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一場彩排對於陳誌遠來說並不算什麼,隻是他現在有些擔心,看這架勢,不光是有金融的學生啊,聽說就連其他學院的學生也會來湊熱鬧,到時候會場不知道會出現多少人,對於陳誌遠這種從來沒有過舞台經曆的人來說,這可是一個難度不小的挑戰。
這一屆的金融校慶在冶韻的主辦下可是搞的風風火火,宣傳工作更是做到了史無前例的龐大,吸引了不少外校的學上前來觀看,甚至為了能夠有一個前排的位置,很多外校的人就早早的來到了金融學院,陳誌遠不明白這不就是一次校慶而已嗎?需要搞得這麼濃重?而且那些外校的又是怎麼回事,每個學院都有校慶這種事情,難道他們還不嫌膩?還得跑到別的學校來看?如果是陳誌遠自己的話,有這白功夫,他寧願花在別的事情上,直到出校門口的時候,陳誌遠看到一個發傳單的學妹,陳誌遠好奇的走上前要了一張,傳單上詳細了介紹了晚會的節目流程,最重要的是,傳單上竟然印著陳誌遠三個大字,最為醒目,而且標明了陳誌遠今天會出現在壓軸。
這時,發傳單的學妹見陳誌遠看得入神,笑著對陳誌遠說道:“這位同學,你應該不是本校的吧,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嗎?”
既然有這個機會,陳誌遠也就順口問道:“你們學院為什麼要強調陳誌遠這個人,他很厲害嗎?”
說道陳誌遠,學妹立馬變得眉飛色舞起來,對陳誌遠解釋道:“這個人可是金融曆屆最強的風雲人物,看來你是大學新生吧,所以並沒有聽過致遠學長的事跡,我現在雖然不能給你一一解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像你這種外校生,今晚會出現在晚會現場的,大部分都是因為致遠學長。”
“有這麼誇張嗎?”陳誌遠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這陳誌遠可是他本人啊,但是他卻絲毫感受不到自己有如此的人氣。
“這不是誇張,因為他有太多的神秘,所以很多人都想看看這麼神秘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不瞞你說,我也沒有見過這位學長的真實麵貌,所以我也很期待今晚的壓軸表演。”學妹說得激動處,竟然表現得麵色潮紅,讓陳誌遠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離開金融學院,陳誌遠現在的心境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些人都是為了自己而來的嗎?對於他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情,陳誌遠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不過也沒有到這種地步吧?最終,陳誌遠斷定,這是因為自己退學,而以前的那些事跡還在各大學院之間流傳,但是大部分人又沒有親眼見過他,所以慢慢的就把陳誌遠這三個字給神話了,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回到泰山酒吧,一大早的泰山酒吧是絕對不會開門的,不過隨著這幾次陳誌遠都是在早上的出現,所以泰山酒吧一般都會半掩大門,而蛤蟆和猴子兩人則是會輪流守場,避免陳誌遠突然來的時候他們兩人都熬通宵而沒精神陪著陳誌遠,昨晚就正好是猴子休息的時間,所以這一大早的,猴子和幾個兄弟就在吧台上開喝了,因為現在泰山酒吧是自給自足,陳誌遠不會要這裏的一分錢,他們也就不會像以前那般事事都會向陳誌遠稟報。
“老大。”見到陳誌遠來了,猴子和幾個天狼的兄弟都站了起來,平時裏,和陳誌遠接觸得多的是蛤蟆,猴子算是默默的跟著陳誌遠的身後,所以和陳誌遠的言談並不多,在陳誌遠麵前的表現也就顯得拘謹得多。
“我又不殺人,這麼緊張幹什麼。”陳誌遠走到吧台上坐了下來,自己拿了一瓶啤酒,一個有眼見力的天狼兄弟趕緊遞上了開瓶器,不過開瓶器還沒有送上,就見陳誌遠隻是用大拇指的指甲一頂,就把啤酒蓋給頂了下來,這一手看得那個天狼的兄弟可是有些傻眼。
“付餘天和閻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陳誌遠對猴子問道。
“昨天晚上去了青峰會所,半夜的時候閻王離開了,付餘天則是到現在還沒有出來。”猴子說道。
“銷魂窟啊。”陳誌遠笑著說道,付餘天這家夥好色成性,整天都和女人纏綿在一起,早晚有一天得精盡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