有什麼不撤,就算是攪亂了北京,我也要把太子找出來,殺不了,最不濟也要馬上兩句。”等到曹動離開之後,猴子頓了許久,這才說道,雙眼之中散發著無比的堅定。
泰山酒吧,陳誌遠和老鷹等人閑聊,這次去北京,老鷹自然也不會落下,因為陳誌遠的情報可就全指望這個老家夥了,不能出半點的差錯,至於黃寅,他自然是守護外灘的司徒美,所以這次北上,人員讓人咋舌,老鷹和曹動,這兩個怎麼看不也相幹的人竟然就這麼走到了一起,要共謀大事。
“老大,你去北京,究竟想要做什麼?”黃寅疑惑的問道,他們私下猜測過幾個答案,不過都因為沒有證據而不疾而終。
陳誌遠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做事從來就沒有什麼計劃可言,去北京,或許就是鬥鬥太子,然後去看看國務院那位大佬,順便問一句哥雜就那麼帥了,他要在暗中幫自己的忙,順便再問下他女兒是不是要嫁給我,如果真要嫁,那就擺明了告訴她隻有五奶六奶的位置等著她,愛做不做。”
黃寅一臉無奈的看著陳誌遠,道:“老大,你要真這麼做了,我怕你還沒遇到太子就被國務院大手給玩垮了。”
“你說他女兒要真是喜歡我,他會那麼做嗎?或許說他女兒會讓他那麼做嗎?”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
黃寅好不吝嗇的給了陳誌遠一個鄙視的眼神,陳誌遠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如果那個騎腳踏車的簡築翎真要把我硬上了,你說我是用啥姿勢好?既然是太子的未婚妻,想必還是個雛吧,我要不要溫柔一點呢?”
這番話一出,可不是黃寅一個人的鄙視了,連同老鷹和蛤蟆都加入了陣列之中,陳誌遠也覺得無所謂,和這些家夥瞎哈拉慣了,要不賣弄點YD還真是渾身都不舒服啊。
要說未婚妻,蛤蟆等人完全有事情能夠調侃陳誌遠,那就是付餘天和陳婷之間,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他們多多少少聽過一些風聲,知道兩人之間的結局並不愉快,所以沒人那麼不識相的要說起這件事情。
“對了,這麼長時間,上官羽和琳琳兩人沒怎麼樣吧?”陳誌遠倒不是忘了這兩個女人,隻是他現在背負的事情太多,並不是能夠去見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