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小玉搭在胸前。
不遠處的秦梅卻朝著我伸出一個大拇指,還當著小玉和她媽媽的麵誇讚我是一個絕世好男人。
我朝著秦梅看了一眼,這個壞女人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了。
我又在這外麵陪著小玉母女兩個一個多小時,這才推著車回去的。
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我索性就把小玉抱在了我的懷裏。
懷中的小玉怕我摔了她,她的雙手緊緊的勒我的脖子。
然而她是一個病人,她這點勒力我薑鬆還可以承受的住。
我抱著小玉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體重還真輕,即便是她媽媽這樣給她進補,可是她也沒有長重。看來她的消化係統還是有點問題的。
我把小玉放在了床上,接下來就要開始我今天的治療了。
施針當然是少不了的。
不過這一次,怕是我還要給小玉過點氣。
在抱著她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冷的,也就是說她的身體畏寒。
她除了腦部中風,還有寒症。
這雙重的病情加起來,怕是不好治療了。
小玉的媽媽見我皺了皺眉頭,連忙問我:“玉兒的病是不是不好治療。”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小玉的媽媽這會兒眼看著又要哭了。
秦梅倒是用手擰著我的手上的一層皮:“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就不能想點辦法。”
“我已經盡力了。”
“薑鬆,我算是白認識你一場了,你這樣子的算什麼神醫的徒弟?”
“我又沒有說治療不好她。”
“你嚇死我了”
“隻是這方法,太過於詭異,而且傳出去對小玉的名聲也不好聽。”
這個時候,作為老死機的秦梅是秒懂了。
“哦和,你要搞事哦。”
“搞錘子的事。”我白了秦梅一眼,叫她不要胡說八道。
倒是小玉的媽媽抓著我的手,都要給我跪下了:“玉兒的命都快保不住了,我不管什麼方法,我都要嚐試的。”
我這會兒大概是明白了小玉媽媽的想法。
不過能不能允許我這麼幹,最後的決定權利還是在小玉的手上。
我盯著小玉,然後湊在了她的耳朵邊上,給她講了一下治療的大概方法。
她聽的是耳朵根子都紅了。
秦梅又想來擰著我的耳朵,讓我告訴她,我都對小玉都說了一些什麼。
我隻是給了秦梅一個白眼,這是我和小玉之間的秘密,不管秦梅如何誘惑我,我都是不會告訴她的。
接著我就把門給關了,屋子裏麵隻剩下了我和小玉。
我從古墓裏找來的那本書上,好像是說了治療寒症的方法,我雖然是一個半殘男人,可是我總歸還是一個男人的。
而且我是一個還沒有被女人汙染過的男人。
所以我才有治療小玉寒病的法子。
不過麼,我這麼做,結果就是我和小玉必須坦誠相見。
這關係到我和小玉的名聲,所以我得再一次確認小玉的意思。
她對著我眨眨眼,點點頭,大概是同意了我對她接下來的治療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