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則帶了安子慶去往各處查看,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望著兩個兒媳婦苦笑道:“在你們進靜園之時,我就說過千萬不要將你們自以為是小聰明用錯了地方,結果你們還是做了,睛姑娘已說明白了,這靜園是屬於雲兒的,你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就必需為此付出代價,紅兒,派幾個奴才將兩位少夫人送回府,讓她們在佛祖麵前跪省到婚期那一天,記的,她們所拿的物品皆登記入冊,自行毀掉,以後沒有三少奶奶的命令決不容許這倆人步入這園子一步,靜元,你還有什麼話說。”
閔靜元冷笑道:“娘,你這是婦人之仁,這些物品皆是皇上恩賜雲兒的嫁妝,就算全部追回已蒙了泥,還是暫且將它們鎖入閣內,二位嫂嫂,千萬記的自已已入了皇家黑名單,再有第二次不要說是格格與睛姑娘,張祥,記的送她們離去之時,所有的行禮都得查驗妥當,免得再惹出亂來羞的閔府半點臉麵也無有。”“是。”張祥對這兩位少夫人的自私與蠻衡早已厭惡到了透頂,奉了名帶著數名內侍與丫環將倆個女人查驗之後再各自送回了其府裏。而江蘇巡府閔靜德剛忙完前堂的差式聽了此消息,頓然怒火中燒,想到雲蘿親還未就被人為給蒙上了一層灰,就根本顧不得自已官儀,直接從身邊一個奴才手裏搶過一條馬鞭子,還未等玉蘭走到大廳,他就自行到其麵前舉緶就打,邊打邊罵道:“虧你還是出自書香門第,竟幹這種下三濫的事,嫁給我這些年,竟幹些見不得的事。我都一讓再讓,可今個你竟欺到她頭上來,看我今個不打死你。”說完壓根也不聽旁邊奴才的勸,一緶接一緶落下,打的玉蘭渾身血跡斑斑,很快連哭聲都沒有了,還是緊隨在靜德身邊的奴才小滿子跪下來緊抓著其落下的緶下哀求道:“大爺,你不能再打了,要是再打會出人命了…”
閔靜德狠聲道:“打死了就省事了,免的讓人家都知道我府裏出了這麼一個上不了抬麵之事,偷到她頭上去了,看我怎麼活剝了你的皮,來人啊,將她給拖到佛堂上去,關在裏麵,一日三餐賞他頓稀飯,就得了。”自有奴才將玉蘭給拖下去了,靜德這才坐定身子,將眾下人都摒退了。才將小滿子叫到身邊正色道:“小滿子,你說此事鬧的這麼難堪,我該怎麼去見那位弟妹,怎麼辦。”那小滿子恭敬道:“爺,我想郡主是個明事理的人,以我見過她處事的手段,她定是早知情的。隻是,她的那個身份自是不會管這種小事,隻要你陪個禮,她定是不會計較,隻是爺,你還是尋個醫生將夫人的傷治了,就算是要其死也得讓三少奶奶過門之後,免的沾了悔氣可不好。”“你說的到是有幾許理,去請個郎中將其身上傷治了,等大婚過了,你得想個法子,將這女人處了,爺,心裏有人了。”“是。”而此時行菀之中的雲蘿正在眾多奴才的侍奉之下試起了新婚的禮服,但隻見此件大紅色的旗裝是以傳統的雪緞為底上,而再以最為精湛的蘇繡將鳳出祥瑞繡於其上,更稱的美人肌膚善雪,雖說烏黑秀發皆披瀉而下,讓所有人見了皆覺的堪比四大美人。
而在其身邊侍候的崔姆姆則對著西式的大洋境給自家主子整理著,口裏不停奉承道:“郡主,你著了這身堪稱絕世了,要是再配上那些既將趕製妥當飾品,到時穿戴齊整了,定會令世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