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連過跆拳道,所以會一點。”陳誌遠笑著解釋道。
“今天謝謝你,看你的樣子,一盒餅幹還沒有吃飽吧,要不我請你吃飯?”周欣說道。
“求之不得啊,揮了兩拳,餅幹全給消耗光了。”陳誌遠也不客氣,直接答應了下來。
因為還不到點關門,所以兩人叫了外賣到小店裏吃,一有客人出現,周欣就去忙活,而忙完了,又跟陳誌遠聊天,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但是卻讓她笑意頻繁,看得出來,她是一個生活很簡單的女孩子,沒有太多的心機城府,所以在司徒美麵前不管用的笑話,總是會逗得她哈哈大笑,這一點讓陳誌遠很有成就感,不過越是這樣,陳誌遠越是覺得自己忍不下心對她下手,坐地成妖的妖婦陳誌遠必定是一劍向西直搗黃龍,可這種純情妹紙,總是讓他覺得有些愧疚,怎滴人家的生活圈子也是純潔的,可自己一旦踏入,就會讓人有翻天覆地的改變,更重要的是,她還不一定能夠接受生活的改變。
陳誌遠沒有對周欣下手,隻是把他當作一個紅顏過客,離開冷飲店的時候,周欣也到了關門的時間,很明顯的這種巧合是要和陳誌遠繼續下去,不過陳誌遠出門之後就上了出租車,等周欣出門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陳誌遠的身影,嘟囔著嘴,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表情有些失望。
回到酒店,藏青依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陳誌遠按照慣例洗了個澡,可是在洗手間卻發現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掛著的眾多剛洗過的內衣,其中有兩件明顯不是出自他手,而且還頗為性感,藏青自己出門購物了?而且還是內衣!這可是不小的突破啊。
趕緊從浴室走了出來,陳誌遠迫不及待的對藏青問道:“出門逛街了?”
藏青淡淡的點了點頭,專注於電視情節中,明顯不願意跟陳誌遠多說什麼。
“什麼時候穿過?我怎麼不知道?”陳誌遠一臉遺憾的說道。
“買回來剛洗了,還沒來得及穿。”藏青說道。
“準備什麼時候穿?”陳誌遠一臉希冀的看著藏青,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時間,可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到蔣叔兩個字,陳誌遠心裏一沉,貌似他每次親自打電話來都不是什麼好事啊。
走到窗戶旁邊,陳誌遠接起電話,喊道:“蔣叔。”
電話那頭,蔣叔正在自己的房間裏,一臉沉著,對陳誌遠說道:“明天去北京見一個人。”
“恩。”陳誌遠直接答應道,也沒有問是什麼事,見什麼人。
簡單的一個對答之後便掛掉了電話,可這麼一件平凡的事情,卻無故的讓陳誌遠變得憂心忡忡,也並不是覺得去見一個人是壞事,很莫名,陳誌遠也無法解釋。
“怎麼了?”藏青從電視情節中抽離,對陳誌遠問道。
“蔣叔打電話來了,讓我去北京見一個人。”陳誌遠眉頭微皺的說道。
說到蔣叔,藏青臉色有些微變,那是一個讓老和尚都不敢忤逆的老人,究竟他是什麼身份,藏青無從得知,但是從老和尚對他的恭敬可以看得出,他並非表麵那麼平凡,雖說和他有些關係,可是要因為如此而讓老和尚對他那般態度,藏青絕不相信。
“我需要去嗎?”藏青問道。
搖了搖頭,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你就留在這裏吧。”剛才蔣叔的語氣很凝重,想必這件事情也有些重要,藏青怎麼說也是一個外人,陳誌遠沒有必要讓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
藏青恩了一聲不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埋怨,她本就是一個不具貪嗔癡的女人,對於這些,她即便是走下了神壇,也不會去計較。
一夜無眠,甚至連調戲藏青的心情都沒有,腦子裏盡是即將要見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讓蔣叔如此的慎重其事?蔣叔在陳誌遠心裏是個很慈祥的老人,這輩子見過他嚴肅兩次,第一次是去獵人學院的時候,第二次就是今天,獵人學院可是讓陳誌遠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那麼這一次呢?又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顛覆一些什麼東西!
第二天一早,陳誌遠醒過來的時候,不過是淩晨6點,再無睡意,出門跑了幾圈,沒敢太遠,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也特別是謹慎,生怕出了任何的意外,跑完步破例的沒有去豆漿配油條,直接回了酒店,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打車前往機場。
機票早在昨晚就已經定好了,陳誌遠拿著身份證取機票登機,隨著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陳誌遠踏上了這一輩子都沒有去過的首都,這一去,陳誌遠都無法預料到的變化即將誕生,要說失憶是他人生的一個轉折點,那麼這一次,便是第二個轉折點,負天下人,違天下所不違,一個真正能夠做到心無所顧的梟雄,當然,女人這塊逆鱗,也是絕對不可觸碰的。
勝利往往與卑鄙和陰謀為伍,梟雄才能造就一世無限風光,而英雄,徒留豐碑而已。這一次,陳誌遠似乎注定要和豐碑無緣了。
英雄?狗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