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未曾注意到原本正精心打理於佳人烏黑飄逸秀發的胤禛俊眸之中那一道冷寒逼人的目光,靈惜啟手理理自個的雲鬢道:“四郎,煩惱你去給我取碗燕窩粥來可行。”胤禛是何特聰明之人自是以然猜透了她的心意,俊容之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道:“愚兄得耐心看著小膳房的那幫奴才給她熬粥,怕是得需要些時間了,就隻地有勞你在這兒陪靈兒了。”
說完則麵含笑容自行離去了,靈惜一雙盈盈秀眸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則難顯歡容,輕輕道:“八哥哥,我們以然都有了旺兒了,難道你心裏還是這樣忌諱名分嗎!”
胤禩握緊她的玉手放至自個的心口溫柔道:“靈兒,八哥承認先前的自個確是喜歡算計著權位,甚至不惜劍走避風,若非是你善用了自個的聰敏智慧挽救了我,怕是所謂的八爺黨早以不逞在了,可你或許不知自知道了皇阿瑪對你的感情之時,我就未曾睡過一個好覺,其實這些日子我都未曾對你說過,旺兒自知道了蓮兒大婚的消息就常在追問我為何不能像四哥那樣名正言順的嫁給你,那他就可以無需再在外人麵前遮掩與你的關係了,麵對他那雙充滿渴求母愛的眼睛,我真是有口難言。”
靈惜伸出自個粉嫩白晳的一雙玉手捧起他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的俊容溫柔道:“八哥哥,其實旺兒種種的慌亂言行我都很清楚,這些日子我皆在向皇阿瑪上折納你為貴君了,請信本宮,那怕他心裏怨到了極點,可隻要談起我的身子他也會下這道聖旨得,若說我不易給你個盛大風光的婚禮,請你相信我會給你個與良額娘帶個巨大的驚喜了,可未曾想到你竟會去求蓮兒,看來此次就算本宮不想欠她個大人情都難了。”
就算平素胤禩很堅強,也不竟被感動的哭出聲了,將她給擁入了自己懷裏輕輕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才會給你添上了這麼大的麻煩,接下來有什麼事要我去做的竟可吩咐了。”
靈惜吩咐內侍小白取過一封自己以然寫好的親筆信交予胤禩的手裏輕輕道:“這封是本宮寫給靈兒的信,本宮以將你真實的用心都寫進去了,請你看看寫的可好。”
胤禩望著放置於麵前以牛皮紙包紮的信封,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話來安慰這個被他連累了半生的女人,半響才道:“曾經我總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可至到今時今刻我才明白自己就如皇阿瑪所說的那樣成了你的拖累,真是對不起。”
“我知道你是個倔強而又自信的優雅君子,若非是為了旺兒,你也不會甘願放下自尊向本宮討要這個所謂的名分,你我都曾經有過不幸的童年,也因此我才能體諒你對旺兒所付出的真心了,隻是下不為例了。”
胤禩見她盡顯小女兒的嬌態,自是喜極了再三表示絕不會再有下次了,然而深知他性情的靈惜卻很明白,隻要這個男人太有冒險精神了,怕是會弄的她此生難以安順的過日子了。
就在溫秀多情的公子對佳人表達甜蜜愛意之時,以聞知此事內情的浩寧則將胤禛給拉到了旁徹予以佳人品茶的竹韻軒中,在華麗宮燈的映射下他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顯出煩亂之色道:“你就這樣縱容她不顧實際的去滿足其做母親的虛榮,你明知道做為一個出色的政客這樣隨意行事有多危險,可為何還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了。”
胤禛苦笑道:“浩寧,你與靈兒相交的時間原比本王要長,該知道依兒之不幸早夭是她心痛的症結所在,她以然本能的將其未曾得到的都轉加到了我們的四個孩子身上,或許你說的對我旁觀此事發展確是不該,可遠比朝堂之上的驚濤海浪,本王更怕見到她神色黯傷的表情,你明白嗎!”
一襲話竟令浩寧眉宇之間多了幾許傷感,倆人就這樣相對良久,渾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