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鷹也是個狠辣的角色,他也不管拉明是否是上了年紀了,隻管先請了他吃一拳再說。
他這一拳頭下去可不輕,我聽到了啪一聲,這老小子的臉蓋骨,大概都被王鷹給拆了。
他從來不怕打人賠錢。
何況即便是拆了這老苗子的骨頭,還會有我一根一根的接上,他連一分錢都不用賠。
拉明已經蹲在地上,嗚呼哀哉:“大爺,饒了我吧,我可是不敢了。”
山貓瞧著地上的拉明,他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氣。
“小子,你給我起來,哪有你這樣朝著敵人認輸的。”
“舅舅啊,我上了年紀了,可是挨不得打的。”拉明捂著臉,痛得在地上打滾。
我和王鷹兩個紛紛朝著山貓過來:“你不是要搞死我們嗎,現在你的人都癱在地上了,就剩下你一個了。你是要單挑,還是群毆。”
“單挑是什麼?”
“你一個打我們兩個。”
“群毆?”
“我們兩個打你一個。”
山貓瞄了我一眼,覺得我這人實在是把無恥演繹到了新高度。
然而他這一副老骨頭雖然比拉明的還硬,可是到底還是折騰不起的。
而且人隻要到了歲數之後,就會變得特別怕死。
前些天,山貓的一個小夥伴,去山裏采摘漿果的時候,就掉下山崖給摔死了。
看到他的小夥伴,就那麼躺在棺木裏,再也不能睜開眼睛,他那個時候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收斂了脾氣。
而他其實也是怕死得要命的。
見我和王鷹兩個凶神惡煞的要單挑他,他不戰而投降:“說吧,你們兩個要幹嘛?”
“我們其實也沒有要幹嘛,主要是要和你合作。”
“合作個屁,有你們這樣合作的。”山貓這會兒懟著我,一臉怒氣洶洶的。
我呢則是把合作文件擺在了山貓麵前。
可是這老小子直接不看了,這態度還是蠻橫的很。
然而他這賤骨頭,我總歸是不能拉出來打一頓的。
何況這會兒小蠻已經領著醉暈暈的小苗回來了,也就是說我們手中的底牌已經失效了。
小苗直接撲倒了山貓的懷裏哭:“爺爺,他們幾個合起夥來欺負我。”
我連忙擺手:“我可沒有。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報了案,讓警察檢查你小孫女是不是清白的。”
小苗見我這麼無恥的,她也是氣得沒話說了:“他沒有欺負我,我們不要找警察。我的身體是幹淨的,絕對沒有被他侮辱。”
山貓這會兒瞪著眼睛盯我:“你們兩個給我滾。”
“那麼扣押我們的建材的事情怎麼說?”
“還給你們!!!”
“這還差不多。”
我還是很無恥的把開發老王村的文件,朝著山貓的麵前一擺:“真的不考慮和我們合作,好歹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我不妨礙你們,但是也絕對不會幫把你們的忙,別再讓我看見你這個惡心的家夥。”
這會兒我們教訓了山貓,又要回了建材,當然是高興的。
至於開發這裏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說,反正時間還長,也不能著急著一時半會。