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著那長廊向前行去數十米但隻見有一座極其寬敞廳堂,內裏是清一色的紫檀木家什擺放的恰到好處,再配以那以淡雅為格調的名人字畫與古玩玉器將整個廳裏稱托的清新雅致。那淡紫色的真絲紗簾再以五色絲的精致繡工將那驕豔冷傲的高山雪蓮顯於其上,那中間以小敲玲瓏的珍珠鑲於其上高高的以稱鉤掛於高高的廊簷之上,將內外巧妙的分隔開。
原來此處是京城最為知名的醫館,簾外聚滿了求醫人,但見他們均舉目向內望,世人皆知那簾內端坐著一位女醫家,隻知她的醫術賽過那花佗,無論是再重的病隻要她的一張藥方定能花險為夷,起死回生。
在大清天心醫廬早已成為了一塊希望之地,但世人皆知這天心醫廬是規矩近乎於嚴苟的地方,稍有不慎,會惹來塌天大禍。
簾外是數名年輕力壯的男子給那看病排隊的人群遞藥。而簾內則在紫檀木桌後端坐著一位娉婷,但見她身上著了一件玫瑰紅雲絲錦緞的漢式長裙,五色絲線將那雪蓮花映稱其上,精湛的繡工將那花瓣均描繪的格外清晰,為那閉月羞花的佳人更增添了萬種風情。
但見其烏黑光亮的秀發隻梳理了簡單的蓮月發髻,卻因那光彩奪目的金鳳簪環斜插其上,更將那俏麗的粉頰稱托的宛如仙子下凡塵。
一張白晢芙蓉麵略施脂粉,柳葉眉上輕染黛青,更稱的那雙明眸亮如星辰,隻是其內則多了一抹高傲冷漠之色,秋波淡掃好似天地變的寬廣了,淡然嫻靜盡舒廣袖,效仿嫦娥飛離月宮,瓊鼻玉唇晶瑩剔透,配以那窈窕的絕妙身姿仿如西施、玉環還魂。
玉耳之上佩戴著一對金飾八寶耳墜,更將她稱的美豔奪目。而其頸項之上則佩戴著一隻月牙珠環佩,雖並不大卻在中間鑲著一粒亮麗眩目的上等東珠,將其稱托的更加人比花嬌。而她那變化多端的氣質讓人見了更加心兒醉:時而如同大家閨秀端莊高貴;時而如同青澀的少女,麵上閃現一抹頑皮之色;但這卻均構成了她清新絕塵的姿容。
玉眸不由一飄,那立於其身後的俏丫環連忙往一隻擺放在紫檀木桌上的小玉鼎裏添上名貴的白潤香,轉頭見主人家向其輕點皓首,則敢緊向外吩咐侍從安排病人就診。但見佳人牽引金絲的一頭,片刻的功夫,就已知那病人的症狀了,取過上等湖筆略沾墨兒,則專心開藥方。
卻不知她的姿容讓那貼身侍婢環兒驚豔,想想自已隨在主子身邊已快三年了,卻已然常為其豔容所驚心。而時常會忘卻她是當今康熙大帝最為寵愛的和碩瑞珠格格,她身世不祥,卻身懷驚世之才。所謂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怕是也唯有她才是名副其實。
自跟隨在格格身邊,生活就變的豐富多彩了。雖說學文習武實為辛苦,但隨著主子走南闖北,開了眼界,再也不是關在宮院之中的金絲雀了。她的格格貴為皇家金枝玉葉,統領大清各地方千軍萬馬,卻為了治國安邦走南闖北,費盡心計,這其中的酸楚唯有她這個親信之人才了然,真心希望自家格格能尋到一段好良緣。
就在她輾轉之際,瓊蓮將寫妥的藥方交於另一名宮婢,交給外麵病人。周而複始的忙碌了半天,已將在外等候的病人們看了大半,而她專心於行醫無暇顧忌它事。
卻不知外麵的街道之上來了兩匹快馬,前行赤褐色油皮光亮的黃驃馬上端坐著一位豐神郎俊的年輕公子。但見他古銅色的臉上,劍眉朗星相映聲輝,高挺的鼻梁下配以那薄薄的雙唇略帶幾許孤傲不訓。健美的男性軀體之上包裹著一襲寶藍色真絲錦袍,外置著一件同色係繡著雪蓮花坎肩,黃金飾的鈕扣格外精致。更加他稱托的氣宇軒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