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拿著西裝走下樓,馬上被眾女包圍了起來,官羽所收藏的這件西裝,其珍貴程度她們都是知道的,所以當她們看到陳誌遠手中拿著這套西裝的時間,還沒發問,已經開始驚訝了起來。
“陳誌遠,這是官姐給你的?”蘇思維不敢相信的看著陳誌遠手中的西裝說道。
陳誌遠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他沒參與過美女公寓以前的生活,所以並不知道官羽對這套衣服有多麼的在意,所以也就不清楚她們為什麼會這麼驚訝。
“還有呢還有呢?官姐還說了什麼?”蘇思維迫不及待的問道,而其他幾女,而是同樣的神情,看樣子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啊。
陳誌遠可不打算把陳三千的事情都告訴她們,說道:“沒什麼了,我回房了。”
陳誌遠說罷,不顧眾人的阻攔,回到房間裏,馬上把門關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把西裝掛在牆壁上,以他躺在床上的視角,剛好能夠看到掛在牆壁上的西裝,在以前的生活中,陳誌遠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陳三千這三個字,或許就是因為他的身份與眾不同,所以蔣琴和陳天都沒有多陳誌遠提起過,這些時間,陳誌遠還是有意無意的去了解了一些陳三千的事情,得到他當初的不容易和一些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有這樣一個老爸,那是絕對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陳誌遠心裏卻怎麼也掀不起這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的這一生,不想和陳三千有任何的關係,想著想著,陳誌遠便睡著了。
“老大,兄弟們快頂不住了,你先跑吧。”泰山酒吧,陳誌遠滿身浴血,猴子和蛤蟆兩人神情焦急,一些莫名的人突然在泰山酒吧發瘋般的廝殺,天狼的兄弟已經死傷無數,在泰山酒吧裏,到處都是橫豎著的屍體,慘叫聲更是四起。
眼前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讓陳誌遠心都涼了,以前跟在他身邊的兄弟,現在一個個都躺在了血泊之中,而這一切,全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足所造成的,這些人的死,也全部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建立天狼,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會喪命,他的一雙手,間接的沾染了上百人的鮮血,突然,一個鋒利的西瓜刀朝著陳誌遠的頭頂而來。
“啊。”陳誌遠一聲大叫,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一身的冷汗,原來剛才的事情,全是夢境裏麵發生的,但是陳誌遠此刻的心跳依舊平複不下來,想到夢境之中的場景,陳誌遠就忍不住冷汗直冒。
去洗了個澡,陳誌遠無心睡眠,走到陽台邊,望著上海市的漂亮夜景,這一塊土地,正在見證著天狼的撅起,而最終,天狼是否是流星般一閃即逝,還是如同太陽般永遠照耀著整個大地,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陳誌遠歎了一口氣,在這同時,陳誌遠似乎聽到了樓上也傳來微弱的歎氣聲,難道說二樓還有人沒有睡覺嗎?這可是淩晨三點了,那些美女是很注重美容覺的,陳誌遠有些不放心,所以悄悄的來到二樓陽台,果然,陳誌遠看到了一個妙曼的背影,在月光之下,陳誌遠看得出來是官羽,所以就不打算打擾她了,不過正當他轉身的時候,官羽卻突然叫住了他。
“官姐,你也睡不著啊?”走到官羽的身邊,陳誌遠目不斜視的說道,他不敢朝身邊看,因為官羽的穿著實在是讓人噴血,一襲雪白的睡衣,還是半透明的,在月光之下,陳誌遠光彩的驚鴻一瞥明顯的看到了睡衣之中的真空,那傲人的雙峰以及激凸都在震撼著陳誌遠的心靈。
“睡了一會兒,突然醒了,就來陽台看看,怎麼?你也是睡不著?”官羽並沒有發現剛才陳誌遠那不軌的眼神,而且她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她現在的穿著被陳誌遠看到。
“做了個噩夢就睡不著了。”陳誌遠苦笑道,雖然今天的噩夢對陳誌遠來說是有點驚嚇的,但是現在陳誌遠卻覺得這是好事一件,如得那個噩夢的話,陳誌遠又怎麼可能看到如此大好春光。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在為天狼擔心吧?”官羽不愧是有曆練的人,馬上就猜到了陳誌遠是為何事而夢。
陳誌遠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道:“天狼現在的發展一切都順順利利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以後也能如此,總有一天,嫉妒會趨勢著那些心存不軌的家夥對天狼下手,這是一個新建幫派的必經事情。”
官羽點了點頭,陳誌遠的表現超乎了她和輝爺所期待的,而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在這些過程中的成長才是最讓人驚豔的,哪怕是輝爺都對陳誌遠讚不絕口,甚至對官羽說過,陳誌遠的現在和年輕的他,陳誌遠更甚一籌,能夠得到輝爺這樣的評價,那可是非常不簡單的。
“上海各大小幫派多不勝數,為了生機,那些老大都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天狼的崛起,無疑是讓他們看到了光輝的希望,隻要能夠滅了天狼,他們就能夠在上海立足,你的擔心是必要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計劃來應對?”官羽饒有興趣的看著陳誌遠,雙手環胸的她,絲毫沒有察覺現在她胸前風光那是能讓一個男人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