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慶功會,在泰山酒吧舉行了三天三夜,而在這三天期間,黃胖子也很明事理的在門口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以前黃胖子瞧不起陳誌遠,這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黃胖子現在知道,陳誌遠這家夥可不是軟柿子,所以他自然是要以陳誌遠為重,至於錢,以後有賺不完的機會,巴結好了陳誌遠,這對於泰山酒吧的發展來說,那是不可限量的。
餘家家道中落,這讓很多人對此非常的好奇,上海整個圈子都在為這件事情而疑惑,更甚有人放言要調查此事的真相,但是無一例外的,敢說這種話的人都收到了莫名的警告,這讓他們隻得退而遠之,警告信上隻有一句話‘想步餘家的後塵嗎?’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上海那些頗具實力的人馬上卻步,可以想象,餘家這件事情對上海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不光是整個商業圈子發生了改變,黑道也因此而變了格局,以前餘家在黑道上也有不少的勢力,但是如今,這些勢力也隨著餘家的垮台而瓦解,但是這麼大一撥人,不可能無故在上海消失,他們去了哪,沒人知道。
泰山酒吧,陳誌遠這一次可以說是喝得天昏地暗,在包廂裏麵的人,就沒一個是能站起來說話的,整個包廂被濃重的酒精味所彌漫,這時,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
“誰?”喝得醉醺醺的陳誌遠也看不清來人,迷迷糊糊的問道。
來人並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到陳誌遠的身邊,陳誌遠感覺得出來,這是個女人,不過他喝得實在太茫了,根本就是眼不實物,哪能認得來人,隻好繼續問道:“你是誰?”
也不知道是誰走到了陳誌遠身邊,陳誌遠的第二發問依舊沒有得到答案,不過陳誌遠能感受到她把自己摟緊了懷裏,因為在他的臉頰處,陳誌遠感覺到這個女子的胸前凸起,看樣子是身材挺不錯的,陳誌遠努力的想抬起頭看看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有心無力的他,根本無法辦法這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朦朦朧朧的,陳誌遠沉睡了過去,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官羽,至於在包廂裏發生的事情,陳誌遠已經忘記了。
“嘶……。”陳誌遠捂著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疼欲裂,這感覺可不好受。
“現在知道難受了吧,三天三夜,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種酒量啊。”官羽有點責怪的對陳誌遠說道,要不是黃胖子報信,她還不知道陳誌遠竟然在包廂裏沒天沒日的喝了三天。
陳誌遠一臉苦笑,這裏沒有其他人,陳誌遠也不怕把話說得直白,對官羽說道:“這件事情值得和兄弟們慶祝一下啊。”
官羽很難得翻著白眼對人說話,此時聽陳誌遠這麼說,官羽忍不住翻起了白眼,道:“有這麼慶祝的嗎?三天三夜,你們這是要喝死人啊,包廂裏麵的人,就沒一個不需要住院的,現在他們可全部都躺在這家醫院,就連這些醫生都對你們的行為咋舌。”
陳誌遠沒想到這個慶祝居然鬧得這麼大,那個包廂裏少說也是30來人,居然全部住院了嗎?看來這次的慶祝著實是瘋狂了一點啊,對官羽說道:“謝謝你了。”
“謝我就不用了,等會兒我那個朋友來了,你謝謝他吧。”30多個床位,在醫院可不是說要就能夠有的,要不是她那個朋友,陳誌遠等人就隻有睡大街的份。
說曹操曹操就到,官羽剛提起他,他就來了,就是官羽上次發燒的那位年輕的李醫生,陳誌遠見狀,趕緊說道:“謝謝你了,李醫生。”
李馳笑了笑,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官羽死纏爛打的,他才不會幫忙,畢竟他也不是院長,要做主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些為難的,還好李馳在本院還是有些名望和地位,和院長商量了一下之後,才把這件事情搞定,不過他聽官羽說陳誌遠等人是喝了三天三夜,對於他們這股激情,李馳還是有些佩服的。
“喝了三天三夜還不掛,你們也算是有點本事了。”李馳打趣著說道。
陳誌遠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了,有哪不舒服嗎?”李馳對陳誌遠問道。
陳誌遠一臉痛苦,對李馳道:“頭疼得厲害。”
“這就對了,喝酒不頭疼,那就不是酒了,看樣子你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會兒就出院吧,還有很多病人需要病床,對了,還有你那些兄弟,都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感情這個李馳不是來看望陳誌遠的,而是來趕他們出院的啊,不過陳誌遠並不介意,畢竟他們也不是生什麼大病,回家躺躺也就好了,在這裏耽誤別人看病,那才是罪過啊。
30多個人的出院手續可是繁瑣至極,還好有官羽代為幫忙完成這件事情,讓陳誌遠鬆了一口氣,辦完出院手續之後,官羽讓陳誌遠等人先離開,而她,去了李馳的診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