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如同拎小雞一般抓著小混混的衣領,就這麼直接提著走出了1855,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這種情況,還有誰敢動,他們都是些酒肉朋友而已,有錢才會在一起廝混,絕對不是能夠共患難的角色,自然在這種時候很不人道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至於他那個女朋友還算是有情有義,跟著一起出了1855。
“交給你了,有仇報仇,當然,如果搞出人命了,我可不負責,自己找你老爸收爛攤子。”陳誌遠對付餘天說道。
付餘天淡淡一笑,道:“這你就放心吧,我是很有分寸的,在四川混了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搞出過頂天的事情來。”
付餘天不是個君子,從陳婷的事情就能看得出來,瑕疵必報,所以現在小混混落在他手上,他可沒有客氣,不過以他的虛弱的身子骨,就算是百拳也不如陳誌遠一腳,小混混也還是挨得不太嚴重。
等這個無良大少發泄完畢之後,這家夥還很有良心的惦記著給陳誌遠找妹子的事情,再次對那個女孩問道:“多少錢?”
女孩已經哭了,徹徹底底被嚇哭的,以前她男朋友打別人的時候,她覺得很囂張,很與有榮焉,但是現在,卻終於明白,原來世事都有因果報應的。根本就沒有聽見付餘天說話,顧著問那個小混混嚴重不嚴重。
陳誌遠踹了一腳付餘天,道:“還不走?”
無良大少拍了拍手,屁顛屁顛的跟著陳誌遠離開。
這種小事對於陳誌遠來說幾乎就不費力,不過付餘天卻是心情舒暢,嚷著要去大醉一場,陳誌遠可沒精力陪著這個無良大少瘋,上了出租車之後,直接把付餘天關在了門外,也不管付餘天在外大吼大叫,直接讓司機開車,回了酒店。
房卡開門,陳誌遠看到一個身影,瞬間就警惕了起來,不過下一刻,又恢複了一臉笑意。房間裏站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青衫仗劍的,在現代都市,能夠遇上這樣一個女人,除了藏青還能是誰?
“你怎麼會來?”陳誌遠好奇的問道。
“不想你死。”藏青轉過身,冷冷的說道,還是那一副冰山美人的樣貌。
“能夠知道我在這裏,你消息挺靈通的啊。”陳誌遠笑著道。
“獵人學院除了培養殺人的技術之外,還有一個情報組織,隻是你沒有了解到那個層麵而已。”藏青說道。
“笑一個?”
藏青心如磐石,麵如冷鋒。
“要不哭一個也行?”陳誌遠不放棄的繼續說道。
藏青轉過身遙望都市繁華,不過表情卻依舊不為所動。
陳誌遠對虎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回自己的房間,虎子也非常識趣的離開,等到虎子關上門,陳誌遠這才走到藏青的身邊,和藏青一樣,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風景,說道:“我最不喜歡你麵無表情的樣子。”
“藏青從小便習得殺人之術,一生沉浸其中,沒有情緒的延展說明我的訓練效果非常出色。”藏青淡淡的說道。
“別跟我說什麼狗屁的訓練,人便是人,不是機器,你不是,獵人學院都不是。”陳誌遠有些狠意的說道,他雖然不知道藏青是什麼時候上山,但是他卻知道,那時候的藏青不過是白紙一張,就是那個老和尚,正是因為他在這張白紙上塗抹了冷血,殘暴,無情等一切的負麵情緒,才會讓這原本風華絕代的美人變成了一座冰山。
“我這次來,隻是不想在獵人學院還沒有出現校長人選的時候你就死了,所以我要保護你,其他的,一切與我無關,你也無需多說。”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試圖融化這座冰山,而當時也確有成效,隻是在關鍵的時候,他又不得不做了一件讓這座冰山重新凝固的事情,這種後果他預料到了,隻是他不服氣他無法淩駕於老和尚之上,讓藏青改變。
突然一個轉身,陳誌遠直接把藏青摟在懷裏,緩緩的說道:“你隻是一個女人,別把自己想得多偉大,素手研磨紅袖添香才是女人該做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能融入現代的社會,也可以做一起暖人床褥相夫教子的事情。”
藏青突然感覺到一雙邪惡之爪伸向自己的臀部,不過她並沒有掙紮,在陳誌遠訓練的期間,她幾乎全身都被陳誌遠摸了個遍,這點‘小菜’她還是能夠接受得了的,終於,在感受到某牲口蠢蠢欲動的準備把手伸進自己衣服的時候,藏青瞬間後退了幾步,逃離了某魔爪的掌控。
“多日不見,還是那麼有彈性啊。”陳誌遠一臉YD的說道。
“你對付女人,都是甜言蜜語在前,動手動腳在後嗎?”藏青有些不屑的說道。
“當然不是。”陳誌遠立馬反駁道:“我對別人都是直接動手動腳的,隻有對你,才會甜言蜜語,你比我能打不是,我怎麼也得特殊的對待啊。”
“無恥。”藏青嗤之以鼻。
“人可以無恥,有恥之恥,無恥矣。”這句被陳誌遠改編,出自孟子盡心上的一句‘人不可以無恥,無恥之恥,無恥矣’可說是運用得恰當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