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身形魁梧,而茅屋之中並沒有什麼大件物品能夠完全遮擋住他,所以他沒有被發現隻是暫時的,而要想救付餘天並且全身而退,他就必須要靠著這短暫的隱藏時間想出一個辦法來,否者的話,別說付餘天,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毫發無傷的離開。
這時,虎子看到牆角有一個錐形的鐵物,看樣子他還是不打算在殺人的過程中鬧出多大的動靜,這份自信恐怕就算是陳誌遠也比擬不上的。
悄然踏步,虎子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之下拿到了錐形鐵物,這裏不得不說,他這麼大個塊頭能夠不被發現,此刻還真全部都是付餘天的功勞,如果不是付餘天在場吸引目光的話,虎子又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呢?
左手持錐形鐵物,右手持蝴蝶刀,虎子仿若殺神一般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還不等他們反映這個龐然大物是從何而來的時候,虎子便已經雷厲風行的收割了五條人命,而付餘天也趁機脫離了槍口,掏出和虎子一模一樣的蝴蝶刀在眾人喉嚨之間流轉。
不到30秒的時間已經有十多個人躺下,那個老大終於反映了過了,大聲叫囂,雖然兩人聽不懂,但大概也能夠猜到意思,虎子隨手一擲,將錐形鐵物直接硬生生的插入那個老大的眉心,滲入一半之多,這力道可謂驚人啊。
一場血的盛宴,虎子依舊勇猛如前,對方寥寥開了三槍但是都沒有命中,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二十多個人全部斃命,無一生還,矗立其中的虎子如同殺神一般!
站在血泊之中,付餘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腥紅,苦笑著對虎子說道:“虎子哥,差點又連累你了。”
要說虎子進部隊,這件事情完全是付餘天的原因,也可以這麼說,虎子是跟著付餘天去的,但是到頭來,似乎一切都反了,虎子反而是承擔起了保護付餘天的責任。
“讓那小子來,往深處走。”虎子淡淡的說道。
早以習慣虎子這種態度的付餘天並不介意,他也知道虎子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和他生氣。
球查這家夥早就嚇得閃尿了,特別是付餘天被抓的一刻,他似乎都能夠想象到付餘天和虎子死的時候的慘況,本來早就奔出了百米之外,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不過想起付餘天對他說過虎子那番話,還算是有些良心的他又折返回來,希望能有奇跡出現,當他看到付餘天渾身浴血出現的時候,這個早就不顧情義二字的家夥竟然雙眼有些濕潤,見付餘天朝著自己的方向揮手,迫不及待便跑了過去,可在腳下踩空的時候他才突然想到,這裏可是連付餘天那家夥都沒有膽量跳下去的啊,於是很順理成章的摔了個狗吃屎,不過灰頭土臉的球查並沒有痛苦之色,興奮的跑到付餘天麵前。
“你們沒事。”球查激動的說道,付餘天都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了,他自然不會傻到去問這個問題。
付餘天沒想到這家夥還挺關心自己的,笑了笑,道:“早就說過了,有虎子哥在,能有什麼事情。”
這時,球查見虎子那魁梧的身軀從茅屋裏麵走了出來,付餘天渾身是血,但是他卻衣衫幹淨,高手就是不一樣啊。
“走吧。”虎子對球查說道。
“這麼急嗎?”球查疑惑道,他認為虎子哥應該休息一段時間的,雖然不知道剛才茅屋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了廢棄工廠的經曆,就算是用腳指頭他也能夠想到。
“想早點看到這片罌粟田變成火海嗎?”虎子破天荒的多和球查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頓時便讓球查興奮了起來,連連點頭。
原本球查以為虎子和付餘天兩人很快就會死的,但是在見識過他們的實力,並且虎子說了那句話之後,球查多了一些期待,於是便罷這片罌粟田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兩人。
罌粟田共分為三個階層,沒個階層的罌粟品種都不相同,越往裏麵品種則越高,而出產的毒物也是越精純,價錢越高,現在第一階層已經毀了,接下來雖然說隻有兩個,但是這兩個卻是完全不能夠和第一個相同比較,勢力的範圍也是完全不同,雖然說球查從來沒有去過第三階層,但是卻聽說第三階層足足有一個排的強大人數,更別說那些火力強大的武器了,不過很奇怪的,球查竟然沒有絲毫的懼意,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