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灘還沒有營業,司徒美要穿性感內衣給陳誌遠看,不去她家,偏偏選在了這裏,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陳誌遠也管不了那麼多,因為一進門,陳誌遠就看到吧台上坐著一個人,風情萬種,雖然隻看到一個背影,卻也讓陳誌遠食指大動,這種舉動一般都是看到美食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要動筷,可陳誌遠偏偏是看到美女的時候會出現這樣的反映,因為這頭牲口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用手指把玩女人胸前的殷紅之處。
“妹子,一個人嗎?”陳誌遠走到吧台,一本正經的說道。
司徒美也樂得配合,一臉幽怨的說道:“老公滿足不了我,我隻能借酒澆愁了。”
“哎,真是可憐你這麼個美人兒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滿足滿足你,必定會讓你大呼快哉的。”陳誌遠YD的說道。
“哎,一個大腿有傷的男人,還真是傷不起啊,可憐我夜夜黃瓜為伴嘍。”司徒美憂傷道。
“一個大男人,不過就是腿受傷而已,怎麼能夠冷落了大美人呢,那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陳誌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是誰?”司徒美疑惑的看著陳誌遠道。
“不巧,本大爺也正好大腿受傷了,不過比起那個男人,卻是要勇猛得多,哪怕是流著血,也要甘暢淋漓的幹上一場,要不咱試試?”陳誌遠前段話說得豪氣幹雲,可後段話,就又恢複了猥瑣的本質。
司徒美忍不住對陳誌遠白眼道:“你臉皮還真是厚道了一個離譜的程度啊。”
陳誌遠從後麵摟著司徒美,發香迷人,淡淡的說道:“臉皮不厚,又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呢?”
“去包廂。”司徒美一臉笑意的說道。
陳誌遠頓時開始心跳加速,終於要來了麼?陳誌遠那個興奮勁兒,真是一點沒有掩飾。
外灘雖然是一個以大廳為主的酒吧,不過還是設立了三間很大的包廂供一些不喜歡嘈雜的客人使用,當然,這裏也曾經發生過幾對男女大戰的糜爛場景。
燈光昏暗,氣氛曖昧,司徒美提著一個手提包走進了洗手間,陳誌遠自然知道她要幹什麼,所以一臉期待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終於,在經過漫長的兩分鍾之後,司徒美終於出來了,一身黑色的透明紗裝,吊帶黑網襪,無不透露著性感的氣息,看得陳誌遠直咽口水,這個妖孽,還真是當得這兩個字的評價啊,如玉肌膚陪襯著的黑色裝束,顏色對比鮮明,更具視覺刺激。
“這麼勾引我?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陳誌遠揉搓著雙手,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司徒美似乎嫌這樣的視覺衝擊太過單調,竟然用右指滑過自己雙峰之間的鴻溝,而左手則是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遊動,對陳誌遠說道:“就怕你沒這樣的本事。”
陳誌遠可不是什麼矜持的角色,對於這種意圖鮮明的挑逗,他可不會去裝什麼柳下惠,更何況,他丫一個比西門慶更花心負情的男人,又哪有資本去裝柳下惠呢?直接一個餓虎撲食,把司徒美壓在沙發上,雙手便上下遊走。
對於這種製服的誘惑陳誌遠已經有過很多次的經驗,因為上官羽和琳琳就經常用這種方式來取悅他,不過他就好這一口,百看不厭,所以此時已經興奮到一個極點。
“我來大姨媽了。”司徒美突然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聽到這句話,如同被雷劈一般,呆立當場,而這時司徒美卻捧腹大笑,她喜歡看到陳誌遠吃癟的樣子。
“蛇蠍女人,紅顏如毒,婦人之惡……。”陳誌遠一口氣把所有能夠形容女人心腸歹毒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內心情緒交織複雜,被潑了一盆冷水之後欲望全部。
“今天早上我就驚訝的發現它來了,不然的話,我還真不敢約你出來,及時雨啊及時雨。”司徒美非常的開心,甚至已經如同一個少女般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以示勝利。
“好一個及時雨啊。”陳誌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誌遠乘興而來,卻沒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每次被這個妖孽撩撥得欲火焚身,可最終都是無疾而終,陳誌遠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非得給憋出病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還在笑的司徒美,陳誌遠無奈的說道:“女人,你知道這麼挑逗一個男人而他又得不到發泄,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司徒美知道這家夥不知道又在心裏打著什麼鬼主意,反正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直接就警惕了起來,如同看到天敵的小野貓在瞬間便豎起了背脊上的毛,對陳誌遠說道;“你別妄想我能為你做出什麼破格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