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個高二的學生一看老師來了,正好也是剛爬起來,一抱自己的腦袋,衝著門口的老師一下就撞了過去“哎呦”的一聲慘叫,這個老師被撞了一個跟頭。
我們手上還拎著棍子,一看這情況,二話不說,我們轉身也往出衝,這要是被抓住了,就麻煩了,我們幾個前前後後的衝了出去,最後一節課,所有體育生都不用上課的,操場上人也挺多,我們跑到了操場邊上,林立生從水龍頭洗了洗自己的臉。
他走到了我和胡昊的邊上,看了我們一眼“去抽支煙。”我們幾個人點了點頭,與林立生到了操場的廁所,林立生遞給我們煙,大家都安靜了,說實話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最先開口的還是林立生“謝謝。”“沒啥謝的,你記著你說的話就行,至於核彈,他狂的有些像傻逼,還好,我這人從來不縱容傻逼,放學一起走,我們去聯係人,核彈剛吃了虧,不會善罷甘休!”胡昊說完一摟我的脖頸,我們轉身就走,剛一出廁所,我正好和一個男子撞倒了一起。
這個男子高高瘦瘦的,小平頭,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實在是太斯文了。
“不好意思。”
我連忙衝著他笑了笑。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正說著呢,邊上過來了幾個人,和這個男子一樣,都穿著高三的校服。
他是一個人,我們這是一群人,而且,我們兩個剛才也在說話。
在學校就是這樣,一個人和一群人在一起,如果有認識的,從邊上路過的,一定會站在自己認識人的邊上,一臉牛逼哄哄問一句“怎麼了?”
說話的這個人是個光頭,和我差不多,也挺壯的,但是和那個帶著眼鏡的男子比起來,卻顯得霸道的太多了,他的校服上麵被花的亂七八糟的,不知道竟是一些什麼玩意,拉鏈而拉到一半兒,小眼睛,濃眉毛,挺白的,他雙手插兜,腰好像都不會挺直一樣,用一副很不爽的眼神,盯著我們幾個看。
那個叫瘦高的斯文男子笑了笑“沒事,不小心碰了一下,走了。”
說完,他伸手一摟這個霸道的高三男子,幾個人笑嗬嗬的轉身就往廁所走,一邊走,一邊還聽著他們從裏麵議論“聽說核彈那貨讓幾個高一的給辦了啊?”
剩下的就沒聽清了,我看著那幾個人的背影,啟剛從邊上拉了我一把“走了,別看了,那幾個人招惹不起。”
我們這一群人往回走,我有些好奇“他們是誰啊,我怎麼看著那個囂張跋扈的,對那個帶眼鏡的,還挺客氣的樣子。”
“那個戴眼鏡的,是高三的老大,叫徐封,他表哥叫秋奕,L市一個出名的亡命徒,四十多歲了,得有二十年是從監獄度過的,一個標準的誰都不尿的亡命徒,在L市很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