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居然在自家門口勾搭我,這實在是讓我厭煩。
這個在人前裝得高冷的女人,實際上是一個壞壞的女人。
她的雙手忽然伸了過來,直接纏了我的胳膊:“我和你說,我是可以很好伺候你的,也絕對的比你老婆更懂得男人。”
我白了嫂子兩眼,我可不要這個女人幫我焐熱被窩。也不想要她伺候我睡覺。
她不嫌棄我,我嫌棄她。
我將她纏住我脖子的手拉了下來:“你還是回去吧,這事情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聽。”
“我不要名聲,我隻要孩子。”
“這個我也幫助不了你。”
嫂子忽然像個潑婦一樣發飆了:“怎麼,你看不上我。”
“差不多。”
“薑鬆,你不過是一個農民,你也敢看不上我。”
“農民也是有尊嚴的。”
我這嫂子看上去幹幹淨淨的,其實上內裏很髒的。
我這才治療好她的病,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給我大舅子戴綠帽子。
我大舅子娶了這樣的老婆,我深深的表示同情。
嫂子還是躺在我的床上,像個女痞子一樣的看著我,她這表情有點古怪。
她忽然躺下去,然後喊著:“別廢話了,快點來辦事?”
我知道她說的辦事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讓我辦了她,她這擺明了是跑來我這裏借東西來的。
可是也不應該啊,王鷹才是我嫂子的初戀,如果真的是借子,那也是找王鷹才對,可是她這會兒怎麼跑到我屋子來了。
我一雙眼睛亮著光:“嫂子,我怕你是跑錯地了。”
“沒有,我找的就是你,你到底來不來。”
躺在我床上的嫂子,現在沒有穿的有,她身上冷颼颼的。
她本就以為我和農村裏頭的那些男人也一樣的,見個女人就要上。
何況在我嫂子眼中,她和那些粗俗的農村女人不同,至少她還是懂得風情的。
可是見我非但離開了床,還離開了她。她對於我的行動,感覺到非常的不滿意。
她伸出一隻手來,捶打我的床,打得啪啪作響的。她的丹鳳眼朝著我瞄來:“你到底要不要上床。”
我瞄了一眼我的床,又瞄了一眼床上的我的嫂子,我惹不起她,我躲得起她。
見她霸占了我的床,我也不方便把她丟出去。
而且萬一她鬼叫,引來了東子,那我薑鬆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我隨手把門給關了,我不想和我嫂子糾纏。
一旦被女人糾纏上,我薑鬆的運勢就是真的到頭了。
不過這三更半夜的,去哪裏才好。
我獨自走在小道上,沒有走了兩步,就被我那披著床單的嫂子給追上了。
她這會兒穿了我的脫鞋,喊著:“你這人還是不是男人,你這也太沒有種了。”
我不管嫂子說了多難聽的話,我就是不願意理睬她。
這個婆娘就是為了引誘我犯罪,好徹底毀了我的前途。
我可是怕死了她和我大舅子聯合起來設套來套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