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曾經偶然聽到過這樣一句話,‘一個女人沒有銷魂的身體,就支撐不起一個幸福的結局。’隨著對司徒美等人的了解,他越發的感同身受,這女人,就要婀娜多姿,身材妙曼,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否者男人很快便會食之無味,保養既是愛惜自己,同時也是幸福自己的男人,要不當年周幽王憑什麼棄天下安危於不顧,烽火戲諸侯?吳三桂為了陳圓圓,更是不惜背上千古罵名“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放八旗鐵騎入關,這便是女人的魔力。而這般被天下所怒罵的行為,陳誌遠非但不覺得荒誕,反而極為欣賞,沒了女人,這江湖,還能算是江湖嗎?
和司徒美雲雨過後,陳誌遠一臉滿足的躺在沙發上,司徒美有抽煙的習慣,所以他順手點燃了一隻,一點不熟練的吐著煙圈,可憐耗費了大半支煙也沒有成功一個,無奈之下隻好放棄,滅了煙頭,看著躺在自己胸口,身子已經騰空一半的司徒美,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這地兒是小了些,要不咱晚上再換個地方?”陳誌遠說道。
司徒美被陳誌遠這麼一折騰,各種姿勢在這狹小的空間發揮,一身的韌性都可以去練瑜伽了,哪還敢和他繼續下去,趕緊說道:“今天外灘還得開門,這不行。”
“我包場行不了。”錢這種東西,陳誌遠沒怎麼帶上身過,但是隻要一個電話,那錢還是如同水般從指縫中以大江東流之勢迅速消失。
司徒美搖了搖頭,道:“你就放過我吧。”
雖然剛才雲雨之中並沒有出現陳誌遠意料之外的事情,不過陳誌遠卻有種當初和上官羽琳琳兩人的感覺,不知道為何,但他也沒有追根究底的問,畢竟這種事情,不適合情侶之間討論的。不過陳誌遠倒是想起了當初陳三千說的那番話,莫不成這司徒美和官羽一樣?初夜不落紅,這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呐。
陳誌遠看得出來司徒美已經沒有精力和他滾大床,等到外灘開門,他就遊離在場子內,看了不少‘庸脂俗粉’,但是這些所謂的‘庸脂俗粉’,很多已經可以稱之為女神,隻是被養貴了胃口的陳誌遠,沒點特色,哪能夠吸引到他。
在上海過了幾天放蕩的日子,算是給自己放了一個小假期,隨後陳誌遠去見了曹動,敲了了一番,大概是爪牙太闊,應該收斂一番,曹動麵對陳誌遠從頭到尾都是一頭冷汗,低著頭,不敢正視這個主人,成都方麵的事情既然已經傳到了上海,他沒理由不知道,而且那一男一女他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到,以前以為陳誌遠隻是仗著虎子橫行,但是現在看來,想法完全錯誤,對於陳誌遠的敬佩,無意中有增添了幾分,這條狗,也再度忠心了幾分。
見了曹動,陳誌遠買了幾兩上好的茶葉,極品鐵觀音,給李檀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還在辦公大樓,陳誌遠驅車先去了浙江,隨後直奔瀟湘茶樓,幾個小時的時間,以陳誌遠讓交警叔叔望塵莫及的速度,的確是挺快的,不過當他風塵仆仆趕到的時候,李檀已經穩坐於涼亭之上了。
看見陳誌遠,李檀隻是微微抬頭,並沒有過多的熱情表達,和蔣叔見麵時的那股熱情完全不同。
把茶葉放在紫檀木桌上,陳誌遠這次之所以會來找李檀,是要對那京城太子做多一些的了解,從付餘天那裏得到的隻言片語根本不能說明說。
“最近變得急功近利了。”李檀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
陳誌遠一愣,也不否認,最近的心境的確是有些著急,也沒有顧慮那麼多,再給李檀打電話的時候,他完全忘了還有幾個小時的車程。
“這次來找你,是想知道一些太子的事情,我聽說過他一些事跡,可這都是表麵上跋扈的紈絝做派,當不得真的吧?”陳誌遠試探性的問道。
李檀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把陳誌遠晾在一邊,手裏拿著一本已經泛黃的書,看不見書名,陳誌遠也不急躁,在一旁耐心等待,這瀟湘茶樓風景獨好,大都市之中有這般庭院深深的地方,還真是找不出幾處來,而且亭子間的距離也非常有將就,以目測來看,幾座木亭都相距百步,看樣子是經過精心策劃的,百步,既不會太遠,使得丟了那份相得益彰,也不會太近,避免風聲走耳,看樣子這瀟湘茶樓的主人也非比尋常啊。
“茶是好茶,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李檀淡淡的說道,在陳誌遠要與太子交鋒的時候,他去過一趟蔣家別墅,試探的問了一下他是否需要插手這件事情,但是蔣叔的表態很明確,讓他做好自己的官,可即便是蔣叔這麼說了之後,李檀還是給了自己一個十字路口,平淡便等於坐牢了現在的位置,但是如果拚一把,說不定能夠爬得更高,但是這就介乎陳誌遠的實力了,所以現在這番話,也是在考驗陳誌遠。
“要真說起來,你還真是沒必要告訴我啊。”陳誌遠站起身,剛跨出兩步,猶豫了一下,抽身回來拿過茶葉,說道:“茶我拿走了。”
看著陳誌遠離開的瀟灑之態,李檀一陣錯愕,隨後便是一臉苦笑,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