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還是他有意為難我們,不給我們辦理土地證的。這一下,當初我也用非常卑鄙的手段威脅了他。
然而他現在擺明了不怕被我威脅了,他也和那個民工妹子斷了個幹淨,就連我手上握有的證據,也被他刪除了幹淨。
可是別以為這樣,我大舅子就可以置身事外了,他拉了粑粑,不是隻把屁股擦幹淨,就可以當他沒有拉過的。
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便宜的事情。何況我薑鬆,也並非一個可以任由人踐踏的老實農民。
所以既然我大舅子不要臉了,我也不給他臉。
他表麵上和我嫂子維持著和睦的夫妻關係,可是從剛才的我嫂子盯著王鷹專注的目光看來,怕是他們早就是同床共枕多年,卻又同床異夢多年了。
他們的婚姻關係,怕是早就走到了盡頭,名存實亡了吧。到如今也隻是各玩各的的,互不幹預罷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不介意當這個惡人,在他們兩人之間棒打一錘。而且在王鷹出麵調停之後,我那猶如潑婦一樣的嫂子,也肯聽我說話了。
我把這明麵上的事情說給她聽,而且即便是股東們要分紅,那也是年終的事情,可是這距離年終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還漫長著呢。再說了,即便分紅,那也是要由著財務核算,該分的則分。
這會兒我朝著嫂子靠近了一點,我瞧著她臉色不太好,然後我問道:“你是不是有婦科上的毛病。”
“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我可是神醫的徒弟,你不信任我,還不信任白麼。”
我一提到我師傅的名號,我嫂子立馬來了興趣:“就是那個非常有名的苗醫。”
“對,就是他。”
我一爆出我師傅的名號來,我那尖酸刻薄的嫂子,果然對我態度友好了許多:“我爺爺以前得了重病,還是神醫白麼給看好的。他的名號,我還是相信的。”
“所以,你這婦科的毛病,還要不要看了。”我索性靠近了我嫂子兩公尺,在我嫂子的耳朵邊上喊著:“如果你還想要自己的小孩子的話,你就最好休養一段時間,在這休養的時間內,也千萬不要動氣。凡事不要管,也不要生氣,不要著急。”
我這嫂子也是一個爽快人,她忽然說著:“你是說可以治療我的不孕症。”
“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不就是生個孩子麼,交給我辦好了。”
這會兒夢姑瞥了我一眼,覺得我又在空口放白話。我連自己不育的毛病都還沒有治療好,又想著越級去治療女性的不孕證了。
不過我這一次也是當著人說人話,當著妖精說妖精的話。
我這嫂子是個人精,我也隻能說人精的話,也就是說她愛聽什麼,我就撿什麼好聽的說給她聽。隻要她心動了,我就有辦法治她的。
總之,我現在就是一個無恥的人,目的就是討好這個母夜叉。
這女人果然願意聽我說的,還願意給我治療。
這會兒為了生孩子的她,居然不管我的大舅子,也不去癡纏王鷹。而是主動跟著我去了治病的小白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