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雖然是個肌肉男,但是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腦袋比洪天要好使多了,一下就想到了重點,但是這點對於洪天來說是疑惑的,因為他們和閻王八竿子打不著,他不知道為什麼陳誌遠找他們會和閻王有關係。
“閻王這種級別的人物根本和我們插不上線,陳誌遠找我們怎麼會是為了閻王?”洪天不解的問道。
聽到洪天這個問題,李慶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合作的對象,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他竟然都想不到,簡直就是愚蠢到家了,對洪天說道:“閻王的再度出山,必定要威脅到天狼的發展,而我們的幫派也必定會遭到壓製,天狼雖然現在正在勢頭上,但是要對付閻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拉攏勢力,就如同我們當初對付天狼一樣,需要拉攏那些二三流的幫派。”
聽李慶這麼一說,洪天終於明白了一些,但是以過龍堂和洪門現在的勢力,根本就不足以能夠幫助天狼,對李慶問道:“雖然我們門麵上是二流幫派,但是實際上我們的實力不勝從前,根本就是一個空殼子,他會有這種想法嗎?”
李慶搖了搖頭,道:“這也是我目前最擔心的一點了,陳誌遠這個家夥的心思著實是讓人難以猜透啊。”
洪天歎了一口氣,道:“他不會是想讓我們去當炮灰吧。”
李慶斷然的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堪一擊,讓我們當炮灰,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的。”
兩人一通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麼結果,他們對於陳誌遠來說,是一顆棋子,對付閻王很重要的棋子,不過隻是他們小看了自己的能力而已,當然,他們的這種能力,必須要借由陳誌遠才能夠發揮得出來,否者的話,他們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廢物。
泰山酒吧,陳誌遠靜靜的坐在吧台旁邊,現在不過是下午,泰山並沒有開始營業,所以偌大一個酒吧除了陳誌遠和蛤蟆幾人之外,沒有其他的人,這時,泰山酒吧的門被打開,李慶和洪天兩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蛤蟆和猴子都知道那個殺手是這兩個家夥派的,所以當他們看到李慶和洪天的時候,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掩飾不了的憤怒,不過身為這件事情的主角陳誌遠卻沒有這樣,看到兩人進來,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李哥,洪哥,坐。”陳誌遠極其禮貌的對兩人說道。
前些日子三人的會麵還充滿了硝煙,而現在,陳誌遠卻是對兩人一臉笑意,這讓李慶和洪天非常的不適應,因為陳誌遠的這種笑意對於他們兩人來說,無異於是惡魔的微笑,正在預示著他們的死亡一般。
“陳老大,你找我們兩人是為了什麼事情?”李慶對陳誌遠問道。
“我們都已經很熟了,就不廢話了,找你們是為了對付閻王。”陳誌遠幹脆的說道。
李慶自嘲一笑,道:“陳老大,你這句話說得嚴重了吧,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付閻王根本就不可能。”
“這可不一定,千萬別小看自己。”陳誌遠一臉神秘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麼?”李慶對陳誌遠問道。
“很簡單,反駁最近閻王的種種行為。”陳誌遠說道。
“不行。”李慶斷然拒絕道,反駁閻王?閻王最近的確是做了很多讓道上無數兄弟憤怒的事情,但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閻王的辦事手段狠毒,所以沒多少人敢忤逆他,而且閻王是打著收回自己地盤的旗號,更加沒人敢出現和閻王對立,李慶知道,現在整個上海的道上很多人都對閻王有怨念,隻是沒人敢站出來直麵麵對閻王,而陳誌遠讓他們這麼做,無疑是要借他們挑起閻王和那些幫派之間的戰爭,這麼說很可能會讓上海的黑道不約而同的聯手起來對付閻王,關於這一點,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為什麼沒人敢站出來?因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必死無疑,以閻王的手段,很可能就連家室也會牽連,所以隻能任由閻王在上海不停的侵占其他幫派的地盤。
“為什麼不行?因為閻王的出現,你的過龍堂和洪天的洪門幾乎已經沒有了生存的空間,不需要多久的時間,你的過龍堂就會自動瓦解,到時候你就隻有去工地搬磚的命了,難道你願意接受這種後果?”陳誌遠對李慶說道。
李慶冷哼了一聲,道:“搬磚總比全家死絕好。”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誰告訴你一定會全家死絕?這是一場賭博,你隻能賭我贏,我贏了,你就能夠收回自己的地盤,而且還能讓過龍堂繼續壯大,這絕對是一筆劃算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