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回到公司,今天沒有那番辦公室被一群老家夥給圍住的景象,看來昨天陳誌遠的到來已經震懾住了這些家夥,沒人願意做出頭鳥了,這群倚老賣老動不了真格的家夥自然要安分下來,不過蔣芳也知道,這份安分肯定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不過現在有陳誌遠在背後做後盾,蔣芳一點也不擔心,她相信那個男人能夠搞定一切。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董瑞徑直走了進來,沒有敲門的舉動讓蔣芳眉頭微皺。
“小芳……。”
董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芳打斷道:“你是什麼身份?進我的辦公室,難道不懂敲門嗎?董叔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貌?”
董瑞聽到這番話,立馬臉有不悅,可卻沒有反駁,說道:“如果你打算讓陳誌遠插手這件事情,董事局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他雖然也是蔣家的人,可卻是國內,沒有資格來管我們的事情。”
“我們?”蔣芳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直視著董瑞道:“你不過是替我打工的,用上‘我們’一詞,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
原本蔣芳還對這些家夥客客氣氣,但是在昨天醫院聽了陳誌遠的一席話之後,她雖然沒有去看那份遺囑,可卻不再繼續在這些家夥麵前放下身段,她才是這間公司的董事長,萬人之上。
董瑞以為是陳誌遠的出現所以才讓蔣芳對他們的態度大變,這讓他有些怒意,咬著牙說道:“你可別忘了,如果沒有我們,蔣家不可能有現在這般成就。”
“是嗎?要不我們試試?看看以後的蔣家沒了你們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蔣芳一臉笑意的說道,如沐春風。
董瑞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說道:“難道你要違背你爺爺的意願嗎?”
蔣芳心中冷笑,這群家夥的唯一仰仗便是這點,不過他們卻不知道,這一點依仗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依靠的東西,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爺爺的意願是什麼嗎?我知道你們都在猜測爺爺留下的遺囑是將公司的實際股份分給你們,不過這次你們可能會失望了。”
蔣芳話沒有說明,可就是留下的這點懸念讓董瑞有些驚訝,難道說董事局盛傳的遺囑內容的假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整個董事局豈不是要土崩瓦解?
董瑞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蔣芳的辦公室,這件事情似乎是需要從長計議了,如果那份遺囑上的內容並非他們所想,那他們現在所做的事情,豈不是在自掘墳墓?
王通家,陳誌遠歡騰的騎著自行車,按照導航的路線行徑於此,可是把他累得不輕,一大早的便已經是滿頭大汗,正當陳誌遠剛好架好車的時候,王通便出現在家門口,看到陳誌遠的王通一陣心驚,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門口?
“嘿,王通,熟人啊,騎車鍛煉剛好走到這裏,你不介意請我喝杯水把?”陳誌遠說罷,直接走進了王通的家,哪裏是在遵循他的同意啊。
王通心裏有些忐忑,昨天在會議上,他可沒有去對陳誌遠做自我介紹啊,而這家夥真的是騎車這麼剛好的在自己家門口?打死王通他也不願意相信啊,陳誌遠這趟來,他大概已經猜到了是因為什麼事情。
走進別墅,陳誌遠連連發出各種感歎,無非就是一些裝修多麼華麗,飾品多麼昂貴,雖說話語不同,可卻都帶著嘲諷之意,讓王通心裏升起不少的憤怒。
這時,一個婦人從二樓上走了下來,雖然徐娘半老不過風韻猶存,依稀的能夠能夠看到她以前年輕時的靚麗模樣,看來這王通也是福源不淺嘛,有個美女老婆,外麵還有隻日本金絲雀。
“老王,不介紹一下?”婦人對王通說道,估計王通也是個老牛啃嫩草的主,以目測看來,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至少在十歲以上。
王通本來已經被陳誌遠的胡言亂語氣得不行,此時他老婆的出現,讓他暫時的克製著了心中的憤怒,對婦人說道:“這是國內蔣家目前的家主,陳誌遠。”
婦人一聽到蔣家家主這四個字,瞬時間眼中大放異彩,熱情的拉著陳誌遠問東問西,說是很久沒有回國了,很想念家鄉,還問起了她故鄉南京的變化,陳誌遠沒去過那座充斥著血腥和殺伐的城市,所以無言以對,不過老婦也不介意,慢慢的便將自己的話題轉向了自己的兒子,更是透露了她兒子有意向要回國發展,這無疑是在提醒陳誌遠,她兒子是個有用的人才。
“阿姨,雖然我現在的蔣家的家主,不過也就坐在這位置上罷了,沒啥真材實料,也不一定能坐多久的。”陳誌遠笑著回應,要說演技,他也是不俗的,雖然心中對這個老婦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水味不感冒,可依舊沒有掙脫她的手。
老婦搖了搖頭,道:“你這麼說可就謙虛了,能夠坐上蔣家家主的位置,這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嗎?”
陳誌遠的確是謙虛了,當他說的那番話傳到王通的耳朵裏,王通可是在心裏苦笑,陳誌遠在國內做了什麼事情他可是非常的清楚,雖然說隻是去了公司兩次,可哪一次不是攪起了滔天雲霧的?更別說他在公司之外做的事情了,那個天狼,如今好像勢力也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