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藏青醒來的時候,無情的說了一句‘天亮了,反正你也睡不著,就繼續練著吧。’然後瀟灑的離開,陳誌遠頭有沒回,沒有去看藏青那妖嬈的身材,而是雙眼如炬的盯著自己眼前的那棵樹,他自己也慢慢的從無數次的練習之中掌握到了訣竅,就如同飛紙牌一般,兩者之間就隻有一個硬度問題,不過並不大,陳誌遠現在已經能夠把樹葉飛到樹上,不過要插進樹裏,陳誌遠暫時還沒有那方麵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到了離開這裏的那一天,也有可能學不會這一招。
除了飛樹葉的訓練,陳誌遠平常的負重訓練還是依舊會繼續,這是老和尚給他安排的,不過除此之外,陳誌遠還給自己安排了一檔餘興節目,和虎子單挑,瞬間在單挑的過程中讓虎子教自己打鬥的一些計較,他的最終目的是要殺了老和尚,每天就在那飛樹葉可不能成事。
虎子是一個很好的陪練,因為他所擁有的知識比那些台麵上所謂的武術大家都要精辟,在實戰訓練中得來的經驗,才是最寶貴的,而曆經幾次的戰鬥和無數次的暗殺得來的經驗,那覺得是可遇不可求的。
半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陳誌遠日複一日的訓練讓他身上的肌肉如同銅皮鐵骨一般,不過卻不是健身教練那種浮誇。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這家夥竟然完全沒有黑,烈陽下訓練竟然也沒有讓他的皮膚出現黑色色素的沉澱,這一點恐怕會讓不少的女人羨慕。
坐在大石上,這是陳誌遠一貫是習慣,每當要深思某件事情的時候,他都會來這裏,這塊石頭就如同一個靜心池一般,總是能夠讓他的思緒無比的清晰。而虎子則是會默默的守在一旁,偶爾聽著陳誌遠的自言自語。
“如果他真是不出世的變態,我恐怕在這裏呆個十年半載都不是他的對手,總不能等著他老死吧,蔣叔肯定知道這一點,可他又為什麼要我完成這件事情才能離開呢?”陳誌遠一臉疑惑的說道,他並沒有對誰提問,這種自言自語他早就習慣了。
“不用正麵交鋒?蔣爺爺說過,做英雄的都是躺在墳墓裏的人,而善於陰謀的梟雄,才是在墳墓前祭奠的人,難道要用些手段把老和尚置之死地?”陳誌遠眉頭微皺,這麼想來,似乎有些道理的,因為蔣叔知道老和尚的厲害,沒必要會為難自己的。
“虎子,去給我查查老家夥每天都在幹什麼,什麼點吃喝拉撒睡。”陳誌遠突然對虎子說道。
虎子沒有任何的疑問,不過瞬間就在陳誌遠身後消失,這個大塊頭可是擁有著很多人都無法比擬的敏捷,不過在陳誌遠麵前,這就是小兒科了,首先陳誌遠在體形上就占據了優勢,再者陳誌遠的幾個月擂台訓練隻是挨打,他唯一能夠讓自己不受傷的辦法就是無止境的躲,而藏青身手極快,他要不受傷,就隻能更快,試想現在就連藏青也無法輕易的傷害到陳誌遠,這家夥的敏捷該是多麼的變態。
整整兩天時間沒有看到虎子的人影了,陳誌遠知道他去幹什麼,不過以虎子的效率,不應該耽誤這麼長的時間,一天對於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而且老和尚這種人,絕不會隨意的改變自己生活習慣的,難道……
就在陳誌遠腦海裏誕生出一個不妙的想法時,虎子終於出現在陳誌遠的身後,這才讓陳誌遠鬆了一口氣,看虎子安然無恙,陳誌遠問道:“怎麼會這麼長的時間。”
陳誌遠並沒有直接問老和尚的事情,而是關心時間問題,從這方麵看來,虎子在陳誌遠心目中還是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老和尚已經兩天沒有離開過他的房間了。”虎子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眉頭微皺,不過轉念一想,的確是啊,老和尚出現,藏青必定會隨時跟在他身後,雖然陳誌遠不知道其中原因,不過這是這座山不變的定律,而這段時間,藏青都在陪他訓練,老和尚沒有出現並不稀奇,不過這就有點難道陳誌遠了,老和尚一直不現身,陳誌遠豈不是沒有機會。
陳誌遠曾經為藏青和老和尚兩人的關係做過推測,甚至想過兩人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這麼一座山,隻有藏青一個女人,老和尚是不是為了要滿足自己的私欲,所以才……不過最後這個想法被陳誌遠一個惡毒的評價給否定了,那就是‘老和尚肯定已經失去了那方麵的能力’。
“哥,你想用什麼辦法幹掉老和尚。”這是虎子第一次對這個問題提出自己的疑問,因為他知道陳誌遠已經準備要動手了,雖然他不能插手這件事情,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關心陳誌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