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一臉苦笑,轉過身,看著司徒美,道:“小老婆,你知道太子是什麼人嗎?你還真以為你男人是奧特曼麼?”
司徒美點了點頭,道:“聽說過一次,一個崇尚陰謀的家夥嘛,不過你也並不遜色啊,隻不過你都用在了對付女人身上而已。”
說道最後一句,司徒美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屑,這讓陳誌遠哭笑不得。
“如果這家夥真的被那些老人看重,要搬到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意味著,我這次去北京,跟送死沒什麼區別。”陳誌遠說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去北京,沒有任何人知道,可以這麼說,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確定究竟是什麼原因,隻是覺得時間到了,而且不能逃避的事情,不如早點去麵對。
“他們真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這個太子,我怎麼就覺得不太可能呢?”司徒美疑惑道。
“肯定不隻是太子一個人,不過也所剩無幾了,按照太子的做事方式,那些對手,恐怕早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陳誌遠說道,能夠調查到太子的事情都是很表麵的東西,北京這個官衙大城水可深著了,要真想知道太子做了些什麼,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還得需要陳誌遠自己去了解,畢竟聽到的也不過是別人的片麵之詞而已。
司徒美點了點頭,這樣的解釋似乎還能夠說得通,不過即便是這樣,太子的形象也不足以陳誌遠來得高大。
和太子一番神仙打架,陳誌遠見識到了太子的陰險手段,和在成都碰麵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雖然說當時陳誌遠也看得出來太子絕非那麼簡單,可他大老遠的到成都,最終什麼事情也沒做便離開,給陳誌遠留下了一個天大的謎團,但是在回北京之後,卻是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和陳誌遠大動幹戈,這就更加讓陳誌遠想不明白了,他是怕自己直接殺了他?身為今後一國領導的繼承人,就連這點膽量都沒有?或許說他太看得起自己了!陳誌遠自問自己還沒有那能量敢直接在成都殺了太子,要真這麼做了,恐怕就不止是陳三千現在的下場了。在太子身上陳誌遠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也是他要去北京的原因之一。
“如果太子頹勢,那你以後是不是就是國家領導人了?”司徒美笑著問道。
對司徒美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陳誌遠一陣無語,道:“你以為這麼簡單嗎?太子從小便在接受著各種宏觀微觀的基礎訓練,他對大局的掌控,要比我來得精密得多,這一點是我這輩子都趕不上的。”
“沒想到你還有認輸的時候。”司徒美笑著說道。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這可不是認輸,起跑點不一樣,學的東西更是南轅北轍,談不上認輸二字。”
“明明就是不認輸。”司徒美嘟囔著嘴道。
陳誌遠無奈一笑,不再和司徒美爭論這個問題,重新看向了窗戶外麵,北京這兩個字就如同一塊大石般壓在心裏,太子,陳三千,無一不是讓他舉步維艱的因素,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落入萬丈深淵之中,而陳三千也就隻有一輩子在秦城裏過著永無天日的生活。雖然說他這輩子沒履行過當老爸的義務,不過不代表陳誌遠會對他現在的情況視而不見,那張臉,那副頹廢的模樣,每晚陳誌遠閉眼的時候都會浮現在腦海之中,不論他做過多驚天動地的事情,在陳誌遠眼裏,他不過是一個愈發接近遲暮的梟雄而已。
趴在床上的司徒美看著陳誌遠的背影,突然感覺有種淒涼的感覺,這個男人的肩膀上似乎背負著太多不為人知的幸苦,她看到了他光鮮的一麵,可是他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卻是在訴說著主人的艱辛曆程,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美無從揣測,也更加不敢去想。
“我是不是很不稱職?”司徒美突然對陳誌遠說道,眼角竟然掛著兩行淚水。
陳誌遠轉過頭,笑了笑,道:“你已經夠好了。”
司徒美突然奔下床,把陳誌遠緊緊的摟在懷裏,絲毫沒有察覺到陳誌遠某處已經再度雄赳赳氣昂昂。
“小老婆,你要是再這麼勾引我,今晚可不是那麼輕鬆的體力活兒了。”
司徒美一聲驚叫,趕緊跳上床,一臉戒備的看著陳誌遠,揮動著粉嫩小拳示意陳誌遠不要靠近。
陳誌遠先是一招餓虎撲食,隨後緊接著便將司徒美摟在懷裏,猶抱琵琶於半懷之中,各種姿勢不斷轉換,對於司徒美的求饒更是各種不搭理,幾乎把自己所熟悉認知的招式都在司徒美身上用了一遍,硬是把司徒美給折騰了一宿,以至於第二天陳誌遠原本該去泰山酒吧都沒有精力。溫柔鄉,英雄塚,古人誠不欺我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