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珍在你們眼中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上海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小珍在我公司任職了三年的時間,之所以我今天會參加小珍的葬禮,是因為小珍在公司盡心盡力,為人誠懇做事勤勞,我不希望以後村裏再傳出小珍的壞話……”
陳誌遠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年輕人給打斷了:“你說什麼我們就要信嗎?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年輕人的村裏的頭號富人的兒子,身家幾十萬,在村裏可謂囂張至極,就連存在看到他也是點頭哈腰的,平時裏為所欲為,曾經因為追小珍失敗所以在存在開始說小珍的壞話,可以說小珍的大部分流言都是從他嘴巴裏麵傳出來的,此刻聽到陳誌遠這麼說,自然是心裏不爽,而且窩在這麼個小村接近二十年,並沒有出去見過世麵,陳誌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並不清楚,他隻當這裏是自己的地盤,不容許別人大放厥詞。
“我沒有讓你相信,我隻是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而已。”陳誌遠笑著說道,在泰山酒吧的會議室裏擺放著一疊資料,資料是這個村子每個人的信息,這個家夥陳誌遠自然知道是誰,也知道他對小珍做了什麼事情,不過他今天並不是來鬧事的,所以並不像和這家夥一般見識。
“真相,我來告訴大家真相吧,小珍就是一隻雞,給錢就能上,不管老少,隻要你給錢,她就叉腿。”說罷之後,年輕人還大笑起來,還伴隨著一些恥笑在其他村民口中傳出。
陳誌遠明顯的看到,小珍的父母再度因為這家夥的話而流出了眼淚,握緊了雙拳,陳誌遠盡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憤怒。
這個時間,村長沒有出來阻攔,而是閃避著陳誌遠的目光,陳誌遠心中冷笑,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實力,就讓你看看。
陳誌遠打了一個電話,沒有用到十秒鍾的時間,不到一會兒,年輕人身旁的中年人電話響了起來,而且是一個接一個,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年輕人家裏是種菜為生的,包了很多的地,也請了很多的人,產出的菜一般都是直接送給一些酒店和酒家,但就在剛才,和他合作過幾年的酒店和酒店紛紛打電話來要停止合作,事情發生這麼突然,他的菜注定就隻能爛在田裏了。
“趙富,你最好是管管你的兒子,如果我高興的話,你的那些訂單說不定還有些希望。”陳誌遠對中年人說道。
這個中年人趙富就是年輕人的老爸,聽到陳誌遠這番話,他自然是知道剛才的那些電話是為什麼會打來,當下一腳就踹在年輕人的小腿上,怒罵道:“你給老子好好的聽著,別他嗎的插嘴。”
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老爸可是非常疼他的,從他讀小學開始就沒有挨過打了。
這時,村長終於出麵調節了,對趙富說道:“你也別這麼打孩子,他不懂事,陳老總,你也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陳誌遠直接無視了村長的話,道:“今後這個村裏會成為一個工業區,經濟的發展至少能達到一個小縣市的程度,發家致富不是問題,但這些,你們都要感謝小珍,我們公司一直都想創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工業區,小珍曾經無數次的提及她的家鄉,我都沒有同意,但是今天我可以告訴你們,這裏,今後就是我們公司的工業區。”
雖然在座的都是農民,但是他們卻知道在這裏興建工業區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心裏都對小珍改觀,並不把她當作雞來對待,而是村裏的榮耀,因為有小珍,才能改變他們村裏的環境。
這件事情對於陳誌遠來說隻是一個插曲,他並不是想表現什麼,隻是為了自己心中的愧疚付出一些代價,離開了小村,陳誌遠一行人直接去了機場。
“老大,這個小珍是什麼人?”在車上,蛤蟆疑惑的看著陳誌遠問道,今天陳誌遠演的這一出是什麼,蛤蟆還真是沒有看懂啊,特別是當存在問他在公司是什麼職位的時候,蛤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該問的就別問,少多話。”陳誌遠一臉嚴肅的說道,解決了小珍這件事情,陳誌遠心裏並沒有舒服,因為那兩個老人,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夠安享晚年,可他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