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討厭人的自以為是,而眼前這個人就正好符合他的設想。
獨孤烈此時已經萬分氣憤,作為獨孤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作為一名世襲的貴族,獨孤烈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成年後,身邊的美女走馬觀燈般換了一批又一批。從寂寞難耐的貴婦、矜持的大家閨秀到溫柔的小家碧玉,全都嚐遍了味道。
但看到清新脫俗的“月仙子”之後,他才發現以前遇到的美女都是垃圾。跟在黛爾月的身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獨孤烈感覺心跳越來越快。他不知道什麼叫一見鍾情,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得到身邊這位迷人的綠衣美女。而且這人還是難得天才。“賢內助啊!”暗暗發誓,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她追到手。
這個少年竟然不買他的帳,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心上人”麵前,這讓他平時的教養去得一幹二淨。滿臉通紅,眼睛裏已經冒出了殺氣。
向前一步就向古彥所在的地方伸出手來,意思很明顯,他要把這個讓他沒麵子的人丟出去,而這個沒有任何魔力的人,僅僅用兩隻手就可以輕易的解決。世家子弟的高傲和對普通人的不顧一屑在這一刻一覽無餘。
有種人,很聰明,因為別人都說他們聰明,他們也從而認為自己很聰明。隻是用幾個小手段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從來都不想,這樣東西是不是他們憑自己的能力獲得的。高高在上的姿態蒙蔽了他的心,也讓他變成了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這種人,往往有數不清的朋友。還是“同甘共苦”的朋友。
而恰恰,古彥討厭這種人。
而他也按自己心裏所想的做了。而後果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獨孤少主毫無生氣的躺在血泊當中。
古彥微微的歎了聲氣,終於還是出手了啊!這身體真是柔弱得可以。前世的他,那些近身格鬥並不是白練的。就在獨孤烈的手伸過來時。古彥眼睛一眯,腳下已經動了,一手仍抱著那熟睡中的銀葉,右手卻有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閃過,僅僅是一個照麵,那毫無預防的自以為是的少年,就成為了古彥手下第一開刀的人。
現在的他並不是很好受,魅,隻是一把用來剪頭發的揚剪,卻在此時變成了殺人的利器。身體的不適反而讓古彥的心變得平靜了些。
“殺人了!”
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聲,二樓瞬間變得一片混亂。
黛爾月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個少年身材挺拔,兩腿修長,一張臉,看似平凡,但卻無時不在散發著攝人心魄的魅力。一頭長發絲毫不加以約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散而下,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邪魅的氣質。他就這麼靜靜的站著,抱著一隻嬌小的動物,但卻像是在接受萬千世人的朝拜。就像那重重黑霧中突然浮現的魔王。傲然俯瞰蒼穹眾生。
白色的衣服,反而更加襯托出他那鬼魅的氣息。他出手了,沒有帶半點的魔力。為什麼會有那麼快的速度,那道銀白色的光,就連她都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隻留下地上的人脖子上細小的口子。
“還不趕快把你們公子送回去。”一道清脆的聲音低喝道,是個女子。沒有什麼著急的成分,僅僅是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麼而已。
古彥依然淡淡的笑著,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心裏卻是有了些不安定的因素。如果那時候,他警醒了,或者是他對的不是他,而是她,現在到在血泊中的又會是誰。看來,那少年的身份也不簡單,看來,這次是真的惹了禍了。“師父,在晚點回來的話,你的徒弟可就快沒了。”手還是銀葉的背上停留,心,卻不知道去了哪。
一襲綠衣的女子,彎彎的柳葉眉,白皙的肌膚,高挺的鼻梁,還有那緊緊咬著的櫻唇。“他竟然沒有回頭看我?他難道不知道“月仙子”麼?”事情因她而起,但是,她卻隻是站著看著那思緒遊離的少年。
兩道孤獨的人影,在這個夜晚安靜得有些詭異的夜晚顯得有些魅惑。
“是誰傷了我的烈兒,出來受死。”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平地乍起,驚起了夜晚無數安睡的鳥兒,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幾乎是飛衝了進來,獨孤烈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平日裏別說打,就算是罵都舍不得,而在剛剛,竟然看到了那幾乎去了半條命的寶貝兒子。這如何能讓這個叱吒風雲的獨孤家主坐得住。
“獨孤伯父,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漆黑美麗的眼睛就要滴出淚來,絕美的臉上滿是悲傷的神色,那帶著悔恨的話,任誰聽了都會生出一股嗬護之情,更何況還是這麼個美人。
獨孤傲然點了點頭,畢竟不是獨孤烈那般涉世未久的毛頭小子。轉而眼光就對上了那個眼睛依然飄離不知何處的白衣少年身上,眼裏滿是殺戮的神色。
黛爾月低垂著頭,眼角的淚水早已沒了蹤跡,眉眼中滿是好奇的神色。第一次被人未正瞧過,這樣的“仇”自然要報回來。
眼珠轉幾圈後,她迅速想到了一個報複的主意。這次,一定要在最後的關頭救了他,把這家夥迷得神魂顛倒後再無情拋棄。
得而複失,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如此!
這就像一個窮光蛋,突然中了五百萬後絕對歡天喜。但等他過慣燈紅酒綠的生活後,再讓他一夜之間變回一個進城打工的窮光蛋,絕對會痛不欲生。
自從修煉水係的魔法後,黛爾月自己都不知道曾經迷倒了多少個男人。有些為了和她在一起,一鄭千金,甚至一夜間變成落魄的窮光蛋。有些為了捕獲她的芳心,置家傳的領不顧,一心想和她遊山玩水。
黛爾月不甘心,也無法接受自己在這裏這麼久,竟然連一眼都沒正眼看過他。那短短的一瞥,就像是看到一塊木頭,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這樣,她覺不允許。她相信,總有一天,眼前這白衣少年也會像其他男人一樣不顧一切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等待自己無情的拋棄。
黛爾月心中現在已經止不住的夢想報複後的快感,連眼睛都眯了起來。
獨孤傲然見古彥對他的怒氣不屑一顧,全身都忍不住氣得顫抖了起來,同時雙目射出無比怨恨的殺戮目光,
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過來受死。”
其實獨孤傲然是完全誤會古彥的意思了,古彥心裏現在還有些後悔,早知道這麼麻煩,還不如當初好好讓個座位也就沒事了。現在好了,打了小子,老子找上門了,還一見麵就是喊打喊殺的。
不小心傷了那小子,但是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別說對上這麼一個“大人物”,就算是剛剛那倒地的小子,正麵對上,古彥也自己死的份。但是,問題是,古彥不想死。他還想著回地球去。
此時的古彥可以說是在求菩薩保佑了,那白衣師父快回來。
不著痕跡的深深呼了一口氣,語氣淡然的說道:“早聞獨孤家在這紫羅城一手遮天,原本還以為是托大了,現在看來,原來還是說小了啊!”
古彥雖然對這裏的勢力不大懂,但是,不表示他不懂得聽。沒有隔音玻璃這種東西,酒樓下麵傳來的聲音可是一清二楚。也希望借著這股怒氣和他的語氣讓他敬畏幾分,也好拖延一些時間。
黛爾月瞪大了眼睛,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捂住了嘴,管家林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看了一眼那激動的家主,又閉上了眼睛。
獨孤傲然語氣森然的說道:“小子,我現在就來教教你怎麼說話。”
黛爾月也握緊了拳頭,心道:“看你怎麼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嘎嘎……”一道尖銳的怪笑刺痛了眾人的耳膜,神情陰冷,語氣怨毒,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不由的又離得酒樓遠了一些。熱鬧還是要看的,但是把命搭進去就大大的不值了。
此時的獨孤傲然,被古彥一番話說得,根本就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瘋子。
古彥此時看似淡然,其實也不好過。相信每有誰能在自己說不定下一個瞬間就沒命的狀態下依然高興的吧。臉上的笑,貌似比哭還難看。自然,這是他自己的認知,外人並不這麼看。
“去死吧……”厲聲大喝,一把劍出現在手上,風元素迅速聚集,一道白光閃過,獨孤傲然手中的劍不再遲疑的向那依然淡笑的白衣少年襲去。
古彥麵色蒼白,萬萬沒有想到反而會起了反作用。他也不想想,傷了人家的兒子,現在還在這數落人家家族的做風,就是再有考量的人遇上了這樣的事也會變成瘋子。
“誰敢傷彥兒!”古彥原本已經閉上的眼睛驀然睜大,眼前一片白茫茫,淡然的笑再次浮上了臉,隻是這次,是真正的笑。
白遙幾乎都要心髒停止跳動了,當看到漫天蓋地的風係魔法向著自己的寶貝徒弟襲去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完全沒有半點魔力的人啊!
千鈞一發,如果不是今天覺得心裏不安,回來了早點,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白遙簡直不敢想象,但是在對上那個平靜的麵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半點脾氣都發不出來。不會去責怪他為什麼置自己於死地,又為何不讓自己的幻獸出來。但是,脾氣還是要發的……
“該死的畜生,連自己的主子都保護不了,留你何用。”沒有去理會那舉著臉色蒼白得全身發抖的獨孤傲然,也沒有去看那站在古彥原先位置上的黛爾月。
“撲哧……”一聲,古彥懷中的銀葉便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眾人眼睛猛然一縮,七階的銀翼狼。
“你若傷他,我就不再跟著你。”淡淡的語氣傳開,沒有任何的魔力波動,卻是異常的清晰。因為此時的二樓,除了各人的呼吸聲,隻剩下這道平靜如水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卻不容置疑。令那拔劍欲刺的白遙咬牙切齒,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怎麼都下不去。
都不知到底誰是師父誰是徒弟了。
獨孤傲然滿臉駭然,青白不定。傳說中性情不定的白衣劍神,卻是因為這個少年的一句話改變了自己的做法。這說出誰信。這還不是重點,看這白衣劍神對他的寵溺程度,現在的他,終於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尊多大的菩薩。也終於有些明白,那少年的勇氣是從何而來。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的軟榻下來。
古彥輕輕的抱起嗚咽的銀葉,抬頭微笑著對著那有些憋屈的白遙道:“飯菜都涼了。”白遙微微一愣,轉身看像向那一桌絲毫未動的飯菜,眼睛一澀。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收起了隨身的長劍。走向那已經冷卻多時的飯菜。
無論自己回來得多晚,他都不會提前睡下,那一桌的飯菜就像是等待父親歸來的孩子的滿滿期待,無論什麼時候,都還在等待。是因為這桌飯菜才會發生的問題嗎?記起剛剛他所在的位置,白遙的心識一動,卻隻是緩緩的坐下,端著古彥遞過來的飯碗,慢慢的吃了起來。明明是冰冷的飯菜,對他來說,卻沒有什麼能比這更溫暖的。
他從來不會在人前叫他師父,但是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卻聲聲師父的叫著。這樣明顯的反差誰能不知,更何況還是一個人老成精的人。不想給他惹麻煩才不道出兩人的關係麼?
現在終於能夠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寵這個瘦小的少年,這樣的孩子,誰不心疼。為什麼以前就沒發現,還那麼的縱容自己。這一刻,曾經以為傲的隨心隨性,在這個瞬間,被生生的埋葬。原來不是不會改變,是因為沒有遇到能讓自己真正在乎的人。
古彥不知道的是,因為自己潛意思下的習慣,讓這個大陸頂峰的人,視他為己出。從此不遺餘力的幫他,教他,護他……也從而創造了另外一個神話。
所有人都沒有動,也沒有人敢動。白衣劍神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最出名的地方便是他隨心所欲的性子。如果說那個少年能讓他改變心意,但是,他們可沒這個本事。一個不悅,他們便可能成為劍下亡魂。而那一向高傲的“月仙子”此時的眼光裏滿是震怒,這個少年,就在剛剛,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視線掃過自己的臉龐,但是卻沒有做半分的停留,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但是,隻有劍尊實力的她,又怎麼會老虎嘴裏拔牙。
“我讓小二給你留洗澡水。”
古彥知道,他不會這麼的放過這些人,也無心去救誰。不是因為侍寵而驕,因為這些東西,他根本不在乎。
已經習慣這樣的節奏了,不等到他回去,這孩子也不會提前睡覺。白遙點了點頭,道:“恩,我會快點的。你再等我會。”
看著那兩人毫無外人般的談著家常話,其他的眾人卻是一點都不好受。獨孤傲然早不知道把那傲然丟到哪裏去了,現在,隻要活著就好。活著獨孤家才不會覆滅。但是,自己又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活著。最先開口喊打喊殺的可是自己。
吃過了飯的白遙事實上十分的平靜,平靜往往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月仙子,多謝了。無論你是出於“好心”還是其他的心救我那傻徒兒。”黛爾月身體一僵,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那個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魔力的人竟然會是這個人稱白衣劍神的弟子。但是麵色卻還是一臉的敬畏神色,輕輕的彎了腰行禮道:“前輩多禮了。”
溫柔的聲音就像一道涓涓細流,流過大家的心中,讓那些實力較低的人深深的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獨孤傲然怒視著這個剛剛還淒然欲滴的“月仙子”,胸中無比憤怒,沒想到,竟然兩父子都被她當槍使了,強忍著拔劍衝上去的念頭,頭微微的垂下,臉上卻已經被漲的通紅。
白遙諷刺性的一笑,還真把自己當好人了,“但是,我不希望有以後。順便幫你師父教育你一件事。月仙子,如果想殺一個人,千萬不要在殺死他之前露出半點跡象。否則,死的就可能是你。”
那張剛剛還餘笑嫣然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緊緊的咬著下唇,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白遙可沒這麼好心,就這麼的放過她,這事情,看那獨孤傲然的情緒,明顯此時跟她脫不了幹係,冷然道:“我不管你的師父是靈劍神還是什麼大貓小貓,也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天才少女,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打彥兒的主意,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話說到最後,已經是一片冰冷,就連那怒火衝天的獨孤傲然都打了幾個冷顫。
黛爾月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高傲神態,第一次被人拆的一清二楚,就連師父都拿出來說話。黛爾月非常明白自己師父的性子,雖然自己是她的徒弟,但是,從來,就沒有受到什麼特別的待遇。從始至終,都隻有教過她魔法和劍術,其他什麼都沒有。
現在才知道,原來,有一個好師父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而那個少年,卻偏偏什麼好事都讓他遇上了。第一次對一個人起了殺心,但是,剛剛被教訓過,又怎麼會有半點的流露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劍神所說的話,她從來就不會有半點的懷疑。
總有一天,今日所受的侮辱會在那個白衣少年的身上全部討回來。
白遙之所以沒有對黛爾月,看的也是她師父的麵子,但是,很顯然這麵子應該是白給了。白遙沒有再理會那依然裝的人模人樣的少女。
“哼……”手中出現一把長劍,寒光閃爍,嗤出一道魔力斬向那軟塌在地的獨孤傲然。
獨孤傲然想不到這尊大佛竟然不宣而戰,但是一想到他一貫的性子,就變得不再多想什麼,剛想起躲避,魔力卻已經斬刀,一道血光暴起,獨孤烈的左臂跟身體分家,啪的掉到地上。
黛爾月滿臉煞白,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啊……”
獨孤傲然慘叫一聲,身字驟然晃了幾晃,身後那幾人都是大驚,就要拔出劍來。“住手。”林佑低聲喝道,扶住獨孤傲然,從腰間拿出止血藥給敷上。
“白衣劍神,家主也是為了現在仍不知死活的我家少主,這才想出手。請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說著,率眾人跪了下來。
被斬掉一臂的獨孤傲然倒也硬氣,用手捂住不斷冒出鮮血的斷臂處,咬牙忍著巨大的痛苦,衝著白遙道:“今天是我們不對,但是,也是閣下的徒弟先傷了我那愛兒,我這才……”
白遙此時卻是微微一愣,古彥的兵器他的見過的。但是,這麼久以來,他一直不願意把它變成殺人的利器。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久,他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半點的自保能力。但是他卻出手了,而且還傷了人。這等大事,是大大的好事啊!聽到兩人的話,心情大好。
“既然如此,就放過你們。有多遠滾多遠吧。”不待眾人反應,就往樓上飛奔而去。要去好好確認一下,如果是真的。那麼,自己這個徒弟就要開始新的曆程了。而且,沒有半點的魔力便可以傷了一個劍師,天才。天才啊!想到這,白遙不由的激動萬分。
待樓下再沒了聲音的時候,古彥冷冷笑了笑,真是一個……很自以為是的女人啊,把自己看的也太重要了吧。前世的巨星沒少看,別說那樣的美女,就算是更加漂亮的都見過,也沒少親密接觸,而且還是她們自動送上門來的。
那些人,隨便拉一個出來,無論容貌還是智商,都不會比她差!那股女子特有的怒火,他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呢?
“自以為是,井底之蛙。”古彥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抻了一個懶腰,覺得身體像是有些生鏽了。
盡管經過這些天的精心調養,名貴藥材也用了不少,在暗黑森林裏受得內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但是,這身體的柔弱又豈會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而今天,更加是體會到了這個身體的柔弱程度。沒想到自己的用力一擊,竟然也沒殺死那個人,真是失敗。
這才想到自己殘存的記憶當中,還有個外號叫廢物……“魔法感應為零?”古彥喃喃自語:“師父為什麼都不擔心呢?難道這裏還有什麼貓膩?”
“蓬……”把正半躺在床上的古彥嚇了一大跳,“師父,你被人追殺?”
白遙的嘴角抽了抽,恐怕也隻有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追殺他,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給殺了。誰有那個膽。
無奈的擺了擺手,一臉神秘的拉著古眼底呃手,白遙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你出手了。”
古彥大翻白眼,但是也能感受到眼前這白衣男子是真的為自己高興,但還是以一如既往調侃的語氣說道:“這不是沒辦法吧!我不出手,某人回來連飯都沒得吃了。”隻有在這個人麵前,才能表現一些屬於人的表情和神態。
但是,沒實力,在哪都一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