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機場,並沒有大隊列的迎接儀式,陳誌遠帶著虎子非常低調的走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本來某個無良的膏梁子弟是打算讓一個排的解放軍叔叔氣勢恢宏的去接機,把陳誌遠聽得冷汗直冒,直說你丫要是敢這麼做,老子立馬廢了你下半身,這才打消了無良子弟這個瘋狂的想法,陳誌遠又不是什麼軍界巨佬,要真是搞這麼大動靜出來,陳誌遠可遭受不起媒體的炮火轟炸,這群無冕之王手持筆杆就能搞得人家破人亡的,陳誌遠可不想去引起他們的注意。
付餘天雖然沒有得逞讓陳誌遠威風一把的想法,不過這個已然成為李逸飛跟班的家夥,早早就安排好了酒店,在大廳裏等著,這個是付餘天經常來的地方,別說是經理,就算是服務員也對他非常的熟悉,夜夜笙歌還是帶著不同的人,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也很難啊,在某次經理得知到這家夥竟然是軍區太子的時候,立馬稟報高層,高層隻有一句話:無論他有什麼樣的要求,都必須滿足。後來每次經理見到付餘天,都戰戰兢兢的,生怕這個太子一不高興,就滅了他,不過今天倒是讓他有些好奇,付餘天早早的就開了兩間房,但是卻沒有帶女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等誰,他這樣一個在四川的巨霸竟然要親自迎接,那這個客人想必也是來頭不小啊。
當陳誌遠出現在位於總府街31號的總府皇冠假日酒店的大廳時,付餘天立馬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其姿態像及了蠻橫奴才遇到了強勁主子,死皮笑臉的喊了一聲:“致遠哥。”
要真說年紀,陳誌遠可比付餘天這家夥要小很多,也不知道咋回事,這付餘天和陳誌遠關係變化之後,這丫的總是以一副欠揍的模樣出現在陳誌遠麵前,每次看到他,陳誌遠都忍不住手癢癢,總是想在他身上找一個地方發泄,現在看到他一臉猥瑣的笑意,陳誌遠很不客氣的踹了一腳,就如同對待蛤蟆一般,不過付餘天卻沒有生氣,隻是一臉幽怨的看著付餘天。
陳誌遠這一腳完全是意識驅使,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去想什麼後果,但是經理和一檔子服務員卻是看得心驚膽跳的,在四川這個地盤,還能有人敢這麼對待軍區太子的嗎?同一時間,他們也在猜測這個年輕人的身份,穿著並不是多華麗,身上也沒有名牌堆砌,身後跟著一個塊頭魁梧的大漢,一身肌肉讓人咂舌,按視覺效果來說,魁梧大漢可比他搶鏡得多,可奇怪的是,他們的眼神卻始終會不自覺的停留在年輕人身上,最終經理一臉老成的告誡他身旁的服務員有一種人,氣質決勝一切,千萬別被他外表給騙了,對他,要比對付餘天更加熱情,小心候著。一幹服務員聽得連連點頭。
“總統套房,怎麼樣?還需要兩個妹子來陪你不?四川辣妹子可是比上海妹子要奔放得多啊。”付餘天一臉淫賤的對陳誌遠說道。
大家都是男人,都愛女人的溫柔鄉,陳誌遠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也沒有裝正經的習慣,對付餘天說道:“要不是極品,今晚你就把屁股給我洗幹淨嘍。”
“不是吧,堂堂一個天狼老大,竟然有斷袖之癖,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得震驚整個上海吧。”付餘天笑著說道。
“別扯這些沒用的,那些老大呢?你安排我什麼時候跟他們見麵?”陳誌遠對付餘天說道。
說道這個問題,付餘天突然麵有難色,陳誌遠眉頭微皺的說道:“我來之前你可是給我說一切都搞定了,別我來了,你就又出了什麼意外。”
付餘天為難的說道:“還真是有點意外,也不知道誰放出消息說你是一個外地的大佬,來這裏搶地盤的,而且還有我給你撐腰,那些個家夥瞬間就抱團了,而且都不肯露麵。”
陳誌遠點了點頭,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不怪付餘天,淡淡的說道:“還不去準備點妹子?順便找兩個熟婦,虎子哥好這一口。”
付餘天聽到陳誌遠不再追究那件事情,心裏鬆了一口氣,他之前信誓旦旦的給陳誌遠承諾,但是現在又沒個著落,如果陳誌遠要怪他辦事不力,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不會有怨氣,所以陳誌遠不追究,他安心了不少,奔出酒店,立馬去他經常玩的場子找女人。
一首‘辣妹子’唱出了四川妹子的性格,當然,‘辣’一字也並非單單指性格而已,還有身材,春熙路一逛,各種妖嬈身姿讓人垂涎三尺,特別的春夏之際,更是讓人眼花繚亂,曾經陳誌遠開過這樣的玩笑,夏天在春熙路蹲坐一天都不覺餓意,因為秀色可餐,當然,話是誇張了一點,但也不無道理啊。
陳誌遠回到房間先衝了一個澡,雖然上海距離成都並不遠,飛機不過3個小時,但是陳誌遠並不享受翱翔藍天的感覺,所以有些排斥,要不然自家的私人飛機也不會被冷落得幾乎滿是鏽跡了,本來某次蔣琴提及要保養的,不過陳誌遠一句話‘以後壞了就稱斤論兩的賣了’瞬間打消了蔣琴的想法,蔣琴一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他兒子去哪都喜歡開車,而她又不經常出去,蔣叔就更別說了,那私人飛機還真是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