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埋怨的看了一眼陳誌遠,趕緊走到男人身邊問道:“子城,你沒事吧。”
子城?這麼親密的稱呼聽到陳誌遠一陣心疼啊,這女人變臉就是快,比翻書還要快啊。
等到那個叫子城的緩過氣之後,陳誌遠走到司徒美的身邊,冷冷的問道:“他就是你新找的男人?”
對於陳誌遠而言,女人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生物,但是如果這個女人超出了他忍耐的底線,那麼他也不會接受,就如同司徒美,她和這個子城的關係,在陳誌遠的想象中,已經達到了一個親密的程度,陳誌遠之所以會這麼問司徒美,不過就是想要從她嘴裏得到一個答案,然後讓自己死心。
“是。”司徒美咬著嘴唇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自嘲一笑,他還以為自己離開這段時間讓司徒美對自己產生了感情,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多想了而已,陳誌遠有也不回的離開了外灘,卻沒有發現司徒美那眼角的濕潤,至於那個子城最後說的絕對不會放過陳誌遠,陳誌遠隻當他在放屁,他不來招惹自己還好,如果他真敢亂來的話,陳誌遠不介意讓他在一夜之間被打入平民窟。
離開外灘,陳誌遠依舊騎著他那輛不知道真正主人的自行車,手機已經接近關機的狀態了,可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陳誌遠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傑西卡打來的,剛想接,手機卻不爭氣的關機了。
已經說過陳誌遠絕對稱得上負心漢這三個字,所以當他看到傑西卡三個字的時候,司徒美給他帶來的‘傷害’一瞬間就消失了,這丫的禽獸風風火火的騎著自行車趕去了傑西卡的家,興奮的敲門,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陳誌遠眉頭一皺,難道是傑西卡出了什麼事情,陳誌遠這才擔心的馬上跑下樓,在小賣部拿著公用電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記不住傑西卡的電話,還好店主和陳誌遠用的同一款手機,有直充,陳誌遠這才聯係上了傑西卡,當得知到傑西卡竟然在醫院的時候,陳誌遠二話不說直接掛掉了電話,騎著自行車,已驚人的速度超越了無數摩托車朝醫院趕去,那些個騎摩托車的人一度認為自己眼花。
終於來到醫院,陳誌遠還是有些喘息急促,在醫院門口看到傑西卡,這個女人剛哭過,而且哭的很厲害,以至於眼睛有些微腫,陳誌遠知道,傑西卡的家人都在國外,而能夠讓她這麼傷心的,肯定是柳彥博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陳誌遠對傑西卡問道。
果然不出陳誌遠所想,聽完傑西卡的訴說之後,陳誌遠了解到原來是柳彥博這小家夥被人打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可是被打得不輕啊,透過玻璃窗看到滿身紗布,還在昏迷狀態中的柳彥博,陳誌遠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冷到了極限,對傑西卡問道:“怎麼回事?”
傑西卡看到柳彥博的時候,又忍不住哭了起來,聽到陳誌遠這麼說,有些抽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學校的電話才知道他出事了,我還沒來得及去了解這件事情。”
看來是學生之間的糾紛啊,那夥人也真是夠狠的啊,竟然直接把人打成這樣,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你在這裏照顧好他,我去處理這件事情。”
傑西卡點了點頭,因為家人都在國外,所以她唯一能夠仰仗的就是陳誌遠,也隻有陳誌遠才能夠讓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