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一進酒吧就被蛤蟆和猴子兩人發現,兩人立馬走到了陳誌遠的身邊,蛤蟆接過陳誌遠手中的包,對陳誌遠說道;“老大,你怎麼又有閑心來玩。”
“我可不是來玩的。”對於這些家夥,陳誌遠就沒多大的留戀了,因為在失憶之後和他們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太長,其實他可以完全不來這裏的,而他來,隻是因為覺得這是一份責任而已。
“我來看看大家,明天就要離開上海了。”陳誌遠對蛤蟆說道。
蛤蟆和猴子兩人似乎並不意外,也沒有因為陳誌遠這句話而表現什麼不舍,他們兩人知道,陳誌遠這是要去蔣琴那,而蔣琴那有更大的勢力等著陳誌遠去領導,這對於陳誌遠來說是晉升,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老大,以後還會回上海嗎?”蛤蟆對陳誌遠問道。
陳誌遠想也沒想,說道:“當然得回來。”
陳誌遠這麼不舍的離開美女公寓,一找到機會,陳誌遠肯定是會回來的,而且他堅信這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對了,天狼在上海有什麼仇家嗎?”陳誌遠對蛤蟆問道,他現在要離開上海,所以有些擔心天狼。
“老大,這你就放心吧,雖然現在天狼的兄弟不多,而且在上海也隻有這麼一個場子,但是沒有人敢惹天狼的。”蛤蟆對陳誌遠說道,現在的天狼勢力不如以前,但是有雲中會這個前車之鑒,還有誰敢來招惹天狼,更別說在上海本土還有官姐和輝爺罩著天狼了。
“那就好。”陳誌遠說道。
這時,蛤蟆突然變得有些支支吾吾的起來,陳誌遠見狀,知道這家夥是有什麼話想說,問道:“有什麼說的就趕緊說,不然錯過可就沒有機會了。”
“有個人想要見你,不過他又覺得愧對於你,所以一直不肯在你麵前現身,既然你要離開上海了,我覺得你還是見他一麵,不然的話,他心裏會有遺憾的。”蛤蟆說道。
“他是什麼人?”陳誌遠疑惑道。
“老鷹,以前也是天狼的兄弟。”蛤蟆說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道:“帶我去見他吧。”
蛤蟆和猴子領著陳誌遠出了泰山酒吧,上來蛤蟆的車,到了一個廢舊的公寓,這裏的環境十分糟糕,陳誌遠忍不住問道:“天狼的兄弟都住在這裏嗎。”
蛤蟆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大,我們的生活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是蛤蟆自己的家,我們也給他找過更好的地方,不過這家夥的倔脾氣執意不肯搬而已。”
來到公寓某棟樓的頂層後,蛤蟆按響了門鈴,陳誌遠看到一個杵著拐杖的家夥前來開門,而當他看到陳誌遠的時候,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隨後直接扔掉了拐杖,跪在陳誌遠的麵前。
陳誌遠見狀大驚,眼前這個人年齡比他大很多,而且雙腿又不方便,怎麼能直接這麼給自己下跪,陳誌遠馬上扶起了他,說道:“你就是老鷹吧,雖然我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你不用這麼對我做的。”
老鷹搖了半天的頭,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蛤蟆和猴子看到這種場景也忍不住動容,過了十來分鍾的時候,老鷹稍微的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這才對陳誌遠說道:“如果不是我當初的情報有誤的話,天狼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你也不會差點死在泰山酒吧了。”
陳誌遠知道自己是死裏逃生,不過詳情他並不知道,而現在他沒事,也沒必要知道,眼前這個人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也是當時造成的,他身為老大,讓自己的兄弟遭受了這樣的後果,陳誌遠心裏才是過於不去,對老鷹說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現在不是活著的嗎,而且還活得好好的,你不用對我有什麼愧疚。”
陳誌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埋怨老鷹,哪怕就算他知道以前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責怪老鷹,當初雲中會的攻擊來得迅雷不及,老鷹又不是神,怎麼可能預料得到。
“老大,你不怪我嗎?”老鷹對陳誌遠問道。
“你現在雙腿不便是因為天狼,你不怪我就謝天謝地了,我哪還有什麼資格怪你。”陳誌遠笑著說道。
“蛤蟆,去買些酒回來,今天我要跟老大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場。”老鷹激動的對蛤蟆說道,這些長時間以來,老鷹一直因為愧疚而不敢去見陳誌遠,現在,這件事情終於過去了,對於老鷹來說,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