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天淺笑道:“你不用誇讚了,換成你也可以做到,我可以告訴你嫣兒先前被人用一種強勁可怕的內功給打成重傷,讓她的內功隻剩下三層才讓我半招就得手了,我對那個打傷她的人到是挺有興趣。”
韋鞅正色道:“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今個嫣兒在觀前街上駕車快行,險些撞傷了正出來遊玩的格格,她是被那三位爺之中的其中一人給打傷了,現在你們都清楚,如果我們不團結起來,是根本近不了主子的身。”
夜君天聞言冷冷道:“二弟,你現在要記得是在和碩瑞蓮格格身邊當差而不是在雍親王爺身邊辦事,她是覺不會容許你幹涉她的行動自由,想好解釋的理由再見主子,主子身份顯貴看似自由卻處處受禮法管束。我們既要當她身邊的知心人,就該處處為其著想,順著她唯恐不及,可切莫要惹她生氣才是,必竟我們可比不得那四位爺豈是八旗顯貴,宗族子弟,縱然格格善心將我們入了正黃旗宗譜之內,也是為了將來好相伴一處侍奉於她,你可不能隨意行事誤了自個不打勁,毀了我與君兄可就事大了,要是真不能伴她,那我們活著還有何意啊!”
逸帆也正色道:“夜弟,說的是正理。二弟,你年紀輕雖在雍王府當差但必竟未曾在主子身邊當差,據我所知,能在她身邊侍奉的內侍宮女小丫頭皆是才貌雙全,俱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才能。以我們的身份按規矩是不能進行菀侍奉,那既是在外麵也不能屈了她,我已將行菀旁的那座沁春園子給買了下來,正在收拾,也命瑞春閣的奴才去各地采買才貌標誌的內侍與侍女,你們也該想想怎樣才能博其歡心才是,我們三人無論曾經有過什麼過節,都應該為了主子拋卻了,好好侍奉她才是。”
韋鞅正色道:“我比你們都清楚形勢的惡劣,在行菀之中,和碩翼親王是侍寢最多之人,而昌郡王雖沾了雨露,但她是很勉強的。至於其它之人是連她的裙邊都碰不到,其實她是個很專情的女人,可是碰上了我們也就如同墮入深淵之中,我們隻得多花些心思,想來她也是明白之人,會接納我們的。隻是這怕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們得耐心點。”
一襲話引的滿室靜極,三個才貌出眾的男子皆在思念著他們的心上人。而此時的瓊蓮則半閉著一雙秋眸在易祈的輕哄著熟睡著,卸去脂粉的麵容依然是那樣嬌美。
讓倆個深愛她的多情公子皆癡癡的望著。易祈見此時的她卸下平時冷漠無情,嬌弱無骨雙手緊抓住自已的衣襟,讓他又是喜又是愁來。
伸手指輕撫那在睡夢之中已然緊皺的柳眉,易祈心中雖不解她因何心緒不佳,但還是切喜她對自已如此信賴,因此也不介意她如此情思倦怠。
而坐在旁徹的君鎢而言卻是憂慮甚煩,冷冷道:“你不覺的自個鬧的太過了,明知朝中都在以其品性失德為由遭清官之厭惡四宮,和碩瑞蘭格格不同於皇上那樣寬容有度,你不怕給其惹來大麻煩嗎?”
易祈輕歎口氣道:“我也沒想到竟會遇到那樣一個不知眼力的蠢物,硬是要與凡兒爭峰吃醋。我也未想到她會對我如此在意,你不要多想了,如凡剛剛接掌攝政王之位,有多少軍國大事等著其處理,她也是過來之人,自是能將心比心理解蓮兒的心思,更何況聖旨已下,我已是她明正言順的額駙,就算是說將出去也損毀不了她的官聲。”君鎢微微搖頭道:“你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種撚酸吃醋之事如生在她人身上或許隻是有失德性之小事,可如發生在琳兒身上就會被人牽強附會與家國天下扯上關係,我怕的是,和碩固倫格格會因為利益有失公允。”易祈淡淡笑道:“君鎢,你要記住,傳統的三從四德對於四宮女子是不屑的,如凡如果屈從於那些言官而不顧姐妹情誼,那她隻會自傷其身,放心好,出不了事。我擔心的是蓮兒心情總是被些索事所累總是不妥,得想法子為其寬心,還有五日,就要到重陽節了,我們何不利用此辦個賞菊之宴,讓她散散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