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的房間變成了一個臨時的手術室,為了讓陳誌遠所有的骨折複位,這個手術持續了將近六個小時,而在陳誌遠的房間外,蔣叔不斷的懊惱自己為什麼會讓陳誌遠一個人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害得陳誌遠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如果陳誌遠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就算是死了也補償不了。
“蔣叔,陳誌遠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也不用自責了,你這麼做隻是想讓他快速的成長起來而已,他也不會怪你的。”剛開始是蔣叔安慰蔣琴,而現在兩人的角色完全做了對調。
蔣叔搖了搖頭,道:“如果不是我執意這麼做的話,如果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去看他的話,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了。”
終於盼到醫生走出陳誌遠的房間,蔣琴和蔣叔馬上走到醫生的身邊,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樣了?”
“沒什麼太大的危險,隻是身上有30多處的骨折,沒性命危險,不過我很好奇,他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會造成這麼多的骨折?”醫生說道。
蔣琴看了看蔣叔,蔣叔不知覺的低下頭,蔣琴隻得說道:“這孩子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不過在回來的時候,他拖著一隻至少200多斤的野豬。”
醫生聽完後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說道:“他不可能是徒手打死了野豬,身上帶著30多出的骨折把野豬拖回來的吧?”
蔣琴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能,但是事實就是這麼發生了,她們所看到的場景就是如此,點了點頭,道:“恐怕是這樣的。”
醫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情,隻得是一臉苦笑,這對於他來說太不可思議了,30多處的骨折,不禁要走路,還要拖著一頭重達200多斤的野豬,這得需要怎麼樣的毅力才能辦到這件事情。
“還是不去醫院?”醫生突然對蔣琴說道,好像他已經習慣了來這裏就診一般。
“不去的話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蔣琴問道。
“他全身的骨折基本已經複位了,不過還需要觀察一些時間,看看恢複的狀況,如果不去醫院的話,你就得替我和我的同事準備幾個房間。”醫生說道。
“恩,我馬上去安排。”蔣琴說罷就朝樓下走去,準備讓傭人收拾幾間客房出來。
“小劉啊,這次又麻煩你了。”蔣琴走後,蔣叔一臉愧疚的對醫生說道。
“不麻煩,我和蔣琴也是老同學了,做這點事情也是應該的,而且我又不是白來,我是要拿錢的。”叫小劉的醫生一臉笑意的說道,平時來這裏都是為了蔣叔,本來這次他也以為是蔣叔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沒想到是一個年輕人,突然,小劉一臉神秘的對蔣叔問道:“這就是蔣琴的兒子?”
蔣叔點了點頭,道:“是啊,才沒來幾天,就讓我給折磨成這樣了。”
“這件事情和你有關?”小劉一臉疑惑的看著蔣叔問道。
“他讓我教他用槍,我哪有什麼專業的方式,就讓他去我的狩獵場了,沒想到就碰上了這麼一頭野豬。”蔣叔說道。
小劉一陣汗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蔣叔的錯,而以他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去批評蔣叔,隻得轉移話題道:“我以前就聽說過陳三千不簡單,但是現在看來,他這個兒子更不簡單啊。”
聽到這話,蔣叔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說道:“這家夥的能耐可不止這麼點而已,我對他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