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酒吧再說。”陳誌遠冷靜的對雙兒說道,雙兒緊張之餘,似乎隻有相信這個男人了,不自覺的竟然就拉上了陳誌遠的手。
手如柔荑?似乎不錯呢?陳誌遠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這件突然事情來得還真是時候啊。
回到酒吧,兩幫人正在破口大罵,其中一幫人都剔著寸頭,這種發型在四川稱之為‘社頭’,一般在社會上的小混混最喜歡的發型,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有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而另一方,一個畫著濃妝,穿得妖豔的女人躲在一個男人身後,有些啜泣,兩幫人罵得厲害,幾乎已經牽扯到了祖宗十八代。
陳誌遠看到這種情況,心裏默念:‘打起來,打起來。’如果不打起來的話,他可就沒有英雄救美的機會了,雖然以前在電視劇裏看到這種情景,陳誌遠都會嗤之以鼻,不過當真實事情發生的時候,陳誌遠卻覺得這是機會。
雙兒走到那個妖豔女子的身旁,細問了一下情況,陳誌遠在一旁也聽得清楚,那幫混混先招惹這個穿著妖豔的女人,說話間字眼有些不幹淨,隨後妖豔女子便找自己的朋友幫忙出氣,兩幫人就鬧騰了起來,不過說句實在話,陳誌遠一點不覺得那幫混混無理,女人穿得性感,不就是出來給男人看的嗎?在這種場合以她那樣的穿著,人家搭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當然,陳誌遠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更何況這件事情事關雙兒。
罵聲越老越難聽,那幫小混混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拿起身旁的啤酒瓶朝替人出頭的那個家夥頭上砸去,在酒吧,最好的利器摸過於啤酒瓶了,即順手,又方便,而且用起來不會有太多的阻礙,最重要的是,一個啤酒瓶不會致命,被抓到局子,也最多就是一個禮拜的拘留而已。
“砰”一聲,啤酒瓶應聲而裂,玻璃碎片四處飛濺,陳誌遠上前兩步,剛好擋在了雙兒的麵前,而與此同時,聽到聲音的雙兒剛好抬頭,便看到了這一幕,這個男人,是在為自己挺身而出嗎?他們不過是剛認識而已,他就因此而招惹上麻煩,值得嗎?
被打的小夥兒一臉痛苦的捂著頭,這可不是電影裏麵用糖做的啤酒瓶,打著聲勢浩大,可卻沒有一點痛感,不到兩秒鍾的時間,一行熱乎乎的鮮血就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估摸著他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蹲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那幫混混見此氣焰更旺,這種時候正是他們在美女麵前表現男子氣概的時候,怎麼可能放過他,順手又抄起一個啤酒瓶,可還沒有打下去,就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一陣絞痛讓他喘不過氣來。
“別玩得這麼過分。”陳誌遠冷冷的說道。
混混回過氣來,明顯對陳誌遠那一腳心有餘悸,不敢太過靠近,叫囂道:“你TM是什麼人,敢管老子的閑事?”
“我TM是你爹。”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涉及家人的辱罵,陳誌遠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接受的。
這些小混混沒有太大的權利,但他們卻對麵子這種東西尤為重視,在他們這個層麵,出來混,錢多少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要有麵子,而且絕對不能夠在女人麵前丟臉,所以當聽到陳誌遠這麼說,那個混混暴跳如雷,可當他剛準備對陳誌遠出手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如同泰山一般,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個魁梧的家夥可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更加讓他們心寒的是,這家夥手上竟然還拿著一把刀鋒冷冽的刀片,沒有刀柄,但絕對見血封喉。
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善後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陳誌遠拍了拍虎子的肩膀,示意這家夥不要亂來,隨後對那個混混說道:“如果你對這件事情有任何意見,去找曹凱,他知道該怎麼處理的,或許會陪你一筆錢。”
那幾個混混聽到曹凱這兩個字,瞬間跑離了酒吧,在成都,三眼以前是絕對的勢力,但是在三眼之後,這個曹凱就成了成都的新一代黑道魁首,賠錢?怕是要丟了性命吧。
“謝謝。”雙兒見陳誌遠出麵很快就平息了這件事情,一臉感激的說道,期間還看了虎子一眼,明顯對虎子的體型有些畏懼。
“送你朋友去醫院吧,我看他這樣子下去,恐怕會流血過多的。”陳誌遠笑著說道。
“手給我。”雙兒對陳誌遠說道。
“什麼意思?”陳誌遠一臉疑惑的看著雙兒。
“給我就行了。”
聽雙兒這麼說,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不過陳誌遠還是照做,隻見雙兒拿出一支筆,不知道在自己手上寫寫畫畫了什麼,最後對陳誌遠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今天幫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隨時可以打電話來找我,我也可以在能力範圍內幫你的。”
陳誌遠笑了,在雙兒臨走前,說道:“你放心吧,我找你幫忙的事情,絕對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