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似乎知道陳誌遠的本事就隻有這麼一點,竟然起了戲謔之心,將刀放進了刀鞘之中,對陳誌遠勾了勾手指。
陳誌遠也扔掉了蝴蝶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冷兵器的對抗陳誌雲或許會落在下風,但是肉搏陳誌遠卻不懼任何人,因為他足以利用變態的抗擊打能力近身然後給他致命一擊。
殺手本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卻不料這一玩竟然玩丟了自己的性命,當無數次的擊打在陳誌遠身上,而陳誌遠卻絲毫不動搖的時候,殺手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慌,可當他想要再度拔出匕首的時候,一隻強勁有力的手已經掐在他的喉嚨,一陣清脆的響聲,下一刻他便失去了知覺,跟陳誌遠玩肉搏?笑話了,在藏青無數拳打腳踢依然如同小強般堅強活著,沒有一點真本事能行嗎?
“這家夥可真是死得夠冤的。”虎子一直都沒有睡覺,靜靜的在一旁當一個觀眾,等到殺手死了之後,他才坐起身來。
“是啊,如果他用刀的話,倒下的就是我了。”陳誌遠並沒有自嘲之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身為一個殺手,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的,所以他的死,是必然的。
“哥,想學玩刀嗎?”虎子對陳誌遠說道。
“不了。”陳誌遠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是能夠玩這些的時候,等我有機會把你揍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吧。”
虎子一陣傻笑,如果陳誌遠回答是的話,他恐怕還會有些為難,但也會盡力去教陳誌遠,可就如同陳誌遠所說,以他現在的狀態,還不適合去玩武器,這樣的話,隻會打破他的訓練而已。
一覺到天明,這一覺陳誌遠睡得非常的安穩,因為房間裏並沒有彌漫著血腥氣,這也是陳誌遠上山以來第一次睡這麼長的時間,算是給自己的犒勞吧。
負重訓練已經難不倒陳誌遠,最重的那塊石頭,陳誌遠已經可以用小跑帶動,雖然很吃力,可進步卻不小,每天下午的訓練也是由藏青扮演教練,而陳誌遠扮演肉盾,不過有一點值得提的是,現在藏青都會穿著很少來訓練陳誌遠,剛開始陳誌遠無法近身,但是漸漸的,這家夥已經能夠摸到藏青那如同羊脂暖玉的肌膚了,當然,更刺激的還不是這個,是陳誌遠看到藏青胸前跳動的節奏,每當這個時候,陳誌遠必定是被重重一圈,因為那上圍的風采總是會讓他無法自拔而忘了自己身處擂台。
藏青這個女人在陳誌遠麵前變化很大,當然,所謂的很大也隻是對她而言,多了一些笑容,不再那麼冰山,這都是女人應該有的柔情,不足為奇,可出現在藏青身上,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陳誌遠甚至還幻想過,這娘們兒是不是愛上自己了,不過每次求證都會被打得一塌糊塗之後,陳誌遠確定,這娘們兒不過是偶爾裝裝善人,大發慈悲的給自己一個笑容罷了,就如同幸運女神偶爾會撩起裙角給陳誌遠一個曖昧的眼神,可永遠不讓陳誌遠觸碰一般。
老和尚已經很久沒有因為陳誌遠的訓練而出現,陳誌遠也不想看到那老家夥,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讓陳誌遠很不舒服的超凡脫俗,在俗世之中被銅臭所淹沒的陳誌遠,對於這種人非常的排斥,當然,這並非是他自慚形穢,而是兩者屬於不同的人,也不應該有任何深層的交集。
藏青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除了冷了些,各方麵的條件都非常的好,比如胸前,雖不至於碧濤洶湧,可是無法一手掌握,而且長年墊著腳的她並不會因此而蘿卜腿,反而是非常的修長,線條誘人,陳誌遠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的缺點,所以才會如此迷戀,不過到底藏青是真的好,還是因為陳誌遠太久沒有玩過女人而產生了錯覺,這隻有陳誌遠才知道了,可有一點能夠證實的是,陳誌遠的確是太久沒有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