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是我心目中的老大啊,難道你還怕一個女人不成。”修傑楷滿臉失望的看著陳誌遠說道,他很希望陳誌遠和傑西卡兩人能發展點什麼,有點想要看好戲的心態。
“女人如虎,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小看的物種,陳誌遠最近在網絡上看到一句笑話,是這麼說的,‘女人,每月流血不止,但卻不死,這真尼瑪是逆天的存在啊。’雖然這話說得有些誇張,但陳誌遠覺得並非是沒有道理的,女人,很多時候,都是得罪不起的,因為她們一旦生氣,會引發你想象不到的後果。
一天的課程下來,陳誌遠算是很輕鬆的,因為他隻對理科方麵感興趣,所以其他的課程他一般都在放空的狀態,接著周月靈,精神飽滿的開著車回到美女公寓。
周月靈累得直接趴在沙發上,而陳誌遠在房間裏上了會兒網,就開始做飯了。
七點過的時候,幾位大美女都回來了,今天似乎是勞累日一般,個個都進門就找了個地方就躺下,看樣子都累的不行。
“你們這是怎麼了?參戰去了?最近沒出抗日活動啊。”陳誌遠開著玩笑說道。
虞詩宜擺了擺手,道:“哎,最近和島國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為了一個島,都快鬧翻天了,最近在組織抵製貨物的事情。”
“還真跟島國有關?”陳誌遠一聽馬上來了興趣,最近兩國關係日益僵化,陳誌遠也在隨時關注著這件事情,畢竟他也是一個中國人。
“上海的很多公司都在聯合抵製日貨,並且我們還得協助政府平息那些鬧事的家夥。”蕭意涵也參與其中,對陳誌遠說道。
“最近新聞上常常爆料,現在那些日產車可都不敢開出們了,真夠悲劇的。”陳誌遠感歎著說道,幸好美女公寓沒有島國出產的車,不然的話,估計也會遇難的。
“是夠慘的,真不知道這些砸車的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麼,竟然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行為。”虞詩宜有些氣憤的說道。
對於虞詩宜的態度,陳誌遠有些不解,難道虞詩宜不認同抵製日貨嗎?那她為什麼又要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問道:“怎麼這麼說?”
虞詩宜不屑一笑,道:“砸車,砸的車全是國人自己花血汗錢買的,損失的是自己的國人,跟島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且他們不覺得這種窩裏鬥很可笑嗎?他們還當真認為這種行為就能讓島國人民感到威脅?可事實呢?島國人民看到這種行為的時候,在幹什麼?在偷笑,因為這些車輛需要修複,而修複的原料還是從島國進口的,這對於他們來說,又是一筆收入,既能看戲,又能賺錢,你說他們還會氣憤嗎?”
聽虞詩宜這麼一說,陳誌遠恍然大悟啊,他以前感覺這種行為那是非常的熱血,搞得他也忍不住想要參加,但是聽虞詩宜這麼一說,再聯想到當島國人民看到這種報道時的偷笑,陳誌遠就有些惡寒啊,幸好他自己沒去參加這種行為。
“但是不這麼做,又能怎麼抵製日貨呢?”陳誌遠好奇道。
“政府出麵,否者的話,根本不可能。”蕭意涵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的國民團結意識根本就不強烈,如果不是政府強製執行的話,要完全的抵製日貨,這根本就是無法實現的事情。
“這估計不可能吧,如果政府出麵,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對於政事,陳誌遠了解得不多,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是由政府出麵的話,會引起大多的軒然大波。
這時,官羽回來了,聽到幾人討論的話題,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輪不到我們管了。”
“為什麼?”蕭意涵疑惑的看著官羽,同時美女公寓的所有人都轉過頭把官羽看著。
“這件事情已經有人出麵了,隻要他出麵,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官羽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不會真的是政府吧?”蕭意涵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輝爺。”官羽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陳誌遠。
輝爺,上海隻要有點世麵的人都知道,輝爺是最痛恨日本人的,如果他要出麵管這件事情,那可就不簡單了,而且效果可能把政府出麵還要來得好,隻是他要用什麼方式來做這件事情?用他那種鐵血手段,這應該不可能吧。
這麼湊巧,陳誌遠的電話響了,而來電顯示竟然就是輝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