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並沒有因為陳誌遠這句話而展露笑顏,這讓陳誌遠有些失望,靜靜的抽著煙,不再說話。
“你每天晚上站在這裏,有種深閨怨婦的感覺啊,就不怕有流氓把你拖到草叢裏給那啥了?”陳誌遠開玩笑道。
“我練過七年的散打,一般的流氓如果遇上我的話,恐怕就隻有倒黴的份了。”司徒美說道,一般男人要是跟她說這種無聊的話題,她必定轉身就走,可麵對陳誌遠,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見識過陳誌遠更無恥的事情,所以對他這種話語已經直接免疫了。
陳誌遠咋舌,沒想到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竟然還練過散打,而且還是七年,還好自己不是那個流氓啊,當然,陳誌遠也不否認自己這個流氓的身份,說道:“知識分子的流氓,你怎麼對付?”
“你是在說你嗎?”司徒美轉過頭盯著陳誌遠道。
陳誌遠一點不避諱司徒美的眼神,點了點頭,道:“你終於看出來了?”
“的確是有些出乎意料,知識分子,怎麼看你也不想個文青啊。”司徒美語氣不屑道。
“給我一個泡你的機會不?”陳誌遠一臉認真的問道。
“既然是個知識分子,不應該說些浪漫的話來聽聽,試著打動我?這麼直接,可不像是知識分子會做的事情。”司徒美道。
“你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的知識是哪方麵,如果你跟我交往了,關係達到某些階段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知識有多強大了。”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透露著一股猥褻。
司徒美也是個成年人,怎麼會聽不出陳誌遠的弦外之音,鄙視的看了一眼陳誌遠,道:“就你這小身板,床下小旋風,床上三分鍾也敢拿出來炫耀?”
陳誌遠聽得目瞪口呆,司徒美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不過陳誌遠也不生氣,說道:“你敢不敢挑戰試試?”
“我怕失望,而且最討厭失望,沒興趣。”司徒美淡淡的說道,抽完一支煙,司徒美從包裏摸出一個小盒子,把煙滅了之後,就放在小盒子裏,看來她還聽愛好環境衛生的,自己隨身攜帶煙灰缸,不過在下一刻,她又摸出一支煙點煙,這舉動就讓陳誌遠有些皺眉了。
“煙傷肺。”
“不傷心。”
“為什麼傷心?”
“因為你站在我旁邊。”
和司徒美這句話對話,陳誌遠頓時感覺無語,這女人還真是冰山了?以他十八般武藝居然也融化不了?陳誌遠可不信邪,女人再強勢,她也不過是女人而已,必定會有自己柔弱的一麵,隻是越強的女人越是把這一麵埋得深而已,隻要有一個契機能夠讓自己挖出來,必定能夠融化她的,陳誌遠深信自己就是融化她的男人。
“一個人的生活,很累吧?”陳誌遠對司徒美說道。
“如果你打算用溫情這一套來對付我的話,我勸你還是早早的放棄這個打算。”司徒美提醒道。
“不是對付你,隻是想了解你而已。”陳誌遠說道。
“沒這個必要。”司徒美說罷,轉身就走,陳誌遠看得出來,她似乎是在介懷什麼事情,或許就是她的以前,陳誌遠轉過身,看著司徒美的背影,這個女人身上似乎背負著很重的擔子,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所以她隻能不停的抽煙來舒緩自己的壓力,忍不住歎了口氣,這麼好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讓她變成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