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叔明顯有些不屑,他為了提升自己的棋藝,看過不少的書籍,不過老年才喜好於棋的他沒太多的大徹大悟,對這方麵雖自覺良好,但其實是井底之蛙,那些書在他的眼前可沒有一局得到過好評的,但是陳誌遠既然這麼說,而且陳誌遠的棋藝也的確厲害,蔣叔便忍不住問道:“難道你的棋藝都是這麼學來的?”
“這些是基本的,你去了解過這些之後,我會將其中精妙之處講與你聽,想必到時候你就會恍然大悟的。”陳誌遠對蔣叔說道。
“那好,我先去看著,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沒什麼用處,我可饒不了你。”蔣叔半信半疑,還對陳誌遠威脅道。
這老人家看似和藹可親,但是陳誌遠現在才了解到他的霸道之處,隻要是他不認可的東西,很難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若非是今天陳誌遠贏了他兩局,恐怕無論陳誌遠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的。
蔣叔去自己的書房之後,陳誌遠就去了蔣琴的書房,這時蔣琴還在忙碌,雖然把蔣家的事情都交給陳誌遠了,但是陳誌遠沒有這麼快上手,所以在這個過渡期當中,有些事情還是隻有蔣琴親自來說。
在書桌的一旁擺著一大疊資料,這些就是有關於蘇家和西門家的資料,陳誌遠並沒有打擾蔣琴,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雖然說蔣琴告訴陳誌遠這裏隻是近幾年有關於蘇家和西門家的消息,這話謙虛了很多,因為在這些資料裏,有關於蘇家和西門家怎麼發家的事情都記錄得一清二楚,可以說是知根知底,陳誌遠在想,在蘇家和西門家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資料,上麵寫著關於蔣家的事情,而在那些資料裏,會不會出現陳誌遠這三個字呢?
不知不覺陳誌遠看資料就看到了傍晚十分,完全沉浸於其中,陳誌遠在數學上有很好的天賦,但是文科就不是陳誌遠所在行的事情了,所以要記住這些事情對陳誌遠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陳誌遠也知道這些對於資料對於他今後有多大的幫助,所以隻能更加的努力。
“咚咚咚。”
敲門聲想起,一般在蔣琴辦公的時候是不會有人來敲響這裏的門的,就算是蔣叔也不可能會這麼做,蔣琴以為是什麼下人不長眼,有些不悅的說道:“進來。”
門打開,竟然是蔣叔的身影,蔣琴有些詫異,道:“蔣叔,你怎麼會來?”
蔣叔對蔣琴擺了擺手,道:“你繼續忙,我不是找你的。”
蔣琴無奈的看了一眼蔣叔,隨後又繼續開始忙自己的。
陳誌遠直接被蔣叔拖出了蔣琴的書房,陳誌遠感覺莫名其妙,問道:“蔣叔,這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
“你這家夥,不是說要給我講解嗎?”蔣叔瞪著陳誌遠道。
陳誌遠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但是蔣叔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些把,想當初陳誌遠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才把這十局棋譜給急了下來,這蔣叔年紀這麼大了,難道記憶力超群?
“你都記下來了?”陳誌遠驚訝的看著蔣叔說道。
“沒有。”蔣叔茫然的搖了搖頭,道:“難道不是隻看一遍而已嗎?”
陳誌遠無奈的看著蔣叔,道:“你得要把每一步棋都記下來才行啊。”
“什麼?”蔣叔驚訝的看著陳誌遠,隨後問道:“難道你當初記下來了?”
“我問過我媽了,她說的確是這樣的。”陳誌遠在對自己不了解的方麵肯定是要問問蔣琴的,所以在答應蔣叔教授他棋藝之後,陳誌遠就在蔣琴那了解了關於這方麵的事情。
“用了多長的時間?”蔣叔問道。
陳誌遠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三個月?”
蔣叔臉帶為難之色,要他對著棋譜三個月去背每一個步驟,這不如要了他的老命,雙眼提溜一轉,對陳誌遠說道:“你現在還記得嗎?”
陳誌遠一愣,道:“失憶了,記不得了。”
“這不就結了,你現在不也是忘記了嘛,非要我記下來幹什麼,趕緊的,提升一下我的技術才行。”蔣叔急切的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想了想,自己當初年齡還小,花三個月來記住那些棋譜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而讓蔣叔花三個月時間,似乎的確有些為難他了,雖然說這樣的效果會差一些,但是隻要讓他變得比以前厲害,蔣叔應該就會滿足的,何必去跟一個老人家計較這麼多呢,陳誌遠隻好跟著蔣叔去了他的書房。
進入蔣叔的書房之後,陳誌遠徹底傻了眼,這哪裏像是書房,完全就是一個軍火庫啊,隨處可見各種槍械,甚至還有手榴彈,蔣叔還是一個槍械迷啊。
“蔣叔,你這些東西太逼真了吧。”發著程亮的光芒,黑黝黝的家夥,看得陳誌遠都忍不住上去摸兩把,那質感,那重量,就如同真家夥一般。
“什麼叫太逼真,這裏可沒有一個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