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05章 表述真情(1 / 2)

第一卷 第005章 表述真情

第一卷 第005章 表述真情

又不覺想起了那年得知依林與靈惜有了私情,盛怒之下也是在這間象征著至高無上皇權的南書房之中傳喚依林的情景,就算是被各種刑罰折磨的遍體鱗傷,血跡斑斑他也不肯言半句悔;傾刻間他也不由想起了就在前幾天在地牢審問那曾生性荒誕不羈,終日周旋在女人堆中的自許為情場浪子齊敏之時,雖然他那時身著囚衣,帶著木枷臉色蒼白,卻在談及他與靚睛逆倫之情時,他宇之間卻無有一絲羞愧之色,有的隻是令他都動容的癡情,所有的律法道德均無法禁固他渴望真愛的靈魂。

此時的他讓他不覺感到了難以掌控,而易祈恰在此時卻已開言道:“皇上,今天的事均是微臣考慮不周,甘願受責罰。但微臣有話要為和碩瑞蓮格格而言,請您容許。”

康熙帝龍目圓睜緊盯著他在望,令他失望的是易祈臉上是那樣平靜,這讓他不由好奇之心頓起,於是刻意平靜的道:“易祈,你可清楚自已與蓮兒有著天差地別的身份,她是朕的愛女,大清的和碩瑞蓮格格,雖不任職於六部,但卻為朕監管大清各地方事務,她的事朕也不敢多管你也配多口,真是自不量力。”易祈淡淡的道:“皇上,微臣自是清楚自已與格格有著君臣的名份。一直以來,微臣對格格均很敬重,她生性灑脫,不嫌微臣出身微低,這麼多年來,我們共同經曆了宦海沉浮,蒙她常常教導,微臣才有今日。多年相交,微臣深知皇上愛女如同掌上珍,但您可知她為君父無奈將隨性自由天性深藏,日上朝夜批折,熬盡心思為社稷為百姓忙;您可知她為君父隻得將性情改,學宮規,做一個合禮得體的皇家格格;你可知她為君父偶遊街遇民冤,麵兒露苦笑,卻依然當堂理民訴;卻不知,到頭來反惹的得您將其責,這就是皇家的親情,真是令人齒寒。”

一襲話說的眾人都無言可對,康熙帝被易祈之言弄的進退不得,他早知瓊蓮自由隨性,不喜名利。但為了其才卻隻得將其禁固在宮門,皇家親情曆來是天下最怪異,但無論怎樣他對四個啟重的女兒是百般寵愛的,於是也忘了還有外人在就衝口而出道:“要不是朕過於驕縱四位民間格格,也不會讓她們如此這般為所欲為,易祈,你說朕言的可對。”

易祈自是知道他之意就淡然道:“皇上,如果你覺的疼愛四位格格是錯,那微臣到想問你為何不還她們自由之身,讓她們卸去千金之名,做一個逍遙自在的江湖客。”

皇上聞言是氣的臉都變色了,心想她們要是走了他不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於是脫口而出道:“她們被你們這些朝廷新貴視為心中珍。為了一已之情,有人是心狠手辣拋棄親情,拋卻男性自尊做盡荒唐之事;有人丟棄禮義廉恥,盡甘心在宮院之中做那入暮之賓長達數年之久,做盡奴才之事;有的人不惜為情裝狂,棄人倫強搶人妻,白日裏為君臣黑夜裏以色相誘,隻為將人留;有的人竟妄顧了天王貴胄之身,甘心當個奴才,為了能侍候所謂衣食住行什麼卑劣之事不敢去做,這些年來雙手沾滿了血腥,易祈你說可是啊!”

易祈自是明白皇上言中所指正是他們四傑,雖無愧於心但還是無言以對,而跪於一旁的君鎢卻自然開口道:“皇上,你如認為這些人是因受惑於美色,那微臣卻覺的他們隻是忠於已心,像我們這些所謂皇公貝勒如想永保富貴唯有拋棄良知,忠君愛國隻不過是虛言,貪權好利才是本性。遇到她們,才知情為何物,忠情為其費盡心機,就算是失去名聲,受盡苦能與她們相伴就是一生之幸。皇上,微臣勸您該閉眼時就閉上,弄的太明白對您對大清均是塌天大禍,四位格格與大清早已連於一體了,你早該明白才是。”

康熙帝此時才轉首望向君鎢,見他處之坦然的望著自已,心裏到對他有了幾許讚許,心念一轉:四個丫頭之中唯有瓊蓮是單身,睜龍眸將那他細細打量,見他外表非但俊美更有飄逸得貴氣,氣宇軒昂,如將他配於蓮丫頭到是好事。

心念一轉:這四個丫頭非但才貌當世之罕見,就連那個性也是無人能及的難纏:想那苒兒忠情於德楷,經曆了種種磨難,卻依然癡情不改,畢竟是一女不嫁二夫也就罷了;想那惜兒獨掌朝堂四部,是何特的聰慧,卻不曾想因救自已身中毒箭,纏轉病塌三年,他這當皇父的非但是日夜難安寧,下聖旨邀請天下名醫,化費無盡財隻為治得愛女命;卻未料一時大意引狼入室,依林是以護芳之名,日夜獻媚於枕邊,用盡心計,弄得凡兒是為他所惑,將那宮規禮法全然拋棄,三年來想他們是人前為君臣,人後為夫妻,弄得自已這帝君無計可施,隻得指婚;而最可氣的則是睛兒,本以為她嫻靜高貴,卻未想到她盡會失廉恥,拋卻了一切倫理,明知自已被指婚卻卻依然與那浪蕩公子齊敏勾搭成奸,弄的現今是未婚先有孕,名節皆失還得累的自已這君父為其收拾殘局;至於蓮丫頭雖說已然是獨守於宮宛之中,但她對夢新早已超越君臣之間的過於信任是他所擔心的。雖說早已想過要為她選夫婿了,可他擔心會因此弄得朝堂難安,仔細打量易祈與君鎢,這倆個男人無論是在那一方麵都可謂是勢均力敵,心念一轉剛想開口,隻見一名內侍急忙忙行至金階之下略帶幾許慌亂的道:“皇上,和碩瑞蓮格格正在宮門口候見,她臉帶怒容要奴才代稟皇上……”康熙帝一聽內侍說“她臉帶怒容”就知下麵覺沒有好話,但還是不自覺的道:“她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