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陳誌遠現在的地位,他能夠輕易的左右別人的人生,就如同曹動,上海的那條狗,隻要陳誌遠一句話,他就會徹底的淪為喪家之犬,可他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自己有資格在汝月的人生上指手畫腳,有些事情,不是她適合了解的,陳誌遠就不覺得自己有資格教她,或許等她視力恢複的那一天,她會漸漸的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傳遞者,絕對不會是他。
“好好睡吧。”陳誌遠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離開了汝月的房間,準備去找藏青麻煩,要不是藏青的話,汝月今天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舉動。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原本這個時候藏青應該是在洗澡,要不就是看電視的,不過房間裏一片安靜,難道是在睡覺?陳誌遠沒有開燈,悄悄的摸到床邊,沒人?怎麼回事!
藏青一直是個很有生活規律的人,頂點吃飯睡覺是百年不變的規律,今天突然跟陳誌遠玩起了消失,這倒是讓陳誌遠感覺有些驚訝,打開燈,房間裏空無一人,她去哪了?難道是會獵人學院了?陳誌遠搖了搖頭,不再細想,藏青的事情,他管不著,更沒有那實力去管。
洗澡睡覺,陳誌遠的流程也不會變,不過時間上就沒有這方麵的固定,衝完澡,頓覺神清氣爽,而這時藏青已經坐在沙發上,陳誌遠瞄了一眼,這個女人竟然在看電視劇,改變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啊,看來無論是怎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和陳誌遠在一起時間長了,都會被拉下神壇的。
“不好奇我去哪了嗎?”要是以前的藏青,絕對不會這麼多廢話,至少她不會關心別人在幹什麼,更加不會別人來關心她做了什麼。
“隻要不是去勾搭其他男人,我一概沒有興趣。”陳誌遠淡淡的應道,當然,他也相信藏青絕對不會去做那些事情。
“悅琳和青蝶出了一些問題。”藏青說道。
陳誌遠聞言眉頭微皺,這兩個不甘平淡的女人被送去了獵人學院,如果說在那裏出了一些問題,那可就是危及生命的。
坐在藏青的旁邊,陳誌遠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提問,說道:“你告訴了汝月些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就是說了你想盡任何辦法要我陪你上床,可是一直沒有得逞而已,怎麼了?女人之間的抱怨你也感興趣嗎?”藏青說道。
“汝月什麼都不懂,你怎麼能夠和她說這些呢?”陳誌遠一臉無奈的說道。
“正因為她什麼都不懂,我才要告訴她,你覺得你有能力一輩子照顧她?或者說她會一輩子留在你身邊,而不去找自己的幸福?你會不會太自大自私了,別忘了,你的女人可不少,而且你也非常的清楚,你並不能給汝月什麼,錢這些身外之物,絕對不是她所想要的,如果她到了這個年紀還不能明白人情世故,不知道人心險惡,你讓她以後如何去麵對這個社會和社會上的衣冠禽獸?”藏青淡淡的說道。
一席話讓陳誌遠啞口無言,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他不會去指點汝月的人生,但是似乎也不應該去阻止她應該要知道的事情。
“雖然是這麼說,可你也不能破壞我的形象吧?”陳誌遠欲哭無淚道。
“以她現在的認知,並不知道你所做的事情有多麼下流,所以你不需要有這方麵的擔心,當然,以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她是否會對你改觀,這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藏青說道。
陳誌遠自認自己在辯駁這一方麵是個能人好手,而且鬥嘴這件事情上,他麵對藏青也一直占著上峰,可今天卻被藏青說得啞口無言,這是因為涉及到了汝月嗎?
“好了,說說悅琳和青蝶的事吧。”陳誌遠說道,表情有些不甘,可他知道再勉強那個話題繼續下去,他也搬不回局麵。
“這兩個女人求好心切,在聯係的過程中出了一些意外,悅琳麵部嚴重灼傷,估計以後都不能以真麵目示人,我離開的時候,她在為自己打造麵具,心很狠的一個女人,至於青蝶,斷了一隻手。”藏青用事不關己的語氣說道,如果這兩個女人不是陳誌遠讓虎子帶上山的,這些小事,她根本就不會去過問,在獵人學院,死人是常有的事情,何況是受些傷。
陳誌遠聽後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他給了錢讓兩個女人去過平凡的生活,可她們不願意,這是她們自己選擇的路,當然要由自己去承受這些結果。
“今晚睡覺的時候,能多脫一件衣服嗎?”陳誌遠突然對藏青說道。
藏青很難理解陳誌遠的為人,情緒轉換之大,經常在討論非常嚴肅的事情時,他就會驚天動地的蹦出一句跟討論事情無關的話,而且一般都是這種帶著無恥意味的話語。
剛和藏青睡同一張床的時候,藏青可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是在經過陳誌遠的不懈努力之後,藏青現在終於肯脫了外套,但是革命尚未因此而成功,所以陳誌遠還需要繼續努力,他曾經仔細算了算,以這樣的進度,大概半年的時間,就可以讓藏青光著身子了,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