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新的危機
安靜的石洞之中，巫綠衣安靜的坐於一旁，纖手托著香腮，清色袖擺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一對猶如寶石般的明眸印射著點點柔和燈光，盯著那盤腿而坐，緊閉著眼眸的古彥。
如今距離商郡一行過去已經將近五天時間了，回來之後，古彥就開始入定，然而古彥現在卻依然沒有從修煉中蘇醒的跡象，這令得巫綠衣頗為擔心，幾次提議要強行將前者從修煉狀態中驚醒，不過後來卻都是被百裏軒阻攔。
她入定從來都不超過三天，但是，眼前的人卻是五天過去了，還是沒有轉醒的情況。一般情況下，入定是在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之後才有的跡象，另外一種情況則是魔力瀕臨突破的邊緣。
“看來今天怕依然沒有結果了”在石洞中等待了許久，瞧得古彥依然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巫綠衣也是輕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著，就欲起身離開。
然而就在巫綠衣剛剛起身的霎那，一股異樣的魔力波動突然的在密室之中蕩濤而起，頓時，前者俏臉一喜，目光豁然轉向了古彥。
隨著那股波動傳出後不久，一股強橫火係魔力，猛然自緊閉眼眸的古彥體內湧出，這股氣息，不斷的攀升，在一個極短的時間中，便是超越了以前古彥的魔法巔峰時刻的氣息，並且還在繼續向上攀登著。感受著古彥那急速攀升的魔力，巫綠衣臉頰上也是浮現一抹喜意。而此時，石洞之中的炎熱氣息也越來越盛。
魔力的猛然攀升足足持續了將近五分鍾左右，那股攀升勁頭方才逐漸的減緩，再過得片刻，一道能量蔑漪突兀的從古彥體內擴散而出，最後撞擊在堅硬的牆壁之上，將石洞震得簌簌發抖。
在這股魔力蔑漪湧出後，古彥臉廢上的異樣紅潤也是逐漸退散，直至恢複以往的正常之色，緊閉的眼睛微微顫了顫，最後在巫綠衣欣喜的目光中，緩緩的睜了開來。
雙眼緩緩睜開，一股紅色火焰，猛的自眼中噴射而出，最後又是閃電般的回縮消失。
“呼”
一口略帶著些許黑色的濁氣被古彥吐出，而清楚瞧得這一幕的巫綠衣，黛眉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隨著那口濤氣的吐出，古彥臉龐之上也是湧現一層淡淡的光澤，感受著體內那比以往雄渾的火係魔力，驚喜之色，也是難以掩飾的出現在了其臉龐之上。
“恭喜你了，應該到達第二級了吧？”望著臉龐布滿驚喜的古彥，巫綠衣抿嘴笑道。
古彥略微感應了一下，微微點頭，突然很是突兀的笑著道：“不，應該是第三級——你可以稱我為魅尊。”
一次性的提升了兩級實力，古彥雖然驚喜，但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不可思議，巫綠衣對於他為什麼能突然猛飆兩級實力感到難以置信，而且還是最晚接觸的火係魔法。
不過他卻是知道一點端倪，遇到古家人所引起的心境吧變化……又豈是外人能夠明白的。
“真的沒什麼問題嗎？怎麼這麼快，有點不正常”。巫綠衣蓮步輕移，尋至古彥身旁，明眸望著後者，正色的道。
古彥捎了捎頭，無奈的道：“自己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到底有沒有問題。而且，實力的晉升並不能說明什麼。現在的我就算是單獨麵對一隻三階的魔獸，都要萬分小心把。”?
“這樣的話可不像你會說的？”巫綠衣略有些驚訝的道。印象中這個少年總是會給自己帶來意外，一身的神秘跟貴族氣息。就算沒有一像自己這般的強悍實力。但是，在軒樓時，丁管事卻更敬重的是他。還有，那天晚上的那一幕。不知道他還記得麼？雖然隻是很短的時間，但是，那樣強悍的實力……
“這個世界，你比我更加了解。如果那天你沒有絕對的實力，又怎麼會有後來在軒樓的種種。不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隻是，我需要時間。”古彥聳著肩，說道。還有不到一個月，這暗黑森林的修煉就要告一段落了。身體的大強度訓練，已經略有成就。而且，對這個世界魔獸的了解，更是深刻。恐怕連一個長期在外的冒險者都不會有他知道的多吧。因為，暗黑森林裏最多的就是魔獸。
“我從六歲開始修習火係魔法，如今也將近二十年了，也才到導師級別。你隻不過剛入門不就便晉升到了尊級。對你，我都有些羨慕了。而且，你還不隻懂一係魔法。”
巫綠衣微微歎了聲氣，在桌邊坐了下來。輕聲道。
“這要物盡其用。”古彥答了一句，旋即從床榻上翻身下來，扭動著坐了好幾天時間的身體，頓時一陣劈裏啪啦的骨頭脆響便是如同豆子碾碎般，在石洞中悅耳的響了起來。古彥隻感覺全身一陣輕鬆。眉開眼笑的看看熟悉的石洞。隨即無趣的撇了撇嘴，貌似沒有丁點兒改變。
“對了，前輩拿到那風晶珠怎麼說。”突然的想起最重要的事，古彥連忙問道。一回來就入定了，跟百裏軒連個招呼都沒打。
不過，他也明白，對那種強者來說，這些東西都是他曾經經曆過的。不需要說得太多。
“嗬嗬，放心，沒什麼特別的。”巫綠衣掩嘴輕笑道，望著古彥那如釋重負的臉龐，旋即添了一句：“不過你知道師父為什麼要風晶珠嗎？”
怔了怔，古彥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
“看來，某人也不算太笨。如果我沒猜錯，那風晶珠應該是為你準備的。”巫綠衣嫣然笑道。
“嗬嗬”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古彥伸了一個懶腰，快步對著石洞之外行去，嘀咕道：“又是一個人情。”
聞言，巫綠衣莞爾，旋即微笑著點了點頭，軟身跟了上去。
“彥弟，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跟以前不同了，全身充滿了力量的感覺。”就在古彥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突然百裏軒那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旋即一道身影快速的閃掠出現在古彥身旁，一張臉龐布滿著喜意的拍著前者肩膀。
說完還挽了挽手，顯出一副充滿力量的感覺。當古彥與巫綠衣出了山洞時，百裏軒剛好回來。瞧得安然無恙並且氣色比往日更好的古彥，自然是滿心歡喜與激動。難得的放鬆了心情開起了玩笑。
這幾天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古彥體內目前有四種魔力，先不說其他。當當四種共存就是大問題。所有，當瞧得他入定的時候，心裏就免不了焦急。這可比常人要凶險萬倍啊！
衝著百裏軒笑了笑，古彥目光忽然停在他的手心，那裏，一枚眼熟的珠子正安然的躺著，當下臉色頓時愕然了起來。
“風晶珠？”古彥一臉錯愕。
“你不是猜到師父的想法了麼？剛剛怎麼不驚訝，現在倒是露出一副震驚的摸樣來了。”一旁，巫綠衣忍俊不禁的笑道。
古彥瞪目結舌，半晌後，方才一臉古怪的道：“前輩，這……”
“彥弟莫要多說什麼，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難道不想早點叫我聲大哥。我可是有點等不及了啊！對了，說說，是哪係魔法突破了？”百裏嘿嘿笑道。不待古彥有什麼反應。右手已經搭上古彥的手臂。
“咦？”百裏軒微微一怔，驚訝的望著一旁抿嘴微笑的徒兒。隨即瞪大了眼睛，看怪物的看著古彥鄭重其事的道：“怪物。絕對的怪物。”
聞言，一白一綠兩道身影頓時定住，隨即，綠衣女子捧腹大笑。“師父，你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怪物啊！我早說他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嘛!你又不信，現在，受打擊了吧。”巫綠衣攤了攤手，幸災樂禍的笑道。
隨著巫綠衣對古彥晉級時的訴說，百裏軒眼中驚訝越來越盛，他的確知道古彥不能以常人的東西來衡量，可卻依然未曾料到他的修煉速度會如此之快。聽巫綠衣的描述，他的火係魔法竟然是突破到了尊級的後期。與導師級別也就一線之隔。隻是這一隔卻是天地之別。但是這樣的修煉速度，太讓人心驚了。如果按這個速度下去，最多一年，這大陸上就會冒出另外一個導師級別的少年，而這個少年，接觸魔法還不到兩年。
想起這個可能，百裏軒便是不由得輕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弟弟，也實在太恐怖了點吧。但是隨即臉色一變，再次拉過了古眼的手探了上去。
看著那麵色變化的中年男子，巫綠衣也是停住了笑聲。心中念頭飛轉，真的沒事麼？
“你有感到哪裏不舒服麼？”百裏軒盯著古彥的眼睛問道。
抽回了手臂，古彥緩緩站起了身。“前輩，你應該猜到了吧！這次的入定並不是因為魔力充沛到了突破的邊緣。我之所以入定，是因為心境上的變化。”頓了一下，接著道：“而且，我有感覺，這個級別至少要保持三年。是麼？”
白裏軒看著那白衣飄飄的少年，突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是什麼理由讓一個身體柔弱的少年選擇了最痛苦的身體訓練。又是什麼讓這個少年決定學習所有的魔法。僅僅是為了變得強大麼？如果是這樣，單一不是更加能夠迅速的達到目標麼？那麼，是他有更大的要求?這要求是因為什麼而來的呢？
古家的九少爺，家族裏廢物的存在，十七年的生活，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會笑，會鬧。但是，更多的是冷漠。對生命的漠視。對生活的淡然。每次從眼底浮現的驚訝，真實度又有幾分呢？
初見時，他像個初生的嬰兒一般，對這個世界一竅不通。現在的他，一天天的進步，一天天的長大。但是，為什麼會在看到這依然單薄的背影時，會覺得心疼。
“你知道是心境波動還是選擇了入定。你又是從何得知你的魔力限製的。”百裏軒壓抑著心裏的翻騰，淡然的出聲道。他不敢大聲，他怕自己一大聲說話就完全陷入瘋狂中。
隻要一想起眼前的少年是因為心境的波動而入定，百裏軒的心髒幾乎就要停止挑動。他明明知道是心裏上的大幅波動，仍選擇了入定。實力，對他真的就這麼的重要嗎？還是說，他有絕對的把握不走火入魔。
這可能嗎？就算是神級強者，麵對心境上的波動。也不敢輕易的選擇入定。而星辰大陸存在以來，心境波動入定而且成功的人，屈指可數。他難道不知道，後果有多危險麼？
他竟然會知道自己魔力上的限製。剛剛，幫他探脈的時候，他就發現，身體裏的魔力並不是很充沛，甚至說，有些稀少。但是，卻奇跡般的沒有對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
古彥看著清晨還升起沒多久的太陽，金色的陽光灑在身上，有說不出的溫暖。為什麼呢？自己不是最怕死的麼？從醒來的那一刻起，這個問題無數次的在腦海裏徘徊。
聽著那壓抑的聲音，古彥苦笑了一下，轉過身來，換上了讓人安心的笑容：“前輩，無論為了什麼，我成功了。”
“嗬嗬……對對，這是好事，值得慶賀。”百裏軒又怎麼會聽不出古彥話中的話，無論怎麼樣，成功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巫綠衣看著那笑得燦爛的兩人，嘴角也微微的揚起。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那個魔力禁製的呢。”
“在我的眼裏，暗係和光係是獨立但是卻相互依存的。而其他五係卻是同等級的存在，我的體內有兩種魔力。這就是限製的原因。隻有當五係的魔法都達到了尊級，才有可能再次晉級吧。”古彥的話說道這聲音慢慢的小了去。他沒說的是，那個時候，五係魔法必須絕對的平衡，方能再次突破。以後的路，更加的難了，但是，卻是自己選的。
“哈哈……真不愧是彥弟，這都讓你想到了。從今天開始，你和綠衣兩人，主要重心放在體力訓練上麵。彥弟，每天下午的修煉時間改為戰鬥時間，魔獸我會抓來。你現在最缺少的就是實戰。如今已經到了尊級，這裏的資源一定要好好利用才是！不管怎麼樣，按原地計劃離開暗黑森林。”百裏軒笑著說道，心裏一片苦澀。也許，是該重新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了。這麼多年來的隱匿生活，也有些乏了。
看著眼前這一片廣闊無際、仿佛沒有邊界一樣的巨大森林，古彥不由得微微屏息。
“果然不愧為大陸十大禁地之一的暗黑森林！”
眼前的暗黑之森，一眼望去絕對看不到頭，無數參天的樹木摩天而起，不知道生了幾千幾萬年，將太陽都遮住了，腳下雜草遍地，荊棘叢生，然而，在古彥麵前，卻有一條微型的小道，這，就是古彥這一年來所踩出來的路了。
看到這，古彥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個小故事。一名著名的設計家在建築落成時，麵對路的選擇卻迷惑了。於是，他在建築的前麵鋪上了草坪。讓人們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這隻是個很小的故事。
古彥看了看天，時候已經不早了，不知道，今天會有什麼樣的收獲呢？還有幾天便會離開這個地方了。而且，現在，不再是百裏軒抓來魔獸給他練習，而是他自己去找覺得可以應付得過的魔獸練習。隻要不走太遠就可以了。
古彥所在的地方是暗黑森林的深處，人煙罕見。也見怪不怪了。身形一動，已經直接竄了老遠。
在他走後一會兒，一名白衣中年人看著的他離去的地方，朝著身邊的綠衣女子點了點頭。綠衣女子仿佛早知道中年人的想法，不待說什麼，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如果古彥知道這些人一直都不是自己一個人，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但是現在已經沒喲那麼多時間去想那麼多了，因為他遇到了一頭魔獸，很不小心的是四階的冰鳥獸。
如果是一隻普通的四階冰鳥獸，以古彥如今的實力倒也不是很大問題，可是……麵前的這隻，卻是一隻在暗黑之森中存活了近千年的冰鳥獸。魔獸的生命本來就比人要長，而且長很多。所以看到這個數字不用太驚訝。冰鳥獸，四階巔峰，接近五階的實力，而且……
幸運的是，它是水係的。而古彥最擅長的確是火係。水火不相容啊！！這也是古彥並沒有逃跑的另一個原因。除去它口中能發出水球術，還有它那該死的物理防禦以及衝撞力……它的防禦又號稱厚重如山、堅如鐵石，而它的衝撞力，就和一頭五階地虎獸的衝撞力有得一拚……如果不是練體了一年之後的古彥，而是一個普通人被它結結石石撞上幾下，不用打，直接便可以內髒破裂、葛屁了。
冰鳥獸，又有另外一個名字冰甲獸，由此就可見其衝撞之力的可怕之處了。而古彥麵前的這一頭，顯然比一般的冰鳥獸要大上一圈，全身上下覆蓋著厚厚如同瓦狀一般的白褐色鱗甲片，自背脊中央向兩側排列，呈縱列狀，背鱗是菱形，闊大如掌，腹側、前肢等處，卻是盾狀，中央有龍骨突起，尾鱗則是折合狀，這些鱗甲將它的全身覆蓋住。
即使重型刀劍全力一劍劈下，估計都隻能在他背上濺出點點火星，傷不了它分毫。那頭，明明就是個放大了數倍的鳥頭，可是，除了那頭，再也在它身上找不出半點的鳥的特征。也許，它的叫聲可能有鳥的特征。
但是，古彥可沒有膽子老鳥頭上拔毛。那是一種變相的自殺。
遇上這種冰甲的魔獸，是誰都要頭痛幾分，當然，像百裏軒和自家師父還有綠衣那種變態不在此列。冰鳥獸屬於魔獸裏麵的雞肋，食之無味，等級又不高，卻極為鬱悶的一種魔獸，很多人都不會去獵殺它們，因為一般人根本破不了它的物理防禦，而它卻可以發出水球術遠程傷敵，常常被弄得狼狽不堪，而且魔法攻擊力如果不是強到一定程度，也隻是替這種有護甲的魔獸撓撓癢而已，但是一旦被它瞅準機會，撞了上來、並且避之不及的話……幾乎可以肯定，下場都不會怎麼美妙！
而且這冰鳥獸不但物防變態，衝撞驚人，魔法也差不到哪裏去。雖然是四階魔獸，但是，與獵殺一頭五階魔獸可以媲美。它們的水球術，是最低級的水係魔法，威力卻遠勝普通同類，是真正的水係魔法！……如果一個人連續不間斷的被十幾個低級的水球術給砸中，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可值得懷念的美妙滋味，所以……古彥此時，就感到一陣深深的頭疼……
自己怎麼就那麼衰，生命是寶貴的。古彥現在想狂叫
真不是知道是不是人品有問題，居然以出門就遇上了對手。但是貌似最近也沒做什麼壞事啊！古彥懊惱的想著。
黑暗中，那頭地冰鳥獸王粗短的四肢趴在地上，扁長的尾巴拖於地麵，背麵隆起，頭仿佛一個橢圓狀，整個就像是一堆肉山，隻是一對眼睛卻極為尖細，正微眯著，與古彥在樹林中央對峙。
空氣中流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氣氛，古彥沒有出聲，那頭地冰鳥獸也沒有動，古彥沒有動，是因為不知道這黑暗中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魔獸伺伏在側，而那頭地冰鳥獸，卻是在眼前這個外來的闖入者身上，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古彥看過有關冰鳥獸的資料，其實隻要他想逃，還是可以的。冰鳥獸名字中雖然有個鳥字，可是速度上實在是不堪入目了一點。如果古彥打定主意要逃，這隻冰鳥獸是絕對追不上的，可是古彥沒有……
前世沒少看武俠小說，當然，也許其他是人在小說看，他卻是在長大之後自己賺錢買來看。武俠小說裏常描述的就是，如果心一旦有了逃了心裏，那麼，就意味著一個疙瘩。那麼就不可能成為頂尖的強者。
心，是武者最重要的東西。一顆不受束縛，天地任遨遊的心這才是關鍵。也是成為強者的前提。
而且，如果沒有一點自保能力，要成為強者，就隻是一個衝動的笑話。不能每次一遇到高階魔獸就自然而然的想到百裏軒和綠衣，關鍵的時刻，沒有人可以救得了誰。
對上這頭四階巔峰的魔獸，自己也不見得會輸。還有“魅”，不是麼？
防禦強大，衝撞力強大，可是它的遠程攻擊卻實在不行，自己可以使用風係魔法，靈活閃避之術，它想近自己身都很難，這地冰鳥獸，不正是自己試手的最佳靶子麼？如果連這頭四階魔獸都對付不過，以後還好意思說自己在暗黑森林生活了一年麼？自己想起來都有些不信的味道。
“今天我便來試試你這四階魔獸的實力吧！”
古彥沒注意到的是，在離他不到百米的地方，一顆巨大的樹上邊，一根樹枝不自然的動了下。
對上這頭四階巔峰的魔獸，自己也不見得會輸。還有“魅”，不是麼？
防禦強大，衝撞力強大，可是它的遠程攻擊卻實在不行，自己可以使用風係魔法，靈活閃避之術，它想近自己身都很難，這地冰鳥獸，不正是自己試手的最佳靶子麼？如果連這頭四階魔獸都對付不過，以後還好意思說自己在暗黑森林生活了一年麼？自己想起來都有些不信的味道。
“今天我便來試試你這四階魔獸的實力吧！”
古彥沒注意到的是，在離他不到百米的地方，一顆巨大的樹上邊，一根樹枝不自然的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