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佟氏年輕族長的瑞奇略帶著幾許不安道:“主子,奴才們身受您活命之恩是永世難忘。說起來,此事也透得奇怪,數日前,我們接到知幹處傳來的消息說以李成儒為首的清流官員借你生病衝撞聖駕為由上折趕你出京際,並給了道手喻讓我們來此護駕。”
靈惜聞言命他們呈上手喻,仔細一看自是認出這是康熙老爺子的手書,心中甚覺感動淡淡道:“我沒事,四阿哥已找到李成儒嫌私報複的證據,你們是我得以在朝堂立足的根本,現在還不是你們現身的時候,懂嗎?”那本與八阿哥連為姻親的郭羅鍋氏族長成郡王正色道:“奴才懂,請攝政王放心我們永不會忘主子的訓是,也請攝政王放下萬千心事,好好保養你那玉精神花模樣,有什麼為難之事皆有奴才們擔承。”“難得你們有這番孝心,我領情了你們皆回去歇著吧!”眾人應是見她在宮女的侍奉之下在青紗暖帳之中睡定身子,才懷著牽掛慢慢離去。此時乾清宮大殿內氣氛已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身著一襲金繡龍袍的康熙皇帝龍眸之中皆顯出殺機,望著那幫跪在地上所謂清流直臣冷笑道:“看來是朕平日裏太過仁慈,才讓你們這幫蠢才越發不成體統了。她用嬌弱玉體平內亂、除奸賊才換來大清安定,可你們盡欺她病體沉重,想要將她趕出紫禁城那朕告訴你們除非大清江山不在了,她隻要活著就永遠是大清開辟萬世基業的輔國攝政王,總攬八旗財政與四部的和碩固倫格格,都聽明白了嗎!”
眾多皆身受過如凡大恩的官員們皆恭敬稱是,心裏則暗自在想這幫人蠢過了頭,竟敢假借玄道之學讓攝政王離開碧芸宮,那豈不是要自行找死。多年來受主子之恩寵自是要保答,更何況這些年受了這些清流這麼多氣,也該撒撒了。
戶部尚書馬齊踏出朝班正色道:“皇上,李大人說攝政王身染病就該離宮就治才是為臣之道,那奴才到想問問攝政王為政務所累染病是滿朝文武皆知之事,因何到了他這裏竟變成施奸巧謀亂朝綱,奴才想問問這些年來她那一件事誤了朝廷,今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你如不能說將清楚,那汙蔑主上之罪定要你擔承,各位大人你們說可是此理。”
眾人自是感緊符合,素來被文武百官稱為冷麵王的胤禛此時走出朝班冷冷道:“李成儒,想來你就是想破了頭也說不出來,本王這裏到有封此次恩科協辦楊學敏寫給你的書信與五萬兩銀票。琳妹妹住辟蘇州,管理七省軍政,可歎她費盡心力隻為民安樂,怎奈七省官員皆是才德淺薄之輩。她無奈隻得上奏與攝政王利用雲蘿郡主之大喜開恩科,廣納良才為國所用。可恨那以楊學敏為首江南文士們為了謀求私利,竟然忘了科舉是為國舉賢之根本,肆以造謠更有甚者竟想偷盜考題賺取錢財在嫁禍於人,幸的十二弟看破機關,用假考題讓這幫枉讀詩書的假道學現了原形,並將他們關入了大牢。他們怕攝政王辦事公正定要殺他們以正綱紀,隻得寫信用重金賄賂你們這些在京清流官員,讓你們嫌私報複於她,讓其分身乏術難以處製他們。本王手裏此封信是從李成儒管家手裏得來,據他所說這隻是其中的一封,請皇阿瑪聖目禦覽。”
自有內侍呈上,康熙帝仔細觀看之後才冷笑道:“原來是怕被追求罪責才嫌私報複,真是一幫膽大妄為的畜生皆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人,摘去頂戴花翎將他們全部押入宗人府大牢,胤禛胤禩由你倆主審此案,速審速判。至於楊學敏之人則交由蘇州行菀睛嵐公開審理,無論主從之犯皆一律處死,抄沒所有家產,九族竟發配寧姑塔與披甲人為奴,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