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卑賤的東西,風少說的話沒有聽到嗎!”一旁的童子高昂著頭,滿臉驕縱地喝道。

劉尚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是從小失去雙親,那時也經常有人麼對他說話,他們的結局通常隻有一個:被打到爹媽都不認識。從那以後,父母二字便是他心中的禁忌,尤其是這樣辱罵性的話語,更是踩他雷區了。

“哼,去死吧!”劉尚大叫一聲,一個直朝劉風的顴骨打去。

“你居然敢跟我動手?膽子真是夠肥!”

劉風陰笑著臉,雙眼微眯,手掌緊緊地攥住劉尚打來的拳頭。

“呃……”

劉尚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前的少年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自己的拳頭?難道是自己的力氣變小了?劉尚不信地又揮出了另外一隻拳頭,並用上了全身的力。

“嗬!廢物就是廢物,打在少爺我手裏就跟撓癢癢似的,你是沒吃飯嗎?”劉風笑容滿麵地抓住劉尚的另一隻手,嘴裏滿是諷刺。

“你媽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丫丫個呸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劉尚惱怒地臭罵起來,來到這世界的這三天,他始終是渾渾噩噩地過著的,並沒有去認真地了解這個世界,實在是想不通,對方為何能這樣輕易地擋住自己的拳頭?他前世好歹是從小打架打到大,而且還是進過體校的啊!

劉風笑眯眯的臉上滿是寒意:“居然敢罵人了?小六,快給我狠狠掌嘴,讓他知道廢物該怎麼當!”

“是,風少!這小子敢罵您,小的一定給您好好地教訓一頓!”那叫小六的童子陰笑著臉,極快地揚起手掌,朝著劉尚的臉頰狠扇下來。

“啪!”

響亮而又清脆的巴掌聲,劉尚右邊的臉頰腫起,流出一絲血痕。

“你!你他奶奶的!我擦你……”劉尚被劉風死死鉗製,隻能口齒不清地罵著,可話還沒說話,又是一巴掌落下。

“啪!”

這一次更重,右臉直接出現了青色的淤痕。

“不識抬舉的狗東西!還敢罵風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有種啊!”那童子說著雙手開工,連續扇下四個巴掌,每一次都運足了全力。

“啪!啪!啪!啪!--”

四掌過後,劉尚已經雙眼冒星,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覺得雙頰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恥辱,他劉尚何曾受過這種孬氣?頓時火冒三丈,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前方的錦衣少年。

劉風十分不爽那雙眼睛,走上前來抓住劉尚的頭發,冷聲道:“居然敢這麼瞪著本少爺,你的這一雙眼睛,本少爺遲早要把它挖出來!”

“我呸!”劉尚不得已,隻能用噴出一口吐沫來宣泄心中的怒火。

劉風有些愣住了,眼前的劉尚和他以前的不一樣,原先的那個廢物少年隻會任自己欺淩,哪會像今日這樣反抗,還露出那樣的眼神?

但劉鳳也隻是微愣了一下,眼前不過還是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劉尚。但這一口吐沫著實讓素有潔癖的他比死還難受十倍。

劉風一把脫掉華麗的外衣,一抬腳就將劉尚踢飛到了五米開外,然後轉頭朝那童子喝道:“給我打!給我往死裏狠狠地打!”

“噗--”

劉尚落地,一口血箭噴灑而出,隻覺得腦袋轟鳴作響,仿佛此時有大炮在耳朵中連續炸開。

而那童子見劉風真的發怒了,當下也不客氣,麵色猙獰地衝到劉尚身旁,手腳並用,一陣拳打腳踢。

顯然這童子也是有些修為的,這一拳一腳比前世的任何一次打架都要痛,而且根本就提不起一點力氣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