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釗,你現在可發達了啊,這一回來,村子裏的人可是羨慕得緊啊。”村民上前,一通馬屁自然順理成章,以前他可沒少欺負王釗兩母子,現在蛤蟆這般有勢力,他能不怕報複?
“村長,你老這麼跟我鞍前馬後的,我可吃不消啊,保不準什麼時候你就又給我下套子了,還記得我以前小的時候,你可是沒把我痛批啊,自己手腳不嚴實,卻要怪在小孩手裏,你也真是有度量。”蛤蟆極度不屑的說道。
聽到蛤蟆這番話,村長冷汗直流,本來這件事情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了,可現在蛤蟆這麼一出現,再這麼一提醒,他哪還敢忘記?
那年為了王釗母親的暖炕,他可是沒少出些卑鄙下流的手段,背著自家母老虎經常夜裏去王釗家,雖然說沒有得逞,可這小老兒也不放棄,一旦有機會脫離母老虎的爪子就要朝王釗家跑,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有一次可就被家裏的母老虎給抓了個正著,就在村民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看到蛤蟆從自個兒房間走了出來,瞬間就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二話不說把蛤蟆打了一頓,隨後罵罵咧咧的說不少村民菜田裏的紅薯被蛤蟆給偷了,他今天忙了一整天的活兒,到現在才有時間來收拾這犢子,一通演技可謂行雲流水,母老虎最終沒有確鑿的證據,隻得放了村長,可心裏恨不過,於是抓著可憐的蛤蟆又是兩耳光來發泄怒氣,這些,蛤蟆可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的,就怕哪一天發達了,把這些事情給忘了。
村長冷汗流得更加厲害,無言以對。
“對了,還有你們家那頭畜生呢?以前沒少和劉胖子一起打我啊。”蛤蟆淡淡的說道。
村長心裏一緊,趕緊打呼嚨道:“以前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別怪他們了。”
“小孩?”蛤蟆一聲嗤笑,道:“那年我還不知道女人是啥構造,他就已經看過你在床上和媳婦翻騰了,都知道偷窺爸媽床事了,那還能叫小?”
村長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事他知道,而且還不止一次,隻是家醜不敢外揚而已,現在被蛤蟆點破,難免麵子會有些掛不住。
“王釗,你這次回來,你是單單為了發泄一下自己心裏的怨氣吧?”村長終於還是問出了口,雖然蛤蟆這種陣仗回來他大概猜到了蛤蟆的想法,不過心裏依舊有些僥幸,想著蛤蟆年紀大了,應該不會記著以前那些事情,但是和蛤蟆對談的一番話,他那絲僥幸似乎已經蕩然無存了。
“村長大人,你說我這種小肚雞腸的人,回來能做些什麼?還不就是把以前那些打我,罵我媽的人好好的拾戳一頓。”蛤蟆淡淡的說道,臉上也終於出現了一絲陰暗之色,因為就在他眼前不遠,那個劉胖子現身了。
小時候王釗家裏條件不好,個頭矮,人也瘦,哪能跟劉胖子那‘富裕’的家庭比,小個頭被欺負,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劉胖子不僅僅是欺負蛤蟆而已,經常下套讓蛤蟆丟人現眼,這還不止,就連家中母親劉胖子也是無法無天的捉弄,經常把蛤蟆媽剛種好的菜田給一一拔光,這等劣事,偏偏村長不予管理,無奈就隻得和媽媽一起把菜重新種下去。
除了含著金湯匙出身富二代和官二代,沒人的命運會一路坦蕩,隻是蛤蟆的單親家庭讓他的生活過於多舛,這使得蛤蟆離開小村之後,一怒之下便走入了黑道,可最終劍走偏鋒的他也沒能混出個名堂,要不是修傑楷的引薦,如今他可能還不知道在哪條街遊蕩,蛤蟆看了看那五十輛寶馬,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老大,既然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蛤蟆就不能白白的浪費他。
“王釗,混得人模人樣的嘛,我還以為你孬種得這一輩子都不敢回來了。”劉胖子滿臉不屑,似乎欺負蛤蟆慣了,一點沒清楚現在是什麼形式。
蛤蟆離開村子,在外過著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今天回來,哪怕是身後沒有那些西裝大漢,蛤蟆照樣能夠把劉胖子打得爹媽都不認識,可想而知,在村子裏無法無天慣了的劉胖子下場是如何。
十足力道的一腳狠狠的踹在劉胖子的小腹之中,虧得劉胖子一堆肥肉,搖晃了幾下才一個不穩坐倒在地,疼得是一頭冷汗直冒。
村長心裏歎息,你個劉胖子平時在村子裏作威作福也就算了,今天這場麵難道是真眼瞎了?
劉胖子之所以能夠在村子裏囂張無度,大部分情況都是村長太過放縱,沒辦法,誰讓劉胖子是村子裏‘首富’的兒子呢?平時見劉胖子出事,村長一定是第一個趕到現場,但是今天卻不一樣了,王釗站在身後一個屁都不敢放。
一腳明顯不能夠解氣,蛤蟆走到劉胖子的身邊,一臉邪異的笑容,隨後竟然脫下腳上的皮鞋,一次次的往劉胖子的臉打去,沒有絲毫的收力,次次用盡全力,不到一分鍾,劉胖子的一張臉就更加浮腫。
“那年我十二歲,你用你老爸的金利來打我臉說我媽賤貨,這一天,老子用左天奴打你臉,還要操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