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在眾目奎奎之前若是自個無有任何表示,怕是會立刻傳的紛紛揚揚,要是傳入格格的耳中,自個豈非是自找死路,心念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俊麵立刻微微一沉道:“你是那家的丫頭,竟然處事這般盲裝,真是太過放肆了。”
話音一落立刻嚇的眾人紛紛跪於地上,夢伶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聞的出富新聲音冰冷刺骨,是動了真怒,心裏雖說慌亂無措,可畢竟還讀過幾許詩書,強迫自個定定神道:“奴才是鑲藍旗從一品的都察院協辦學士白蘇特氏.紮爾菲的嫡出第二個女兒,閨名叫夢伶,由於平素在家裏很少著花盆底鞋,剛剛又跪了稍久,因此腳下發軟,衝至你麵前,實屬無心之過,請富貴君見諒了。”
富新聞知她的出生,自是立馬在心頭湧起了一個主意既是為了解自個之危,又可以讓主子解覺麻煩,想想靜楓你的福運來了,縱然心裏思緒翻騰,可表麵上卻是顧顯冷洌之色道:“本君不管你是顧意也好無意也罷,可以你這樣盲裝的性子怎能侍候的了格格,朱嫫嫫,你將她送去侍候閔老夫人,夢伶,你若想此生平安無事就得看這位富貴以極的老太太,可能容你了。”
此番話落入心思通透的夢伶耳中,自是明白了隻要自個能哄好這位老夫人,那自個就能平安度過這漫長的宮女生涯,自是恭敬領命,之後則隨著眾人身後離去了。
微到半刻,改換了一襲素青色宮衣,袖口繡潔白的花邊,頸前疊兩層乳白色紗領,繁複而精致,因為太過消瘦而鎖骨分明。肩處僅用輕紗圍住,白潤如玉的雙肩若隱若現。胸前鉤出幾絲雲彩,裙擺複一層輕霧般的紗罩,裹月白裹胸,腰係一條純白綾緞,潔淨而顯得身形纖細柔弱。甩袖可見的、凝脂般的肌膚,氣若幽蘭。皓腕上戴一隻和田玉鐲,白中透翠,一瞧便知道價值不菲。耳旁墜著一對琥珀耳墜,晶瑩剔透。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蘇,將青絲慢慢握在一起,繞成上挑的圈形,用一支銀簪挽住,盤成精致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百合別上,顯得清新俏麗。
與其它多名宮女在朱嫫嫫的引領之下行至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的甬路,好似過了半響行過月洞門外,才見眼前顯出了一個雅致秀氣的院子,采用了徽派建築所共有的灰瓦白牆和高大的門樓,門樓牆壁有精致的雕花,屋頂的雕花更為精致美麗,整個建築裏有一套貫通的水係,再加上綠樹成陰、群山呼應,讓眾人都有種置身仙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