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簌過後,陳誌遠走出房間門,正巧又碰上了楊姨的女兒,在她身旁是一個中年婦人,看起來稍顯蒼老,陳誌遠心想這應該就是那個楊姨了吧,為了在天使麵前爭取一點表現,陳誌遠上前就尊敬的喊了一聲:“楊姨。”
當自己喊完之後,陳誌遠發現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尷尬,陳誌遠頓知不妙,眼前這個人莫非並不是楊姨,自己根本就是表錯情了?為了不讓自己難堪,陳誌遠隻得快步的越過她們,這時的楊姨女兒不禁抿嘴一笑。
“先吃點早餐吧,吃了之後我們就去。”到客廳的時候,蔣琴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陳誌遠下樓,連忙叮囑道。
陳誌遠應了一聲就去了餐廳,這時蔣叔也在裏麵吃飯,看到陳誌遠的身影,頓時興奮了起來,對陳誌遠說道:“致遠,來來來。”
“蔣叔,早上好。”陳誌遠恭敬的說道,雖然這種招呼他並不習慣,但是麵對蔣叔這樣的長輩,陳誌遠不得不喊。
“什麼早上好不好的,我們兩個就別扯這些繁文縟節了。”蔣叔不悅的看著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聽完這話心裏可是高興了,他也不習慣這樣的問好方式,既然蔣叔說不用,那他以後也就用不著為難了,對蔣叔說道:“我今天可不能教你了,得去總部。”
“我知道。”蔣叔的眉宇之間明顯有一股失望之意,看來他已經陷入棋局之中無可自拔了。
陳誌遠見蔣叔這種表情,對蔣叔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很快就可以回來的。”
蔣叔臉色一喜,隨即又暗淡了下去,對陳誌遠說道:“蔣浩那幫人恐怕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得處理完他們才能回來,這得幾天時間才行。”
“幾天?就這些小蝦小將,我一隻小指頭就戳翻了,頂多就給他們半個小時磨嘰。”陳誌遠一臉不屑的說道。
蔣叔突然大笑起來,隨後對陳誌遠說道:“我就欣賞你小子這份傲氣,不錯,跟你爺爺可是有得一拚啊,如果你爺爺還在,他也會很高興的。”
“蔣叔,你可別這麼說他,蔣浩那幫人雖然不足為懼,但是陰招可是多得很,他步入社會不久,哪懂其中的凶險,你怎麼也跟著起哄。”蔣琴走到餐廳的時候聽到兩人的說道,不禁打斷道。
“你個女孩子家家的懂什麼,男人,就應該有這份自信才行。”似乎自從陳誌遠來了之後,蔣琴就在家裏麵失去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不管她說什麼,隻要有關於陳誌遠的話題,都會遭到蔣叔的反駁。
蔣琴一臉無奈,蔣叔現在可是徹底的變了,不過變得她很高興,看重陳誌遠,這比看重她要來的高興很多。
吃過飯之後,陳誌遠就和蔣琴離開了別墅,不過總部在什麼地方,陳誌遠目前還不清楚,而且他曾經聽淩雲峰說起過蔣家,淩雲峰所說的蔣家在外麵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或者企業是以蔣氏命名的,所以沒有人知道蔣家有多少的產業,而這個總部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媽,這個總部在什麼地方?”車上,陳誌遠忍不住好奇對蔣琴問道。
“浙江,本來在上海的,但是前兩年搬到了杭州。”蔣琴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一臉疑惑,上海和杭州兩地相隔不遠,為什麼還要這麼費神的搬來搬去?
蔣琴看出了陳誌遠的疑惑,還沒等陳誌遠問出口就對他解釋道:“等到了之後你就會都明白的。”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陳誌遠的好奇越來越重,私人飛機在杭州蕭山機場降落,航道旁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一旁,兩個個子魁梧,帶著墨鏡的家夥各自站在後麵的不同邊,等到陳誌遠和蔣琴走過去的時候,兩人這才把門打開,把兩人迎了進去。
這種高規格的待遇,陳誌遠以前想都沒有想過,但是在享受了一兩天之後,陳誌遠就已經習慣了,並且還樂在其中。
去杭州而不遊西湖,這是人生一大憾事,陳誌遠此刻也感受到一股震撼,不過並不是因為沒有遊西湖,而是西湖近在咫尺的感覺太讓他震驚,他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把總部從上海搬到杭州,在總部大廈的頂樓,透過落地窗就能完整的看到西湖的全景,這樣的景觀可不是人人都能夠享受到的。
“今天的會議董事局的所有人都會到場,這陣勢可比昨天要來得厲害,而且蔣浩肯定會去說服那些老家夥來和你做對,所以你今天千萬別做錯了什麼事情。”蔣琴對陳誌遠提醒道。
“媽,我們持有多少股份?”陳誌遠突然對蔣琴問道。
蔣琴一愣,她不明白陳誌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告訴了陳誌遠,道:“百分之七十。”
陳誌遠聽到這個數字心裏一驚,他爺爺看來還真是挺狠的啊,不過這樣一來,陳誌遠就有把握那些老家夥不敢亂來了,百分之七十,那些老家夥能奈他何?
“我等會兒來叫你,我去會議室看看來了多少人。”蔣琴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原本以他的輩分,他應該要去會議室等那些股東的,但是這樣一來,尊敬是表達了,但是那些老家夥很可能就會倚老賣老,為了不讓他們有這樣的機會,陳誌遠和蔣琴很默契的共同的達成了這一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